花绒没接,只是看着:“我说了,我早就忘记馄饨是什么味道了。”
“那就重新记起来。”萧北铭声音有些哑,“尝尝看,是不是你记忆中的味道。”
花绒抿了抿唇,终于缓缓伸手接过碗,却还是站在门口,没有让萧北铭进去的意思。
“你”萧北铭刚开口,门就在他面前关上了。
他站在门外,听着里面轻微的动静,苦笑着摇了摇头。
屋里,花绒捧着碗在桌边坐下。
馄饨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他确实饿了——从中午赌气没吃饭,到现在已是饥肠辘辘。
舀起一个馄饨,吹了吹,送入口中。皮薄馅嫩,汤汁鲜美,正是记忆中的味道。
萧北铭坐在门口石阶上等着花绒吃完,所以错过了那一桌子好菜。
白团子这些年素惯了,跟没见过肉似的,一桌子的饭全被他一个人吃了。
一到晚上,上吐下泻,有气无力道:“萧北铭,你是不是下毒了?”
萧北铭坐在椅子边,冷冷道,“我若想害你,用不着下毒。”
花绒坐在床边上,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好端端的白团子怎么就病了。
白团子:“呜呜呜,花花,他欺负我,做了一桌子肉,故意让我拉肚子。”
萧北铭呵笑一声,“要不是你贪吃,将五个人的饭菜全灌进你肚子里,你也不会闹肚子。”
萧北铭小肚鸡肠,白团子病着,那也是一句不让。
白团子:“花花,你听听,这种男人,哪哪都不如大山好。”
“大山啊,你怎么就淹死了呢,让这个人顶着你的名头,我真是很惭愧。”
白团子开始胡搅蛮缠,胡说八道,胡拉八扯。
萧北铭咬牙切齿,“我就是大山。”
白团子,“花花你别信他,他不是大山。”
花绒……
这两人怎么起内讧了,那他现在要怎么办?
萧北铭起身。
白团子警惕,“你……你要干嘛?我现在是病人,不能洗衣裳,也不能切菜板更不能去钓鱼。”
手腕被捏住。
萧北铭灵力灌进去,将他一肚子东西全化掉了。
白团子……
“咦,肚子不疼了,也不恶心了。”
萧北铭:“以后的饭没你的份。”转身又坐到椅子上,环着手臂。
白团子:揉了揉肚子,不好意思道:“花花,他……他是大山。”
花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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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团子好了之后,便不敢再往萧北铭身边凑了,只因为觉着自己丢了大脸,凑上去臊的慌。
就陪着花绒理线头。
“你们吵架了?”花绒好奇的问。
白团子:“没啊。”
花绒:“那怎么你不出去了,以前你可呆不住的。”
白团子:“我要陪着花花,外头那人凶神恶煞,我还想多活几日呢。”说完低声问:“花花,你当真不原谅他?我瞧着他这几日是真的意识到错了,时刻把你放在心上了。”
花绒撇嘴,“谁叫他骗我的,还大山呢?起的什么名儿,难听死了。”
白团子……
“这名儿了是我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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