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绒:有些尴尬呢。
“那你休息,我去看看萧北铭在作甚?”说完两手摸索着,逃也似地离开了。
院子外萧北铭正在叮叮哐哐修补桌子腿。
花绒坐在椅子边,不说话就这么坐着。
萧北铭停下手里的动作,“绒儿,我没有给他下毒。”
花绒:“我知道。”
你不是那样的人。
萧北铭:“不是故意要骗你。”声音说的小声。
花绒转头,不看萧北铭,“骗就骗吧,反正,我也看不见。”这话说的有气,撅着嘴。
萧北铭走过去,坐在花绒对面,“绒儿,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来的无厘头。
花绒转过来:“你只会说对不起。”
萧北铭:“绒儿,你的眼睛能治好,等治好眼睛后,我们离开无人域,好不好?”这里寒气重,也不能长期待着。
花绒仰头,“怎么治?”
萧北铭:“我有办法。”
花绒:“那等你想到办法再说吧。”
白团子休息了几日,已然大好,但因为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好意思吃萧北铭做的饭,格外的献殷勤。
萧北铭做饭,白团子磨磨蹭蹭进去打下手,“两人做饭快一点。”
将洗好的菜递给萧北铭,“对不起啊。”
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自己总也不能躲着,他是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萧北铭看他一眼,并未多说什么。
良久,“晚上我会给绒儿治疗眼睛,你护法,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进来。”
白团子认真起来,“你放心,我会寸步不离守着的。”
晚上,萧北铭进了花绒的屋子。
花绒着单衣坐在床上,听见声音后,抓了抓被子。
“怎么治?”
萧北铭坐在床上,“绒儿,我会摘了你的眼珠。”
花绒连连摇头,抱着被子往后退,他记得,上次进入他的识海,格外的疼,很疼很疼,生挖眼珠会更疼。
“我不要。”
萧北铭却抓住了他的手腕,“乖,就疼一下,好不好?”
花绒摇头挣扎,“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
萧北铭却格外的认真,“绒儿,夫君保证,就一下,不会很疼。”
花绒眼睛已经久伤未治,又受了无人域的寒意,治不好了,除非挖掉眼珠,为他重新装一颗好的眼珠。
萧北铭的识海,有双通灵眼,可以给绒儿换上,本就是它伤了花绒的眼睛,现在这样做,正合适。
花绒不愿意,疯狂挣扎,却被萧北铭死死抓着。
“乖”
说罢抬手生生挖了花绒的眼睛。
“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传出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