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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母子对峙(第3页)

起初是惊愕,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念这个。

随着一个又一个熟悉或陌生的名字、一段段惨烈的死法被平静道出,她脸上强装的怒意和理直气壮,如同阳光下的冰霜,迅消融。

她搂着刘骁腰肢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彻底松开了,无力地垂在身侧。

当我念到玄悦兄弟的名字,听到玄悦那撕心裂肺的压抑哭声时,妇姽高大的身躯几不可察地晃了晃。

她看着我那双空洞却仿佛燃着地狱之火的眼睛,听着那轻飘飘却字字千钧的质问,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不出任何声音。

眼神中的惊慌、无措、以及一丝越来越清晰的恐惧,彻底取代了之前的怨毒与高傲。

“我……”她喉咙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月儿……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以为……我以为虞景炎只有十多万人,你手里有五十万大军……不差我……不差我这一万多人……”她的辩解苍白无力,甚至逻辑混乱,完全暴露了她对军情的无知和对局势的轻忽。“玄悦没有告诉你,合肥危急,我需要援军吗?”我打断她,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冰冷的穿透力。“她……她说了……”妇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脚跟碰到了床榻边缘,她有些踉跄地、失魂落魄地坐回了那张凌乱不堪的床沿上,华丽的睡袍皱成一团,露出更多雪白却此刻显得无比脆弱的大腿肌肤。

她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低着头,像个做错事却不知如何弥补的孩子。“可是……那时候……我……我正在气头上……玄悦她……她打扰了我和骁儿打猎……她说话又冲……我……”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越垂越低,几乎要埋进自己丰满的胸口。那副成熟美艳、性感逼人的躯体,此刻却蜷缩着,透出一种与外表极不相称的惶惑与无助。但旋即,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混合着委屈、不甘和最后挣扎的亮光,声音也重新拔高了些,带着质问“月儿!你……你这是在怪我吗?!你凭什么怪我?!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他们的死,是虞景炎害的!是战场无情!怎么能……怎么能算到我的头上?!我……我只是没有及时兵而已!我又没有通敌!你……你有什么资格这样看着我?!有什么资格拿这些死人来压我?!”她试图重新占据道德的制高点,将延误军机的重罪,轻描淡写成“没有及时兵”,并将士兵的牺牲归咎于战场常态,彻底撇清自己的责任。然而,那颤抖的尾音和闪烁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内心的虚弱与恐惧。她终于开始意识到,这份沉甸甸的死亡名单,以及名单背后所代表的鲜血与忠诚,是她任何辩解、任何撒娇、任何颠倒黑白都无法抵消的沉重罪孽。而我对她的称呼,从始至终的“母亲”,此刻听来,竟比任何斥责都更让她心慌意乱。“。如果他们是死在冲锋的路上,死在堂堂正正的野战对决中,死在攻城陷阵的刀锋之下……”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压过了妇姽最后的强辩,嘶哑中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破裂后的尖锐,“那无话可说!马革裹尸,是军人的归宿!刀剑无眼,是战场的常态!”

我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向坐在床沿、脸色变幻的妇姽“但是,母亲!您听清楚!公孙宏、玄烈、青羽……这几千儿郎,他们中的许多人,本可以不用死!至少,不用死得那么绝望,那么孤立无援!他们是因为城墙缺了口却无兵填补!是因为箭矢耗尽只能以血肉相搏!是因为敌军轮番攻城而我方疲惫之师无人轮换!是因为——”我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如同重锤擂鼓,“因为本该在第三天、最迟第四天就出现在合肥城南,与我里应外合,或至少牵制部分敌军的凤镝军一万两千精锐,直到第七日城破,都未曾出现!他们,是因您驰援不及,因您按兵不动,因您……视军情如儿戏,视将士性命如草芥,才白白牺牲的!”

妇姽被我这一连串毫不留情的指控钉在原地,脸色红白交错,嘴唇翕动,似乎想找什么话来反驳,却被那沉重的死亡名单和我的厉声质问压得喘不过气,一时语塞。

就在这时,一直像阴冷毒蛇般缩在妇姽身后的刘骁,突然动了。

他猛地挺直了腰板,脸上那点残余的惊慌被一种刻意伪装出的“义愤”和更深层的阴毒取代。

他踏前一步,几乎与妇姽并肩,伸手指着我,声音拔高,带着刻意煽动的腔调

“韩月!你够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逼迫大统领?!咄咄逼人,简直岂有此理!!”他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妇姽,语加快,“你手里握着几十万大军!调兵遣将,运筹帷幄,都是你的事!自己安排不周,用兵乏术,导致合肥苦战,损兵折将,这怎么能怪到大统领头上?!古往今来,多少名将以少胜多,以弱克强!他们又凭多少兵力?你自己手握五十万雄兵,却打成这样,难道不是你自己无能?!错,当然在你!全在你!”这番颠倒黑白、避重就轻、甚至搬出历史名将来类比压人的诡辩,如同给心神失守的妇姽打了一剂强心针。

她眼睛一亮,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浮木,立刻附和道,声音重新找回了些许气势,尽管依旧底气不足“对!骁儿说得对!错都在你!是你自己指挥无方,用兵不当!现在打了败仗,死了人,却要来怪罪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妻子?!你心里只有你的江山,你的功业,还有你身边那些女人!”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委屈和怨气再次上涌,将那点刚刚升起的愧疚冲得七零八落。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一个阴险挑拨,一个糊涂偏执,只觉得一股冰冷的麻木感从脚底蔓延上来,取代了之前的剧痛和愤怒。

我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关于具体的军情传递,关于玄悦的苦苦哀求,关于舒城到合肥的距离与时间,关于一个统帅、一个妻子、一个母亲最基本的责任……

但妇姽根本不给我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她猛地从床沿站起!

高大丰满的身躯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那身松垮的绛紫睡袍随着动作滑落,一边的圆润香肩和大片雪白的胸脯几乎完全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深深的沟壑惊心动魄,修长笔直、肌肤腻白如玉的也毫无遮掩地在外。

她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破罐破摔的决绝、被逼到绝境的疯狂,以及一丝色厉内荏的恐惧,厉声质问我,声音尖锐得刺耳

“韩月!你是不是想逼死我?!是不是只有逼死我,用我的命,才能让那些死了的将士安息?!好啊!你说这错误是我的原因,那你想怎么样?!你又敢怎么样?!”

她的目光扫过帐外那些刀枪森严的龙镶近卫,又落回我脸上,嘴角忽然扯出一抹扭曲的、带着挑衅和自毁意味的笑容。

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包括她身边的刘骁都瞬间瞪大双眼的举动——

她突然伸手,一把将旁边正暗自得意的刘骁用力揽了过来,紧紧抱在怀里!刘骁猝不及防,脸几乎埋进她高耸柔软的胸脯。

“我告诉你!”妇姽搂着刘骁,像是搂着一件战利品,又像是一件对抗我的武器,她仰着下巴,眼神灼灼地盯着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现在,骁儿侍候得我很开心!很舒心!我就要留他在身边!我就要他陪着我!你,又能怎么样?!”

话音未落,在所有人——我、玄悦、公孙广韵、帐内帐外的将士——震惊到极致的目光中,妇姽做出了更加骇人听闻、彻底践踏一切伦常底线的举动!

她猛地低下头,在刘骁错愕随即化为狂喜的脸上,用力地、狠狠地吻了下去!

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激烈的、充满情欲和示威意味的深吻!

她的手臂紧紧环着刘骁的脖子,刘骁在最初的惊讶后,立刻反客为主,双手贪婪地搂住妇姽仅着睡袍的腰肢和臀部,用力回吻,甚至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响。

两人的唇舌毫无顾忌地交缠在一起,忘情地厮磨、吮吸。

刘骁的一只手甚至放肆地从妇姽的睡袍下摆探入,在她那丰腴滑腻的大腿上游走抚摸,另一只手则隔着薄薄的丝袍,用力揉捏着她那傲人饱满的**,形状在布料下清晰可见。

妇姽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从喉间出一声含糊的、带着媚意的呻吟,身体更紧地贴向刘骁,与他紧密相拥,激烈回应。

这个漫长而淫靡的吻,持续了足足有数分钟之久。

帐前一片死寂,只有那令人作呕的唇齿交缠声和粗重的喘息。

玄悦死死闭上眼睛,脸色惨白如鬼;公孙广韵浑身颤抖,不知是愤怒还是恶心;周围的龙镶近卫们个个面红耳赤,又惊又怒,却无人敢动。

终于,两人喘息着分开,唇边甚至拉扯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妇姽美艳的脸上泛着情动的潮红,嘴唇微肿,眼神迷离了一瞬,随即又凝聚起挑衅的光芒。

刘骁则是一脸餍足与毫不掩饰的得意,他的手仍然停留在妇姽的身体上,示威般地看向我。

他们的眼神,清清楚楚地写着看吧,我们就是这样。你韩月,能奈我何?你敢动我们吗?

不幸的是,他们赌对了。

我站在原地,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和力气。

看着眼前这对紧紧相拥、刚刚上演了不堪入目一幕的男女,看着母亲那曾经让我敬爱、如今却只剩陌生与恶心的美艳脸庞,看着她身上那被刘骁肆意抚摸过的痕迹……

我能怎么样?

派龙镶近卫冲进去,当场格杀刘骁?

然后呢?

把母亲也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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