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河流,无声无息地带走了那些琐碎的育儿日常,也将我们的婚姻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险滩。
不知不觉中,暖暖已经快两岁了。
那个曾经只会咿呀学语的小肉团子,现在已经能迈着蹒跚的步子在姥姥家的院子里追蝴蝶,也开始会用稚嫩的声音在视频电话里喊“爸爸、妈妈”。
女儿的成长本该是我们最大的慰藉,但对于此刻的我和苏媚来说,这种“天伦之乐”更像是一层虚薄的掩护,掩盖着我们在这个家里日益疯狂、日益堕落的秘密。
随着苏媚职场地位的稳固,她身上那种属于成熟女性的魅力,像是被某种禁忌的养料催熟了一样,开始在职场和生活中毫无节制地流淌。
重返职场快一年的苏媚,早已不是那个带着奶腥味的新手妈妈。
现在的她,是公司里公认的“高岭之花”,也是无数男同事私下谈资里最惊艳的一抹亮色。
虽然因为王总那次越界的试探,苏媚出于安全考虑,明智地掐断了那个潜在的危险源,但她并没有收敛那种为了满足我而刻意营造的“风情”。
她开始学会在那种极简的职业装里,藏进最致命的钩子。
那天我去接她下班,正赶上她们部门开完会。
我站在写字楼大厅的阴影里,看着苏媚和几个男同事一起从电梯里走出来。
她穿着一件墨绿色的丝绸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了那条细细的金项链和深陷的锁骨;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包臀皮裙,材质在灯光下泛着一种极其高级、却又极其色情的质感,紧紧裹着她那因为坚持深蹲而变得异常挺拔的曲线。
我注意到,走在她身后的那个年轻男同事,眼神几乎是不受控制地黏在她晃动的腰臀线上。
苏媚走得很快,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极其清脆,那是属于胜利者的节奏。
“老婆,累吗?”我走过去接下她的包,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手掌贴在冰凉的皮裙上,隐约能感受到她臀部传来的热度。
“还行。”苏媚顺势靠在我怀里,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旁边的男同事听清。
然后又轻声对我说“就是王总刚才在会上,又盯着我的策划方案看了半天,其实我知道,他在看哪儿。”
她凑近我,嘴角挂着一抹调皮而又带着嘲讽的笑“他的眼神,恨不得把我这件衬衫给烧穿了。老公,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容易被看透?”
这种“精神上的展示欲”,已经成了苏媚生活的一部分。
在家里,她甚至开始尝试一些更过分的举动。
有时候她在阳台晾衣服,明明知道对面楼有人在看,她却故意穿着那件短得只能盖住大腿根的真丝睡裙,甚至故意不穿内衣,让那挺拔的轮廓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你是想让他们看吗?”我有一次从身后抱住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战栗。
“我是想让你看到他们看的眼神。”苏媚回过头,眼神迷离地吻了我一下,“看着他们想要却得不到的样子,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吗?”
虽然现实生活中的试探在苏媚的理智控制下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边界,但我的心理阈值却在这些虚幻的满足中变得越来越高。
“模拟”已经不够了,职场的暧昧也只是隔靴搔痒。我渴望更深层次的、关于灵魂和过去性史的献祭。
于是,我们制定了一份更加疯狂的协议。我央求苏媚毫无保留地向我描述她过往的所有性经历。
这对于依然保留着骨子里的端庄和羞涩的苏媚来说,是一场极其残酷的凌迟,但她为了我,再次选择了顺从。
那个周末的午后,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卧室的大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女儿刚被我们送到姥姥家。
苏媚回来后洗完澡,穿了一件我的白衬衫,里面空无一物,衬衫的下摆仅仅遮住大腿根,随着她的动作,那一抹黑色的幽谷偶尔会调皮地露出一角。
她戴着我要求她戴上的黑色蕾丝眼罩,双手被我用一根真丝领带松松地绑在床头。
“开始了,媚儿。”我坐在床边,手里摇晃着红酒杯,声音沙哑,“告诉我……那个大学时代的师兄。那晚在海边的酒店,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苏媚的身体微微颤抖,即便隔着眼罩,我都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挣扎。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在衬衫下剧烈起伏。
“那晚……海浪声很大。”苏媚开口了,声音细如蚊呐,带着一种诱人的生涩,“他把我推倒在床上,他的手很热……他解开了我的内衣,那是我的第一次,我好怕……”
“不要只说‘怕’,说细节!”我按住她的腿,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他是怎么摸你的?他的手放在哪儿了?他的嘴唇是什么味道?说!”
这种逼问,像是一场精神上的强奸。
苏媚咽了口唾沫,睫毛在眼罩下不安地颤动着“他的手……很大,很粗糙。他一边吻我的脖子,一边把手伸进了我的裙底。他摸到了我的大腿根,那是第一次有男人碰那个地方。我觉得好羞耻,可是……可是那种被大手覆盖的感觉,又让我觉得浑身没力气。”
“继续。”
“他……他把我分开。”苏媚的声音开始带着哭腔,那是羞涩到了极致的表现,“他跪在我的双腿之间,看着我。老公,我那时候不敢看他,我把脸埋进枕头里。我感觉到他扯掉了那层最后的布料,然后……然后那种冰凉的感觉,被他那种滚烫的东西代替了。”
“他进去了吗?”我握紧了拳头,整个人兴奋得快要爆炸。
“进去了……好痛,真的好痛。”苏媚缩了缩身子,仿佛回到了那个青涩的夜晚,“我感觉自己被撕裂了,我哭着喊疼,但他没有停。他大汗淋漓地压在我身上,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耳根。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虽然很痛,但那种‘属于一个男人’的认知,让我彻底崩溃了。”
苏媚的描述很生涩,甚至有些语无伦次,完全不像那些职业写手那么流畅。
但正是这种“并不熟练的真实感”,这种她作为一个贤妻良母,却在努力回忆着如何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违和感,成了我灵魂最强烈的催化剂。
我看着眼前的苏媚,她正在为了我,把她人生中最私密的贞洁碎片,一片片捡起来,带血地捧给我看。
苏媚的讲述并没有停止,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她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面对神灵忏悔,又像是一个堕落的修女在诱惑魔鬼。
她讲了那个师兄是如何在事后抱着她,如何用那些甜言蜜语安抚她;她讲了那个前男友在kTV的包厢里,是如何借着灯光的掩护,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肆意妄为。
“他在里面揉捏着……”苏媚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动情,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摩挲,“我能感觉到周围人的歌声,我好怕被现,可那种在众人面前被偷偷侵犯的刺激感……让我的下面全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