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一句“全湿了”,我彻底理智崩塌。
我扑了上去,直接撕开了那件白衬衫。
那一晚的疯狂,过了以往任何一次。
苏媚被那些回忆和当下的刺激折磨得快要疯掉,她不再是那个温柔的妻子,她变成了一个在情欲深渊里挣扎的溺水者。
我用力地占有着她,听着她在那场精神洗礼后的真实娇喘。
“你是谁的?”我一遍遍逼问,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确认灵魂的所有权。
“是你的……是绿帽老公的……”苏媚配合着我的节奏,眼神在那层眼罩后必定是涣散的,“刚才说的那些男人……他们都消失了……只有你……老公……去把他们留下的痕迹都覆盖掉……啊!”
我们在那个充满了秘密的房间里,进行着一场关于“过去”与“现在”的生死博弈。
苏媚用她的故事喂养了我的魔鬼,而我用我的肉体安抚了她的羞耻。
那一刻,那种病态的“爱”,在那一刻,达到了极致的巅峰。
当潮水退去,房间里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声。
苏媚摘下眼罩,眼睛红肿,额头全是汗水。她像是刚从战场上撤下来的伤兵,疲惫而又顺从地躺在我怀里。
她没有像一个医生对待病患那样问我“你会好吗”,也没有再试图用那种“救赎”的姿态来看待我。
她只是轻轻地喘着气,手指在我心口无意识地轻抚着,轻声问了一句“你觉得……现在怎么样?听了这么多,心里舒服点了吗?”
我看着天花板上摇曳的影子,感受着那股极致兴奋后的巨大空虚感。
“很刺激。”我坦诚地回答,吻了吻她的顶,“媚儿,听到你描述那个师兄是怎么进你的身体,描述那个前男友是怎么在包厢里摸你……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炸开了。那种兴奋,是任何电影和小说都给不了的。”
我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深邃和狂乱。
“但是……老婆,总觉得还缺了点东西。”
苏媚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看着我“缺什么?”
“缺真实。”我咬了咬牙,说出了那个一直藏在心里的真相,“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无论你说得多么生动,那都是记忆。那个男人现在不在这里,他不会真的站在我面前挑衅我,我也不会真的看到他的手落在你现在的皮肤上。”
我握住苏媚的手,眼神里透着一种病态的渴望“精神上的探索或许咱们已经走到头了,媚儿。那个想象的影子我已经看够了,我现在……想要一个真实的身体。一个有体温、有呼吸、会对着你流口水的男人。”
苏媚沉默了。她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哀伤,但更多的是一种为了爱而沉沦的决绝。
“所以……”她轻声问,“那个‘找人计划’,你还在进行,对吗?”
“一直在进行。”我点头,“我在那些论坛里,在那些隐秘的圈子里,一直在找。但我不想找那些粗俗的骗子,我想要一个能配得上你的人。一个能让我们都感受到那种极致张力的人。”
苏媚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她只是把自己更深地埋进我的怀里,像是要把自己的灵魂都藏进我的胸膛。
“既然你想要,那就去找吧。”她的声音闷闷的,却无比坚定,“只要你觉得那样能让你快乐,只要你觉得那是你要的……我都陪着你。”
我抱紧了她,心里充满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和期待。
暖暖快两岁了。
这个家,在表面上维持着中产阶级的体面和幸福,但底下的地基,已经彻底换成了欲望和禁忌构成的流沙。
我知道,平静背后的最后一块拼图,很快就会拼上。
那个被我在脑海里模拟了千百次的男人,那个能把苏媚彻底变成“尤物”的男人,正隐藏在现实世界的某个转角,等待着我们的召唤。
而我,正带着我最爱的妻子,义无反顾地朝着那片真实的荒原,狂奔而去。
找人计划陷入了死胡同。
那种在网络上苦苦寻觅、却只挖出一堆腐烂尸骨的挫败感,快把我逼疯了。
我的私信箱里依然每天塞满各种污言秽语,但我知道,那些人都不是我要的。
我渴望的是一个能让苏媚优雅凋零的男主角,而不是一群只会在键盘后泄兽欲的流氓。
由于始终迈不出那临门一脚,我的情绪变得异常暴躁,甚至在公司开会时都会无端走神。
苏媚看出了我的焦灼,她那双清亮的眼睛里偶尔会闪过一丝心疼,但更多的是一种看透一切后的玩味。
就在我快要彻底绝望的时候,我再次登录了那个隐秘论坛,了一通牢骚“精神探索做足了,老婆也准备好了,但现实中根本找不到合适的‘第三人’,感觉整个人都要憋炸了!”
很快,一个Id叫“老江湖”的资深绿友给我回了信
“兄弟,你太执着于‘一步到位’了。那种能让你放心、又能让你老婆入戏的高质量三号,哪是那么好撞上的?听哥一句劝,先来点‘小剂量’的脱敏训练。带你老婆去做个高端spa,点个男技师,点名要那种手法好、力气大的。你在旁边看着,或者在同一个房间里。这叫‘半开放式接触’,既安全,又能先止止你心里的那股火。”
这番话像是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我的迷茫。
对啊!
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呢?
spa房是一个半私密、合法、且带有某种服务性质的场所。
在那里,陌生男人的手可以名正言顺地触碰苏媚的肌肤,而我,可以作为合法的陪伴者,近距离地见证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