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看着这平日里规规矩矩的袭人,此刻跪在自己胯下不停起伏,勤恳吞吐。
那脸颊随着动作一鼓一鼓,体内那股积压的火气,顿时全都往下身涌去。
更妙的是,隔着一层碧纱,便是他心心念念的林妹妹。
他在这边享受着袭人的口舌之劳,眼睛又死死望向碧纱橱内的朦胧倩影,脑中幻想的,全是黛玉那张含情目、罥烟眉的脸庞,正含着自己的东西……
“唔……唔……”
袭人口中出模糊的水渍声,脑袋在那胯间起伏,如那“凤凰点头”,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宝玉的大腿根。
宝玉在这双重刺激之下,哪里还忍得住?不过数十下,便觉腰眼一酸,那精关大开。
“好姐姐……我要泄了……含紧些……千万别松……嗯”
宝玉闷哼一声,双手死死按住袭人的后脑,不让她退后半分,腰身猛地向前一挺,将那话儿直直捅进了袭人的喉咙深处!
“呃——!”
袭人不及防备,被那话儿顶得喉中干呕,眼泪瞬间就跟着流了出来。
紧接着,股股滚烫浓稠的浆液,“噗噗”打进她的口中、喉间,烫得喉咙阵阵痉挛。
“咕咚……咕咚……呃……”
袭人被那股子浓烈的腥膻气激得想要呕吐,却被宝玉死死按在那儿。
只得认命地闭上眼,被迫咽下了那一口又一口滚烫的精华。剩馀的精液则顺着嘴角、下颌流了一地,滴落在那桃红袄子上,狼藉一片。
待那最后几波热流射尽,宝玉这才长出一口气,懒洋洋地松了手。
那话儿从袭人口中滑出,带出一道道长长的、拉着丝的晶莹银线。
“咳……咳咳……呕……”
袭人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捂着胸口,被呛得满面通红,却又不敢大声咳嗽。
满口的腥膻气冲上脑门,教她说不出的委屈。看着自己衣襟上那一片白污,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宝玉自是舒爽到了极点,只觉浑身骨节都酥了,懒洋洋地瘫在床沿上,那一股子邪火也泄了个干净。
待回过神,瞧见袭人这般模样,忙伸手替她抚背顺气,凑在耳边柔声哄道“好姐姐,委屈你了。只是……这滋味真个是销魂蚀骨,没想到姐姐这张嘴,竟比往常还多了一番妙处。”
袭人好容易才缓过气来,抬起那张泪眼汪汪的脸,觉自己嘴角、下颌、衣襟上尽是那白浊之物,狼藉不堪,更是羞愤欲死。
她一把推开宝玉,啐道“呸!快别说了,羞死人了!你这作孽的种子,也不知从哪里学来这些腌臜下流的法子,只管折腾我!下次再不依你了!”
话虽如此说,哑的声音却是软绵绵的,透着媚意。
宝玉见她并非真个动怒,胆子便又大了起来,拉着她的手笑道“姐姐这张小嘴儿,真是个会吸的宝贝。日后我若再急了,还得求姐姐疼我。”
“你还说!”袭人羞得拿起拳头在宝玉胸前捶了两下,却没甚力气。
她挣扎着起身,生怕那痕迹留在衣襟上,明日被人瞧见。
悄悄走到外间,也不敢点灯,只借着月光,从盆架上取了手巾,浸了温水,又蹑手蹑脚地回来。
她先是跪在宝玉腿间,仔细将他那话儿上残留的污渍擦拭干净。
那物虽已泄了身,软了些许,但在袭人擦拭下,竟又微微抬头。
宝玉舒服得“嗯”了一声,伸手又去搂袭人的脖子。
袭人忙躲开,低声道“别闹了,仔细再着了凉。”
随后再给自己擦脸漱口,用茶水直漱了三四回,才觉那股子浓烈的腥味淡了些。
待收拾干净,觉得浑身乏力,两腮更是酸软得厉害,嘴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子味道。
宝玉见她忙完,便将她拉入被窝,紧紧搂在怀里,在她耳边呵着热气道“我的好姐姐,你待我这般好,我心里都记着呢。有了姐姐,便是那天上的神仙我也不换。”
袭人听着这甜言蜜语,心中那点委屈与羞耻也渐渐化开了。
她将头埋在宝玉怀中,嗅着他身上那股子独有的气息,心中暗叹“罢了,罢了,我这辈子的人,早晚都是他。要如何,我便依他如何罢。”
“只要这位爷心中有自己,便是做些羞人的事,也算值得。”
两人相拥而卧,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且说宝玉初试了这“吹箫”滋味,只觉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心中更是将袭人视作了可以任意施为的禁脔。
而袭人,也在这半推半就的迎合中,与宝玉的关系也愈密不可分。
只是他们都未曾留意,那碧纱橱内的帐幔,似乎在宝玉泄身的那一刻,微微动了一下。
正是
檀郎一管凭口度,玉婢含羞忍垢尝。
可知隔墙皆有耳,春色无边早已扬。
欲知宝玉在明日,与那凤姐和秦钟又将惹出何等韵事,这黛玉究竟是否真个酣睡,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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