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探入裤中,攥住那根滚烫如铁的肉柱,便在那碧纱窗前,隔着薄薄绿纱,对着里面心爱的妹妹,急撸动起来。
“嗯……好妹妹……我的颦儿……”宝玉口中含糊不清地低唤,眼中满是痴迷欲色。
手上跟着越用力,那紫红的话儿在掌心里出阵阵“滋滋、啪啪”的腻响。
只那物事虽是被弄大了一圈,却因心中那一腔虚火无处泄,半晌都无任何泄意,憋得他额头上青筋暴起,浑身都冒一层细汗。
他正弄得气喘吁吁,忽听身后床榻上有动静,床板轻轻“吱呀”了一声,不免吓得手中一僵,险些就此软了。
待回头一看,却见袭人已是披了一件半旧的红绫袄子,趿拉着鞋,睡眼惺忪地走了过来。
袭人平日睡得警醒,心里又不住挂念宝玉,方才听得这边呼吸粗重,便知有异。
待走近些,看清了眼前的景象,饶是她与宝玉早有过那“乱幻所训之事”,此刻也不禁羞得俏脸通红,心口乱跳。
只见宝玉衣衫不整,亵裤早已褪到了膝弯,露出两条白腿,正对着林姑娘的暖阁,手里攥着那紫红的话儿疯狂套弄。
脸上的痴迷与情欲,哪还是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公子?分明是个被色欲迷了心窍的登徒子。
“宝玉!我的小祖宗!你……你这是作甚么?”袭人压低声音,一张俏脸红得滴血,忙几步抢上前去,想要遮掩这不堪一幕。
可宝玉正憋得要炸,被这一叫,反而像见了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拦腰抱住袭人,将头埋在她那对柔软的酥乳上,急切地磨蹭着“好姐姐,救救我!我这里快要炸了!憋得我难受死了,你若是再不理我,我今日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说完,他不容分说,便推着袭人往榻上倒去,一双手更是顺着衣襟缝隙摸进,在两团滑腻如绵的乳肉上大力抓揉。
袭人被他揉得一阵软,却到底稳得住心神,忙压声急道“二爷!使不得!你是疯了不成?这里与林姑娘只隔着一层纱,那边稍微有点响动就能听见。”
“若是咱们在此闹出甚么床架摇晃、喘息之声,惊醒了姑娘,或是教外头那几个丫头瞧了去,咱们这条命还要不要了?传出去,咱们都要去跳井了!”
宝玉此时欲火焚身,哪里还听得进去劝?
只管将那硬邦邦的物事死命往袭人柔软的腿间去蹭,隔着裤子顶在那处湿热的缝隙上,继续哀求道“好姐姐,你既怕出声,咱们不上床,就在这地下。你跪着,我站着,咱们轻些,绝不惊动那边,好不好?你就疼我这一遭罢!”
袭人见他这般模样,心里也疼,又怕他真个憋坏身子,但看着那薄薄的碧纱橱,到底是不敢冒险让他真个“入港”。
加之这位爷云雨之事动静太大,万一自己忍不住娇啼一声,或是那肉体碰撞的声音太响,才是真真遮掩不住了。
因死死护住裤带,红着脸道“二爷且忍忍,好歹忍过今夜……明儿白天再去那边屋里,你要怎样都依你……今儿实在是不行。若是惊动了那边,咱们都没脸见人了。”
宝玉见她死活不允,急得在原地打转,那根阳物跟着“突突”乱跳。
忽地,他脑袋里就灵光一闪,想起那梦中乱幻仙子曾传授过一招“隔帘取火”,又展示过一幅“玉女吹箫图”。
那图上画的女子,跪在男子胯下,用樱桃小口吞吐那话儿,既无床板摇晃之声,又是能这解着欲火之焚。
忙凑到袭人耳边,咬住她的耳垂,哄道“好姐姐,我这还有个法子。不用那下面,只用你这张小嘴儿,替我消了这火,好不好?”
袭人听了,先是一愣,随即惊得目瞪口呆,一张俏脸羞得连脖子都红透了,一把推开宝玉,轻啐道“呸!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混账话?那……那脏东西,怎能往嘴里送?也不怕腌臜死人!”
宝玉却不依不饶,拉着袭人的手往自己胯下按,让她摸那滚烫跳动的坚硬。
口中央告道“姐姐平日最是疼我,如今见死不救不成?那仙子教过,这叫‘品箫’,是最风雅的房中事。姐姐若救我这一遭,我日后定然听姐姐的话,再不胡闹了。”
袭人被他这一按一磨,心志早散大半。她本就是个百依百顺的性子,早把自己的一生都许了这魔星。
现见他憋得额青脸紫,又想着这法子确实不会惊动旁人,到底还是没了主意。
“真真是欠了你的债!罢了,罢了!”袭人无奈地幽叹一声,四下张望,见麝月等人并未惊醒,这才羞答答地、缓缓跪下身去。
宝玉心中狂喜,忙大剌剌地坐在床沿。
将尘柄直挺挺对着袭人那张芙蓉粉面。
饱满的龟头顶端,还挂着几点方才残留的晶莹银丝,散出一股子少年人特有的、带着奶香的腥膻之气。
袭人垂着眼帘,看着近在咫尺的怒物,远比平日在被窝里看得真切百倍,不免羞得闭上眼,只将那粉嫩脸颊,在那滚烫柱身上轻轻蹭了蹭,聊作试探。
“嗯……”
听到宝玉喉咙里溢出闷哼,她才鼓起勇气,微微张开双唇,颤抖着含住了那涨得亮的龟头。
“喔……好姐姐……就是这样……唔……好暖和……好软……快……快含深些……”
宝玉舒服得半眯着眼,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一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插入袭人乌之中,轻轻按压。
只觉那小口内壁温热湿滑,紧紧包裹着龟头。
那种被湿热包围、缓慢挤压的滋味,竟比真刀真枪地入巷还要销魂几分。
一条丁香小舌也在生涩地舔弄着他敏感的顶端。
袭人初时还有些生涩,觉着那物腥膻塞嘴,太粗太硬,撑得腮帮子酸,喉咙口一阵阵犯恶心。
但偷眼瞧见宝玉那一脸沉醉享受的模样,心中一软,便也抛开了那些羞耻念头,依着宝玉双手的引导,慢慢吞吐起来。
依着平日里吃冰糖葫芦的模样,将那话儿尽力往口中深处含弄,又用舌尖,在那敏感的马眼、冠状沟的棱角处细细舔舐、打转,裹吸着那不断溢出的清亮前液。
“滋滋……啧啧……咕叽……”
床帐内,响起淫靡的细碎声响。
袭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