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梨抖着把腿分开,脚尖向外拐,露出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灯光下,那里泛着水光,像被雨打湿的牡丹花苞。
熊爷猛地挺腰,一下子整根捅到底。
“啊——!”
玉梨的尖叫被生生卡在喉咙里,身体往前冲,胸口在桌面上摩擦得疼。
熊爷却不给她喘息,掐着她腰,像拎一袋面粉似的把她往后拖,再狠狠撞回去。
实木茶几被撞得吱呀作响,一寸寸往墙边挪。
“叫啊,”他俯身,声音贴着她耳廓,带着烟草和汗味的粗重,“老子走了以后,你他妈找谁给你这么狠地操?”
每一下都撞得极深,龟头狠狠碾过最敏感的那块软肉。玉梨的哭声断断续续,
头散在桌面上,遮住了脸,只能看见她后颈绷得死紧的肌肤,一层薄汗泛着光。
撞到兴起,熊爷忽然抽出,抓住她头往后一拽。玉梨被迫仰起头,胸口离开桌面,乳房在空气中剧烈晃动,像两团被风吹动的雪团。
他另一只手抄起自己的皮带,唰地绕过她脖子,猛地收紧。
“呃……!”
玉梨瞬间喘不过气,脸色涨得通红,腿在半空乱蹬,脚趾蜷得死紧。皮带勒得她脖子几乎变形,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呜咽。
可越是这样,她体内绞得越紧,像要把他整根箍断。
熊爷低吼一声,腰部动作更快,像打桩机一样砸进她身体。
茶几已经被推到墙角,撞得墙面咚咚响。
玉梨整个人被勒得后仰成夸张的弧度,胸口挺得高高的,乳房在半空晃出淫靡的弧线,乳尖被灯光照得近乎透明。
“操……夹得真紧……”
他猛地一勒皮带,玉梨的眼睛瞬间翻白,身体剧烈抽搐,腿根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溅在他小腹上。
熊爷低吼一声,胯下死死抵住她臀,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最深处,烫得玉梨浑身抖,脚尖离地,在半空无助地晃。射完,他松了皮带。
玉梨像断了线的木偶,重重砸在茶几上,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出嘶哑的喘息。脖子上一圈紫红的勒痕,触目惊心。
熊爷抽出来,精液混着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实木茶几上,洇开一小滩白浊。
他点了根烟,蹲下来,捏着她下巴,逼她抬起脸。
玉梨的眼睛红得像兔子,嘴角破了,泪水把妆花得乱七八糟,却还是漂亮得晃眼。
“记住了,”他吐出一口烟,声音冷得像冰碴,“老子在不在,你这辈子都是我操出来的形状。”
也许是玉梨最近的温顺麻痹了他,又或是他不想让自己的离开太过落寞。
熊爷解开手铐后,犹豫了一下说,“两个小时后的飞机,你送我到登机口。现在去洗干净,再陪你最后一晚。”
凌晨四点五十七分,空调停了,房间里只剩窗外远处跑道灯一闪一闪的冷白光。
熊爷侧躺着睡,呼吸粗重而均匀,胸口起伏像一台慢慢降的机器。
那只刚拆了石膏的右臂搭在玉梨腰上,掌心贴着她平坦的小腹,烫得惊人。
他没穿衣服,背脊上那道新缝的刀疤在暗光里像一条黑色的蜈蚣,盘踞在肌肉之间。
玉梨睁着眼,一动不动。
她怕自己呼吸重一点就会惊醒他。
她数他的呼吸,数了足足二十分钟,直到那只手终于从她腰上滑下去,无力地垂到床单上。
她才敢动。
动作轻得像猫。
先把他的手臂挪开,指尖托着那沉甸甸的手腕,一厘米一厘米往旁边移。
然后整个人从被子里抽出来,像抽一条湿透的绸带,一点声响都不敢有。
赤脚踩在地毯上,凉意顺着脚心爬上来,她却连抖都不敢抖。
行李箱就放在电视柜下,拉链半开,露出里面叠得方方正正的几件T恤。
她跪下去,膝盖陷进地毯,胸前的柔软跟着微微晃了一下,乳尖擦过冷空气,像两粒被冰咬住的葡萄。
她先摸到护照。
封皮是深蓝色的欧盟护照,烫金星徽,照片是熊爷,寸头、鹰钩鼻、眼神冷得像刀。
机票夹在护照里,曼谷中转吉隆坡,再转巴西。单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