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梨的手机在床头震个不停。
屏幕上是陌生号码,却来一张照片她跪在地毯上,嘴角破裂,雪白的乳房全是青紫指痕,背景是那间她再熟悉不过的包厢壁灯。
配文只有一句话
“今天凌晨四点,锦江机场店,1818。只带上你自己,不许穿内衣。”
玉梨盯着屏幕,指尖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她知道他要跑路了。在跑之前,要最后一次把她拖下水。
她去了。
凌晨三点五十五,她站在1818门口,盘起头,身上只套了件黑色风衣。
门虚掩着,一开就闻到浓烈的烟味。
熊坐在床边,右臂已经拆了石膏,只剩薄薄一层绷带,肌肉线条比之前更狰狞。
他没穿上衣,胸口一道新鲜的刀疤从锁骨划到肋骨,像一条狰狞的蜈蚣。
桌子上摆着一瓶没开封的伏特加,还有一副亮银色的手铐。
他抬头看她,眼神像刀子。
“关门。”
玉梨反手关上门,风衣下摆扫过大腿,露出雪白的一片。
她没说话,只是抖着手指解开风衣带子。
衣服落地。
玉梨光着身子站在屋当中,皮肤白得晃眼,像刚剥开的荔枝,嫩得一碰就出水。
胸口鼓鼓两团,软得过分,被灯光一照,乳尖淡得几乎看不见颜色,只剩一圈极浅的粉,像晨雾里透出的花瓣。
腰那里收得狠,细得一只手就能圈住,再往下,大腿紧紧的并在一起,腿根薄得透光,能看见底下青色的血管。
熊爷嗤笑一声,抬手把那副手铐扔到她脚边。
“自己戴上。”
咔哒。
手铐锁住她手腕,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像两条蛇缠上来。
他起身,一步一步逼近,直到把她逼到墙角。
左手掐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拇指粗暴地擦过她嘴唇,把那层薄薄的口红抹花。
“老子明天就走了。”
他声音低哑,带着酒精和烟草的灼热,喷在她脸上。
“走之前,最后操你一次。”
“让你记一辈子。”
他没吻她,直接撕咬。
牙齿咬在她锁骨,肩膀,乳尖,每一口都带着血腥味。
玉梨疼得抖,却不敢躲,手腕被手铐勒出深红的痕迹。
熊爷左手直接扣住她手铐中间的链子,往下一拽。
玉梨踉跄两步,被他拖到客厅中央的茶几前。
茶几是实木的,冰冷、坚硬,桌面刚好到她腰窝。
“趴上去。”
她顺从地弯下腰,胸口贴上木面,冰得她轻轻抽气。
手被铐在背后,只能肩膀耸起,脊背绷出一道漂亮的弓。
臀被迫高高翘起,两条长腿并得紧紧的,脚尖踮着,脚背绷出流畅的线,像舞蹈演员最后一个定格的动作。
熊爷站在她身后,皮带扣“咔啦”一声解开,裤子褪到膝弯。
那东西已经硬得青,粗得吓人,青筋鼓得像要炸开。
他没急着进,只是用龟头在她腿根来回蹭,蹭得她腿软,膝盖几乎站不稳。
“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