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像被钝器击中。
太粗了,太烫了,像一根烧红的铁杵要活生生把她从下往上贯穿。
她咬着下唇,死死咬到渗血,才没让自己叫出声。
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到极致,线条锋利得像拉满的弓弦,微微抖。
熊爷低低地笑,左手插进她凌乱的根,往后一拽,逼她抬头看他。
“怎么,五十万的小母狗,现在连坐都坐不下去?”
玉梨哭着摇头,眼泪甩出去,在空中划出晶亮的弧线。
她深吸一口气,腰肢缓缓往下又沉了一寸。
这一次更痛,像被活生生撕开。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熊爷肩膀的好肉里,留下十道月牙形的血痕。
下身传来清晰的湿腻摩擦声,混着她压抑不住的抽气声,像有人拿钝刀在慢慢锯她的骨头。
“疼……”她终于哭着开口,声音碎得不成调,“熊爷……太大了……会坏掉的……”
“那就坏吧。”他声音冷得像冰碴子,却又带着餍足的笑,“老子就喜欢看你坏。”
玉梨闭上眼,睫毛上还挂着泪。
她先是极慢极慢地前后摇摆,像在找一个勉强能容纳的角度,每一次轻蹭都让她倒抽冷气。
然后她咬紧牙关,双手撑在他胸前,指节白,猛地往下一坐。
这一次,差不多吞进了三分之二。
她整个人瞬间绷直,脊背弯成一道绝望的弧,喉咙里出一声长长的、破碎的呜咽,尾音拖得极长,像天鹅临死前的哀鸣。
汗水从她额角滚落,滑过太阳穴,滴在他小腹上,烫得惊人。
下身被撑到极限的胀痛感混着异样的饱胀,像要把五脏六腑都顶得移位。
熊爷舒服得低哼一声,左手猛地拍在她臀上,清脆一声。
“再往下,全吞进去。”
玉梨哭着摇头,却还是听话地抬起又落下,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一点,更痛一点。
她的动作像受伤的鸟在扑腾,明知道翅膀早断了,却还在用最后的力气往那团火里撞。
旗袍绸缎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细得可怕的腰和剧烈起伏的胸口。
每一次坐下,那根东西就狠狠顶到最深处,像要把她钉死在他身上。
最后一次,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狠狠往下一坐。
终于,整根没入。
那一刻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嘴巴大张却不出声音,只有眼泪疯狂往下掉。
她低头,看见自己小腹微微隆起一个可怖的弧度,像被异物强行撑开的痕迹。
痛,疼得她眼前黑,可更深处却涌上来一种近乎扭曲的满足。
熊爷终于满意地叹了口气,左手掐住她后颈,把她按下来吻。
不是吻,是啃咬。
牙齿撞在一起,血腥味在两人嘴里炸开。
玉梨哭着,颤抖着,开始自己动起来。
每一次抬起,每一次落下,都像在亲手把自己钉上十字架。
可她越痛,越动得卖力。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在剧痛的缝隙里,看见成心的脸,听见成心温柔地说一句
“没关系,玉梨,我抱着你。”
哪怕那是假的。
哪怕下一秒就要碎成齑粉。
哪怕她已经亲手把自己,彻底送进了地狱。
她宁愿烂在这里,也不愿意回到没有爱的真空里。
熊爷的左手像铁钳,五指深深陷进她右臀的软肉里,指节白。
那只手是她这辈子见过最丑最粗糁的手,虎口一道旧刀疤,掌心常年握枪留下的厚茧,像砂纸一样磨得她皮肤生疼。
可就是这只手,此刻成了她唯一的锚点。
他先是掐着她臀肉往下一摁,逼她整个人彻底坐死在那根东西上。
玉梨的喉咙里迸出一声短促的、像被踩断脖子的尖叫,子宫口被顶得变形,剧痛像一柄烧红的钩子从下腹直钩到喉咙。
她本能地想逃,腰往后缩,却被那只手死死钉在原地,臀肉在五指间挤出青白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