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
熊爷的声音贴着她耳廓,带着烟草与血腥的热气,“老子还没开始。”
下一秒,他开始动了。
不是人该有的节奏,是野兽,是复仇,是惩罚,是要把她骨头一节一节撞碎。
左手固定她的臀,像固定一块待宰的肉,腰胯却猛地向上顶撞,每一次都又狠又深,像要把她整个人从下往上串起来。
啪、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闷而沉,在包厢里炸开,像有人拿皮鞭抽在湿布上。
玉梨被撞得不断前倾,又被拽回来。
她的脊背弯成一道濒临断裂的弓,旗袍绸缎彻底裂开,乳峰弹跳出来,在暗红光里晃出惨白的弧。
每一次顶到最深处,她都听见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碎裂的声音,不是幻觉,是真实的、黏腻的、带着血的撕裂声。
痛觉像潮水,一波比一波高,淹得她眼前黑。
她哭到失声,眼泪鼻涕混着口水糊了满脸,口红抹得像刚从屠宰场爬出来。
可她还是死死抱着熊爷的脖子,指甲抠进他后颈的皮肉里,仿佛只要松手就会立刻死掉。
“叫啊,”熊爷喘着粗气,声音低哑却带着残忍的笑,“叫成心的名字,让他听听他心心念念的小白天鹅,现在在怎么被操烂。”
玉梨拼命摇头,头甩得像疯子。
可当下一记不清第几次被顶到子宫深处时,她终于崩溃了。
“成心……成心……救我……”
声音碎得不成样子,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血泡。
熊爷听见这三个字,动作突然更狠,像被点燃的炸药。
左手猛地扇在她臀上,清脆一声,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
“贱货。”
他咬着她耳垂,一字一顿,“他救不了你,谁都救不了你。”
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玉梨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麻木、撕裂、火烧、冰冷,各种感觉混在一起,分不清是痛还是别的什么。
她听见自己体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淫靡得恶心,可那声音却像魔咒,把她最后一点理智也吞了进去。
高潮来得毫无征兆,像有人从背后拿刀猛地捅穿她。
她整个人瞬间绷直,脊背反弓到极限,喉咙里滚出一声长长的、不是人的嚎叫。
子宫剧烈痉挛,一股热液喷涌而出,失禁了,尿液混着血丝和精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淌下来,把熊爷的西裤洇出一大片深色。
她的瞳孔翻白,嘴角抽搐,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滴,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的布偶,软软地往前栽。
熊爷却没停。
他掐着她臀肉继续顶撞,把她高潮的痉挛当作最好的润滑,一下一下往更深处送。
直到最后一次凶狠的顶入,他低吼着射了,烫得吓人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她早已麻木的子宫,像往一具尸体里灌铅。
完事后,他一把将她推开。
玉梨像一滩烂泥瘫在地毯上,旗袍卷在腰间,下身空荡荡地一张一合,混着血丝的白浊缓缓流出,在墨色地毯上晕开一小滩猩红。
她蜷缩着,抱着膝盖,身体还在止不住地抽搐,像刚被电击过的鱼。
眼泪已经流干了,只剩干呕和断续的、细小的呜咽。
熊爷点了根烟,靠回沙,石膏吊臂在胸前晃荡。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吐出一口烟雾,声音冷得像冰碴
“爬过来,舔干净。”
玉梨抖着嘴唇,跪都跪不稳,却还是用手肘撑着地,一点点往他腿间爬。
舌尖碰到那根还沾着自己血的东西时,她终于又哭出了声。
不是因为疼,也不是因为脏。
而是因为她突然明白了一个再清晰不过的事实
从今往后,黑天鹅的翅膀断了,飞不起来,就只能烂在泥里。
而泥里唯一给她的温度,是这滩混着血和精液的、腥臭的污秽。
她闭上眼,把脸埋进去,像埋进自己亲手挖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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