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把熊爷的皮带解开,自己把拉链往下拽,自己俯身含进去。
动作熟练得可怕,像排练过千万次《黑天鹅》里那个最绝望的俯冲。
没有一丝被强迫的迟疑,只有一种近乎虔诚的、自我献祭的决绝。
熊爷右臂打着石膏吊在胸前,只能用左手插进她里。
五指收紧,像攥住一匹脱缰野马的缰绳,猛地往下一拽。
玉梨的喉咙出短促的呜咽,整个人被迫向前,鼻尖撞到他小腹,泪水瞬间涌出来,把睫毛膏冲成两道黑色的河。
“五十万的小母狗,”
熊爷的声音低哑,带着笑,像钝刀子慢慢锯骨头。
“现在老子受伤了,就自己爬过来含鸡巴吧。”
玉梨的肩膀抖得厉害,眼泪一颗颗砸在地毯上,砸不出声音。
她没有反驳,也没有停。
反而主动把舌头卷得更紧,喉咙放松,让那根东西更深地顶进去。
每一次被拽根的剧痛,都像电流一样窜到脊椎,再炸成碎片。
痛得越狠,她越觉得自己还活着。
至少还有人在用力拽她,至少还有人在乎她够不够贱、够不够听话。
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拉出亮晶晶的丝,滴在旗袍前襟,把酒红绸缎洇成更深的黑红。
她哭到几乎喘不过气,鼻音浓重,每一次吞吐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像溺水的人在拼命吸最后一口空气。
熊爷又往下按了一次,这次直接按到最深。
玉梨的喉咙剧烈收缩,胃里一阵翻涌,眼泪混着鼻涕糊了满脸,整个人像被钉死在那一刻。
几秒后,他才松开手,让她猛地退出来,大口咳嗽,咳得眼尾通红,嘴角牵着银丝,像一只被玩坏的、却还摇着尾巴的宠物。
她抬起头,眼睛哭得肿成一条缝,却努力挤出一个笑。
那个笑比哭还难看,嘴角抖得不成样子,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够吗……”
“够你……给我喵喵了吗……”
说完,又主动凑过去,用脸颊蹭他湿漉漉的性器,像猫蹭主人的腿。
旗袍肩带滑下一边,露出半边肩膀,那里还有上一次留下的指痕,青紫交错,像一朵朵烂掉的花。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碎了。
碎得连碎片都不剩,只剩一滩愿意被踩进泥里的血肉。
可只要熊爷肯再给她一点雪,只要还能在幻觉里被成心抱住,说一句“没关系”,
她就愿意一辈子跪在这滩血里,把灵魂一次次按进去,再一次按进去。
她哭着吞得更深,哭着舔得更认真,哭着把所有恨意都化成最下贱的臣服。
熊爷盯着她看了三秒,忽然笑了。
笑得夹板下的肩膀都在抖。
“好。”
他伸手,按住她后脑,猛地往下一压。
玉梨的呜咽终于碎了。
她哭着,吞着,恨着,爱着。
碎得,甘之如饴。
包厢里的空气已经黏稠得像化不开的血,混着烟、酒精、腥甜的体液味。
熊爷靠坐在宽大的皮沙里,右臂石膏吊在胸前,左手随意搭在沙扶手上。那根东西从敞开的裤链里昂挺立,尺寸骇人
青筋暴突,像盘踞的虬龙;颜色深得紫,龟头胀成怒张的伞状,表面覆着一层亮晶晶的唾液与她的泪,在暗红壁灯下泛着近乎凶残的光。
它不只是性器,更像一柄出鞘的权杖,带着灼人的温度与毫不掩饰的侵略性,仿佛只要还硬着,就永远提醒她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玉梨跪在他两腿之间,旗袍已经褪到腰际,雪白的臀肉上还留着淡红的压痕。她双手撑在他膝盖上,指节因为用力而白,像即将断翅的鸟。
她哭得整张脸都花了,眼线晕成两团乌青,口红抹得像被刀划开的伤口,可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亮得像濒死的人看见了最后一点光。
她先是慢慢起身,膝盖在地毯上磨得通红。
然后一只手颤抖着扶住那根灼热的巨物,指尖刚碰到,就被烫得缩了一下,却又立刻重新握住,仿佛怕它跑掉。
另一只手撑在熊爷胸前,避开石膏,小心翼翼地跨坐上去。
旗袍下摆彻底散开,像一朵被暴雨打残的曼陀罗,露出最黑最毒的花蕊。
第一次下沉,只吞进了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