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里,她跪在冰冷的瓷砖上,手指插进自己腿根最敏感的那寸皮肤,指腹擦过肿胀的阴蒂,像擦过一粒被露水浸透的红宝石,擦得她浑身一颤,蜜液顺着指缝往下淌,滴在地板上,出极轻的“嗒嗒”声。
可她尝到的,是成心的味道,干净,带着薄荷的凉,像所有她偷偷幻想过的初恋。
她抬头看他,嘴角牵着晶亮的银丝,声音甜得腻
“成心……你好硬……都是因为我吗?”
她爬起来,推倒他,自己跨坐上去,腿根的湿意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像一条不肯停歇的小溪。
她扶住他那根粗硬得吓人的欲望,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慢慢坐下去。
太大了。
入口被撑得白,嫩肉外翻,像一朵被强行掰开的花。她咬住下唇,疼得眼泪直流,却不肯停。
“进不去……”她哭着,声音里带着自责与焦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我太紧了……是我不好……是我没用……”
她抬起臀,又重重坐下去,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都只吞进一点点,疼得她浑身抖,却又在疼里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
现实里,她的手指插得更深,插得更狠,指腹擦过内壁的褶皱,像擦过一层层被反复撕裂又愈合的伤口,擦得她哭出声来。
她终于,彻底碎了。
碎得甘之如饴。
黑天鹅的翅膀,终究是魔鬼给的。
玉梨醒来时,天已黑透,像有人把一整块浸了墨的绸缎,蒙头盖脸罩下来。
她蜷在地板上,羊绒衫卷到胸口,腿间干涸的痕迹黏着皮肤,像一层被风干的耻辱。
眩晕像潮水,一阵接一阵,把她往更深的黑里拖。
她爬起来,膝盖砸在瓷砖上,疼,却疼得迟钝,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十二个小时,没有进食。
胃里空得像一口被掏空的井,井底却烧着火。
她扶着墙,摇摇晃晃走到洗手台,扭开水龙头。
水声哗哗,像无数把细小的刀子,割在她耳膜上。
冰凉的水灌进喉咙,凉得牙根酸,却在胃里炸成一团火,火顺着血管一路烧到腿根最敏感的那寸皮肤,烧得她浑身一颤。
她低头,看见镜子里的人,眼睛红得像浸了血,唇色却灰败得像枯叶。
成心的吻落在另一个女孩唇上那一幕,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锯她的骨头。
“他不要我了……”
她喃喃,声音碎得像被踩烂的瓷片。
“他……真的不要我了……”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往下掉,笑得像个终于疯掉的傻子。
她不想思考了。
不想再疼了。
不想再干净了。
她只想逃。
逃进那点雪里,逃进成心的怀抱,哪怕那怀抱是假的,是用谎言和药物织出来的。
她迫切地掏出手机,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屏幕亮起时,照出她眼底那点近乎疯狂的亮。
她拨号。
电话通了,那头传来男人低沉得像从地狱深处滚出来的声音
“醒了?”
玉梨的眼泪滚下来,却笑了。
“我要……”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虔诚,“我要……”
熊爷笑了,笑得胸腔都在震。
“来。”
他报了一个酒店名字,声音懒散,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钝重。
“老子等你。”
玉梨挂掉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像扔掉最后一点灵魂。
她打车去酒店,一路沉默,窗外的霓虹像无数把刀子,割在她脸上,割在她心上。
酒店大堂灯火通明,像一张巨大的、嘲笑的嘴。
她走进电梯,镜子里的人瘦得像一株被风吹得快要折断的白梨树。
她知道,自己在走向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