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观音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她的身体因为乳汁被吸走而阵阵战栗,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插进马龙硬实的短里。
楼下,丝竹声、划拳声、女人的浪笑声和男人的粗喘声混成一片。
但在这间房里,只有野兽般粗重的呼吸和婴儿般贪婪的吞咽声。
奶水的香甜味愈浓烈,几乎变成了实质,包裹着这对交缠的肉体。
当马龙终于从那片柔软的圣地抬起头时,他的眼睛是红的,里面充满了血丝和一种被涤荡过的迷茫。
但那迷茫只持续了一瞬,就被更汹涌的兽欲所取代。
奶水安抚了他的灵魂,却点燃了他的肉体。
他咆哮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粗壮的手臂一把揽住玉观音丰腴的腰肢,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肥美的臀部高高翘起。
那对被奶水滋养得硕大浑圆的臀瓣,像两轮满月,在壁炉的火光下泛着油润的光泽。
“骚货……奶子这么好,逼里肯定也都是奶水……”他含混地咒骂着,挺身而入。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只有最原始、最狂暴的冲撞。
肉体拍击的声音沉闷而激烈,像是在战场上擂响的战鼓。
玉观音的呻吟变成了破碎的尖叫,她的长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身体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挺进,像风中落叶一样剧烈地颤抖。
她胸前那对伟大的乳房也随之疯狂地晃动,奶水被颠簸得四处飞溅,洒在了天鹅绒的软榻上,洒在了男人黝黑的脊背上,空气中的奶香混入了更原始的、淫靡的汗味和体液的味道。
这是一场战争,一场没有胜负,只有征服和沉沦的战争。
男人用最野蛮的方式,在这个高贵而香甜的躯体里,宣泄着他的暴力、恐惧和孤独。
而女人,这个被当做圣母和娼妓的结合体,用她的乳汁和肉穴,承受并净化着这一切。
楼里彻夜回荡着荒淫的声音,和那永不散去的、罪恶又圣洁的奶水香。在乱世里,这里是野兽的摇篮,也是英雄的坟场。
“甘泉阁”内,暖意和淫靡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马龙的嘴像个贪婪的漩涡,死死叼着玉观音一只雪白的奶子,喉咙里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像一头在母狼怀里抢食的狼崽。
他身下的腰胯则像架永不停歇的攻城槌,每一次都撞得玉观音那肥美的肉臀“啪啪”作响。
这还不够。
他那只空闲的手,竟捏着一双乌木筷子,像个最顽劣的孩童在耍弄一只脆弱的蜻蜓,不轻不重地夹着玉观音另一只颤巍巍的奶头。
他时而捻转,时而提拉,玉观音的呻吟便从销魂的乐曲变成了凄厉的哀鸣,那被筷子折磨的乳尖渗出晶莹的奶珠,又被他嫌恶地用筷子头刮掉。
他要的是一边纯粹的吞咽,和另一边极致的玩弄。
就在这一人如畜、一人如奴的荒唐时刻,门被轻轻敲响了。
“滚!”马龙头也不抬,含混地吼了一声,嘴里依旧没松开那甘美的源泉。
门外的人显然哆嗦了一下,但还是壮着胆子道“团座……卑职疤瘌三,有要事禀报。”
马龙的动作一停,那股子被打断的戾气让他眼神变得凶狠。
他终于松开嘴,那被吮吸得红肿的乳头还挂着他的口水和奶水的混合物。
他一把推开身下的玉观音,抓过床边的军裤套上,粗暴地喝道“进来!要是屁大点事,老子把你卵子割下来喂狗!”
疤瘌三推门进来,低眉顺眼,连看都不敢看床上那具白花花的肉体。
他凑到马龙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蚊子哼哼,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子乡野的腥膻味儿。
“团座,弟兄们在乡下听了个奇闻。说是城西三十里外的王家堡的幸福村,有个寡妇,别人都唤她王大柱他娘。那娘们骚得能滴出水来,最绝的是她那身奶水,听说比这楼里所有奶妈子加起来的都要浓,都要甜!根本不是水,是浆!是那种能挂在筷子上的玉露琼浆!”
马龙原本不耐烦的脸上,眉毛微微一挑。他舌头舔了舔嘴唇,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味道,但眼神里已经有了一丝新的、更贪婪的火苗。
疤瘌三见有门,赶紧接着说“后来这寡妇被村里最有钱的王老五李二狗给娶了。这李二狗也是个怪胎,他娘的,让这寡妇一天喂三张嘴!一个是他前夫留下的四岁儿子王大柱,一个是他们刚生下的女娃,还有一个……就是他李二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