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有意思。”马龙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笑,“老牛吃嫩草,老子也吃,不稀奇。”
“稀奇的在后头呢!”疤瘌三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既兴奋又鄙夷的腔调,“团座,您是没听村里人传的……说那李二狗,每天晚上都要一边吃奶,一边操那寡妇。吃着左边的,就操着;操够了,再换过来吃右边的。最邪乎的是,他……他还喜欢玩一种花活儿……”
疤瘌三犹豫了一下,看到马龙鼓励的眼神,才把心一横,说了出来“他让那寡妇把奶水挤到自己的骚逼里,等他操完了,射了,还要捧着她的骚逼把那些奶水、逼水和精水混成的骚汤当补品一样全部喝进肚子里去,据说这样非常大补,而且必须用那寡妇的奶水和逼水配上自己的精水才能见奇效,据说现在那李二狗身体越来越好,连感冒都不得。”
疤瘌三话音刚落,“甘泉阁”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只有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和玉观音压抑着的、因恐惧而出的轻微喘息。
马龙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那双刚刚还浸淫在兽欲中的眼睛,此刻像结了一层冰,冰层之下,是烧得通红的、贪婪的炭火。
他手里的那双乌木筷子,在他无意识的巨力下,出了“嘎吱”的呻吟。
奶水、淫水、精液……
这三种中前两种是世间男人最痴迷的液体,混在一起……喝下去……
这他妈的已经不是人了,这是成仙!是帝王般的享受!
他马龙,杀人如麻,睡过的女人比吃过的饭都多,自以为尝遍了人间滋味,可跟这个乡下土财主李二狗一比,自己简直就像个没断奶的娃娃,玩得太他妈的“干净”了!
“啪!”
一声脆响,乌木筷子应声而断。
马龙随手将断筷扔在地上,眼神缓缓地转向了还趴在床上的玉观音。
他看着她那对曾经让他痴迷的、硕大雪白的乳房,看着那被自己吮吸得通红的乳头,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乏味。
这算什么?
这点奶水,在马龙嘴里,突然感到寡淡得像他妈的面汤!这具身体,被上百个男人操弄过,就像个公共厕所!
而那个寡妇……那个叫王大柱他娘的女人……她的身体是一个宝藏,一个只被一个男人(现在是两个)挖掘过的、能产出琼浆玉液的秘境!
“滚下去。”马龙的声音不大,但冰冷得像关外冬夜里铁轨的温度。
玉观音浑身一颤,以为自己听错了。
“团座……”
“老子让你滚下去!”马龙猛地一脚踹在玉观音肥美的臀上,直接把她从柔软的丝绒大床上踹到了冰冷的地毯上。
她像一团被丢弃的白肉,狼狈地蜷缩着,惊恐地看着这个瞬间从情夫变成阎王的男人。
马龙看都没再看她一眼,他一边利索地穿着军装,一边对早已吓得噤若寒蝉的疤瘌三下令
“点三十个弟兄,备两辆车,现在就去王家屯。”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饿狼捕食前独有的兴奋和残忍。
“记住,”他一边系着武装带,一边狞笑着补充道,“那个叫李二狗的,给老子留口气,打断他的手脚,砸烂他的卵蛋。老子要当着他的面,喝他老婆的“三味汤”!”
“那个女的呢?”疤瘌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小心翼翼地问。
“那个女的,”马龙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一种近乎于神圣的向往和绝对的占有欲,“给老子毫无伤地带回来!告诉弟兄们,谁他妈敢碰她一根头,或者让她吓得没了奶,老子就把谁点了天灯!”
他整好衣冠,最后环视了一眼这间曾让他流连忘返的“甘泉阁”,闻着空气中依旧浓郁的奶香和淫靡气味,只觉得一阵索然无味。
他推开门,大步流星地向楼下走去。
皮靴踩在木质楼梯上,出“咚咚咚”的闷响,像一记记催命的鼓点,敲向了三十里外那个平静的王家堡幸福村,敲向了那个还在用自己香甜的乳汁,喂养着一家三口的,无知而丰腴的寡妇。
甘露苑的喧嚣和香甜,被他彻底抛在了身后。
一场混杂着奶香和血腥的掠夺,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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