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痒……嗯……”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脚趾下意识地在他口中蜷缩,却又渴望更多。
好爽!
我喜欢……我喜欢被这样凶狠地操干。
那些在廉价旅馆隔壁听到的、曾经让我觉得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此刻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回响。
我忽然……好像有点懂了。
那种无法控制的、想要宣泄的、源自最深本能的感觉……
“啊……!你好大……好爽……操死我吧……啊啊啊……!”我听到自己喉咙里迸出高亢的、带着哭腔的浪叫,完全不受控制!
像换了个人一样!
那些词汇羞耻得让我脸红,但身体的快感却因此更加汹涌!
我感受到那根粗大的东西在我体内疯狂地抽插、搅动,每一次都碾过最敏感的那点,带来灭顶般的酥麻酸软。
我看到那张泛着油光、丑陋肥胖的脸低下头,试图来亲吻我的嘴唇。
若是以前,我会觉得恶心欲呕。
但此刻,在那极致快感的冲刷下,在那自我放逐的堕落感中,我竟然主动伸出手,搂住了他那粗短的、汗津津的脖子!
“吻我……”我听到自己的声音。
然后,我微微仰起头,迎上了他那张带着烟臭味的嘴,甚至无比热烈地回应起他那粗暴的、充满占有欲的舌吻!
他的舌头在我口中翻搅,带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却点燃了更深的火焰。
他操得我好爽。
前所未有的爽。
让我放弃一切,只想沉沦在这一刻的、毁灭般的快感里。
粗糙的手掌,带着令人不适的热度和黏腻的汗意,“啪”地一声,不轻不重地拍在我赤裸的屁股上。
力道不似之前的鞭打那般尖锐疼痛,更像是一种不容置疑的指令,带着狎昵的催促。
我立刻明白了。又是要换姿势了。
从最初的僵硬抗拒,到如今的顺从,我的身体似乎已经先于我的意志,学会了识别他身上散出的各种信号。
我甚至不再需要他粗声恶气的命令。
我沉默地、几乎是自动地,松开了原本抓握着床单的手,缓缓地俯下身,用膝盖支撑起身体的重量,将腰肢塌陷下去,形成一个尽可能迎合他高度的、屈辱的弧度。
他之前一边动作一边在我耳边灌输的那些污言秽语里,我被迫记住了这个姿势的名字——后入。
这个姿势让我被迫抬起头,视线无可避免地投向了床头那面如同刑具般的穿衣镜。
镜子有些模糊,边角起着锈迹,但依旧清晰地映照出此刻的景象。
镜子里跪趴着的女人,有着一头乌黑微乱的长,几缕沾了汗水的丝黏在光洁的额角和微微泛红的脸颊旁。
她的皮肤很白,像上好的冷玉,此刻却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和细微的汗珠。
肩颈线条优美流畅,如同天鹅的颈项。
背脊挺拔,一路向下,是骤然收束的、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再往下,是骤然绽放的、两团浑圆饱满、雪白挺翘的臀瓣,正因为身后的撞击而微微颤抖着。
她的侧脸轮廓精致得不像真人,鼻梁高挺,睫毛长而密,此刻正微微颤抖着。
那双总是清冷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疏离的眼眸,此刻却蒙着一层水汽,深处藏着难以磨灭的屈辱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强行勾起的欲念。
我知道自己是美的。从小就知道。
从我记事起,周围所有人的目光,无论男女,都会在我身上多停留片刻。
那种目光里有惊艳,有羡慕,有嫉妒,甚至有不加掩饰的欲望。
父母以我为傲,却又时时担忧;老师对我格外宽容;同龄人要么远远仰望,要么带着自卑刻意疏离。
我听过太多太多的赞美,词汇华丽却空洞。
但我从不以此为意,甚至有些厌烦。
我认为皮囊是最无用的东西,它带来的麻烦远多于便利。
我刻意用冷淡和疏离武装自己,将所有的精力投入到知识和内在的构建中,我以为那样才能获得真正的尊重和安宁。
可此刻,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剥离了所有冷漠的外壳,赤裸着,以一种最不堪的姿势呈现在这里……她依旧是美的。
甚至因为那屈辱的姿态、迷离的眼神、遍布身体的痕迹,而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被摧折的、堕落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