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身躯猛地压了下来,像一块油腻而滚烫的巨石,将我彻底困在这张床铺上。
我闭上眼,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已耗尽,或者说,连挣扎的意愿都已在那一周的空虚和噩梦中被磨蚀殆尽。
我能感觉到我的内裤被粗鲁地褪下,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火热的肌肤,然后,那根熟悉又令人恐惧的、滚烫硬硬的器官,抵在了我双腿之间的入口。
但他没有立刻进入。
他只是在那里,来回地、缓慢地摩擦着。粗糙的皮肤刮蹭着最敏感的核心,
好痒……
好空虚……
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又像内心深处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渴望着被填满、被贯穿、被彻底占有。
一周了。
离开这个肮脏巢穴的一周,我试图用冰冷的水流和疲惫的学习麻木自己,但每到深夜,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唤醒的的欲望就像苏醒的毒蛇,啃咬着我的理智。
那些被他抚摸、亲吻、侵犯过的部位,都在黑暗中变得异常敏感和饥渴。
徒劳的自我慰藉根本无法满足,只会让那空虚感变得更加尖锐,更加令人绝望。
我竟然……可耻地……开始怀念那种被彻底填满、甚至有些粗暴的占有感。
身体背叛了意志。在那缓慢而磨人的摩擦下,我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试图追寻那能缓解空虚的源头。
身上的人察觉到了我的动作,出一声低沉而得意的笑。
我猛地睁开眼,正对上那双浑浊的、充满戏谑的眼睛。
“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他喘着粗气,汗珠滴落在我的胸口,“求我。求老子干你。”
一股巨大的羞愤瞬间冲上头顶!血液仿佛都烧了起来!他不是一直像饿狼一样扑上来吗?他不是就想要这个吗?为什么还要我求他?!
可是……身体深处那汹涌的空虚和痒意是那么真实,那么强烈地压倒了那点可怜的尊严。
我死死咬着下唇,眼神愤怒地瞪着他,身体却可悲地更加贴近他那令人作呕的摩擦。
“求……求你……”两个字,从紧咬的牙关中艰难地挤出来,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厌恶的渴望。
仿佛听到了最动听的指令,朱刚强腰胯猛地一沉!
“呃啊——!”
那粗硬骇人的尺寸,毫无预兆地,狠狠地,整根闯入了那早已湿滑不堪的幽深之处!
一瞬间,极致的胀满感和被彻底填穿的充实感淹没了所有神经!
一周的空虚,一周的噩梦,一周无法解决的渴望,在这一刻,终于被这粗暴的进入所填满、所贯穿、所救赎。
我控制不住地出一声长长的的呻吟,身体像久旱逢甘霖的土地,贪婪地吸附着那根带来痛苦与极致快乐的凶器,内部疯狂地痉挛、收缩,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进去。
“对!就是这样!长腿妹!”朱刚强兴奋地低吼着,开始了他标志性的、凶猛而毫无章法的撞击。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碎内脏,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令人羞耻的水声和巨大的空虚,随即又被更猛烈的填满所取代。
疼痛和快感交织成令人眩晕的漩涡,将我彻底卷入。
我知道,很多男人都想要我。我知道他们盯着我的脸,我的胸,我的腿,我的脚……我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以前我觉得恶心,觉得是对我最大的亵渎。
但现在……在这灭顶的快感浪潮中,那些坚持和骄傲显得那么可笑,那么苍白无力。
我只想献出去!把所有他们想要的,都献出去!只要能换来这片刻的、令人忘却一切的极致快感!
我感到他那双粗糙油腻的手狠狠抓握住我的胸,用力揉捏,甚至带着一丝疼痛。
我不但没有躲闪,反而下意识地挺起了胸膛,迎合着他的揉弄,让那乳肉更彻底地沦入他的掌中,喉咙里溢出连自己都陌生的、诱人的哼鸣。
我知道他喜欢我的腿。
我知道他无数次赞美过这双腿。
在他又一次狠狠撞入时,我竟然主动地、颤抖地,将自己那双腿,抬高,缠绕在了他矮壮肥胖的腰上,最后甚至直接架在了他那油腻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也更方便他亵玩我的下身。
我知道他痴迷我的脚。
当他低下头,如同朝圣般捧起我一只微微颤抖的脚时,我没有退缩,反而像是献祭般,主动地将脚趾微微蜷缩,又伸开,任由他那肥厚湿黏的舌头舔上光滑的脚背、敏感的脚心……
湿漉漉、滑腻腻的触感混合着脚心传来的酥痒,像电流一样窜过脊柱,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和更汹涌的快感!
他将我的脚趾一根根含入口中,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那细微的刺痛和湿痒,竟然也变成了催情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