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镜子里,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
他那么矮。
即使我跪趴着,他似乎也需要微微踮起脚。
他那么胖,油腻的肚腩层层堆叠,黝黑的皮肤上挂满浑浊的汗珠,随着动作晃动着。
他面目模糊,只能看到一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泛着油光的脸,和一头支棱着的、被头油固定得僵硬的头。
他没有文化,满嘴的污言秽语,行为粗鄙不堪,脑子里除了最原始的欲望和卑劣的算计,似乎空无一物。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这样一个我平日里绝不会多看一眼、甚至会下意识绕开走的男人。
此刻,却正在用最原始、最直接、最粗野的方式,占有着我。
进入着我。
在我体内横冲直撞。
巨大的荒谬感和堕落感,像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
但他……操得我好爽。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无比的绝望。
那粗硬的异物,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能撞碎我所有的伪装和坚持。
它碾磨着体内某个敏感的点,带来一阵阵无法抗拒的电流,迅窜遍我的四肢。
我能清晰地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因为他的撞击而晃动,看到那雪白的臀肉是如何被他撞出红色的掌印,看到自己胸前那对柔软的丰盈是如何无助地晃动着。
他甚至还有闲暇,一只手扶着我的腰胯,另一只手竟然拿着手机,滑动着屏幕,用那粗嘎难听的声音,一条条地念着我们学校论坛里,那些关于我的、我曾经嗤之以鼻的帖子
“啧,看看这条——‘凌汐真是女神下凡,那气质绝了,感觉多看一眼都是亵渎’……哈哈哈哈!”他恶意地笑着,身下猛地一顶!
“????????啊啊!”我猝不及防,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还有这个——‘谁能娶到凌汐简直是祖坟冒青烟,她看起来就好纯洁好高贵’……纯洁?高贵?老子现在就在操你的高贵!爽不爽?!”他念着那些曾经让我感到不适的赞美,每一个字都像最尖酸的讽刺,伴随着他凶狠的撞击,一下下砸在我的心上和身体最深处。
“这条更搞笑——‘凌汐以后肯定是学术之星,感觉她眼里只有知识和真理’……知识?真理?现在你眼里只有老子的鸡巴!叫!给老子叫大声点!”
那些我曾经不屑一顾的、甚至感到厌烦的赞誉,此刻从他嘴里念出,结合着身后剧烈的、带来灭顶快感的侵犯,形成了一种极其可怕的、摧毁性的力量。
我的价值观、我的骄傲、我赖以生存的信念,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碎、践踏、然后被身体汹涌而来的原始快感所淹没。
我好堕落。
我知道。
但我控制不了。
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格外深,每一次顶撞都像是要凿穿我的灵魂。
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巴掌一下下落下,毫不留情。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这样对我。
我是被捧着长大的,是别人家的孩子,是完美的典范。
可现在……疼痛混合着强烈的性刺激,竟然催生出一种更令人崩溃的快感。
“叫主人!快!说你是老子的骚奴!”他喘着粗气命令,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主……主人……”声音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叫爸爸!说爸爸干死我了!”
“爸……爸……干……干死我……啊啊啊……”我听到自己用那曾经清冷的嗓音,出如此淫靡下贱的求饶。
他让我爽吧。让我彻底沉沦吧。既然无法反抗,既然已经如此不堪,那就抓住这唯一的、可悲的生理慰藉吧。
我听到了自己一声高过一声的、完全陌生的淫叫。
我听到了自己说出那些我从未想过会从自己嘴里吐出的脏话、污言秽语。
那声音那么放荡,那么饥渴,仿佛积压了多年的欲望一瞬间决堤。
镜子里那个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嘴里不断吐出淫声浪语、身体疯狂迎合着身后丑陋男人的女人……
是我吗?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