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出神的时候,敲门声响起,随后便是一个中年女护士的声音“徐主任,您到岗了吗?挂您的号的病人已经等很久了,想知道今天能不能看诊。”妈妈的意识瞬间回笼,她那冰封般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又倏然消退。
深吸一口气,伴随着胸部挺起,妈妈努力平复好自己的情绪,随后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试图让自己的语气,保持一如既往的正常“稍等,我到了,准备一下就好。”她走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捧起一把水泼到脸上。
冰冷的水刺激得肌肤收缩,也让她清醒了许多,她抬起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不自然的潮红依旧挂在脸侧,眼神中数缕情欲尚未褪去。
妈妈忽然觉得这张面孔有些陌生。
这不像她,不像那个专业的,冰冷的,锐利得不近人情的男科主任。
她关掉水龙头,擦干脸上的水珠,深吸一口气,让混合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充满肺腑。
回到座位时,她的脸上,已然恢复了平日的冷淡和疏离。
敲了下桌上的叫号键,她开口对着诊室门说。
“下一位,请进。”声音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内心深处,正经历着怎样一场天翻地覆。
转眼间,时间就来到了下午两点钟。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住院部走廊的尽头,洒下一片惨淡的白。
住院部的空气比门诊楼糟糕得多,更加浓郁的消毒水,被褥与病人体味混合出的古怪气味,以及那令人感觉到压抑的寂静,都让人本能觉得心悸。
妈妈坐在护士站的椅子上,手里捏着查房的记录本。
她的指节白,双腿以看不出的幅度微微打颤。
相比起上午,现在,她恢复了体力,也恢复了自主行动的能力,但步伐仍是不稳。
就在几个小时前,在她的诊室里,与王奇运生的荒唐事,仍时时刻刻在她脑海中浮现,像是在她身体隐秘的深处刻下了烙印。
虽然她已经洗过好多次澡,将男人射进腔内的滚烫浓稠的精液基本清洗掉,但当时的性爱太过粗暴,那种完全填满,彻底撑开的异样感,还是挥之不去。
她每走一步,腿间被玩弄到红肿的嫩肉就会互相摩擦,带来一阵微弱却无法忽视的刺痛,提醒着她,自己刚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暴行,遭遇了多么疯狂的事情。
“徐主任。徐主任?徐主任!”身边,小璇护士的呼唤,将她从那些放荡的画面中剥离,拉回了现实。
“啊?什么?”妈妈猛然回神,掩饰性地将目光在记录本上扫了一圈,这才抬起头来。
“今下午有几个特护病房需要重点查看一下,这是名单。”小璇看着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妈妈,总觉得她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也变得奇怪,她递过来一份文件夹,仔细解释道,“这些都是处于术后恢复期的男科患者,有的快要出院了,需要您亲自确认一下伤口愈合情况,以及功能是否正常。”妈妈讲文件夹接过来,目光扫过上面那一排名字,心中涌起一股烦躁,以及……难以言明的焦躁。
被王奇运强行打开的欲望闸门,似乎并没有随着他远去而闭合,反倒是因为残留下来的痛楚,让她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
“我知道了。”她点点头,平稳且冷淡的声音中,竟隐隐透着期待,“准备好要换的药,跟我走。”推开3o2病房的门时,扑面而来的,是混合着汗味的烟草味。
妈妈皱了皱眉,她看向病床,那上面躺着了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姓王,是个小老板,正大大咧咧靠在床头刷手机,被子只盖到腰,连肚皮都裸露在外。
他因为前列腺增生的缘故,做了微创手术,观察一段时间,当天就能出院。
还不等妈妈开口训斥他在病房内抽烟的事儿,男人的眼睛,就在看到妈妈进来的瞬间,如同看到了鸡的黄鼠狼般,亮了起来。
男科基本上都是男人,不管是病人还是医生,所以妈妈就成了最特殊的存在,她就像是一朵盛开在悬崖高岭的冰雪莲,令人思慕。
她换了一身新的白大褂,熨帖地铺在她的胴体上,勾勒出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曲线,即使最上面一颗扣子都牢牢扣好,也还是让人生出探究包裹下风光的念头。
“哟,徐主任亲自来了啊。”王老板咧嘴一笑,那口被烟茶熏黄的牙就露了出来,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妈妈身上打转,尤其是在她胸前那对饱满的突起上停留了许久,也没有收回的意思。
“我要检查一下伤口的愈合情况,以及导尿管工作是否正常,请你把裤子脱下来。”妈妈戴好医用乳胶手套,走到床边,完全无视了男人的客套,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男人嘿嘿一笑,一把掀开被子,动作夸张到好像迫不及待要被妈妈检阅了似的。
他抓着病号服那宽松的裤子,一口气褪到了膝盖以下,随后,那一坨软塌塌的包皮黝黑的阴茎,连同旁边挂着的尿袋,就这样露了出来。
妈妈凑近观察着,周围的阴毛被剃得一干二净,手术后的伤口还是有些红肿,将那萎靡的肉茎衬托得有些滑稽。
而随着她身体的接近,一股淡淡幽香钻入男人的鼻子里,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冷艳俏脸,明明在盯着自己的裆部,神情却是如此认真和专注,以至于,他的下身,竟有些不受控制,产生了反应。
“徐主任,什么时候能把导尿管拔了啊,插着太难受了。”姓王的男人一边抱怨,一边故意挺起腰,似是想用那半软不硬的蔫儿货,戳到妈妈的脸。
妈妈直起身,目光冷冷地扫过他那有些丑陋的肉茎,无视了他的小动作,转身,从换药车上取出碘伏和棉签。
“没有感染迹象,恢复得还不错。现在给你做个清洁消毒,可能会有点凉,忍忍。”即使妈妈已经提示过,但当浸满了碘伏的棉签戳到龟头的一瞬间,男人还是哆嗦了一下。
妈妈的手法可谓冷酷,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惩罚示威,她将棉签插入男人敏感的冠状沟处,毫不留情地擦拭起来,逐渐把龟头粘膜染成褐黄色,一点没有收着劲儿的意思。
“嘶……徐主任您轻点儿,疼啊……”男人倒吸一口凉气,他想扭腰避开妈妈的动作,可自己的鸡巴根部已经被美女医生给牢牢攥住,逃脱不得,与此同时,那根东西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的刺激,还是近距离感受到妈妈的存在而兴奋,竟然充血到颤巍巍翘了起来。
妈妈看着这根在她手中逐渐变大的肉茎,心中没有丝毫波动,这群男人对她怀着什么心思,她再清楚不过,但现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她掌控在手里,谅他也不敢做什么无礼之事,这个事实,让她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
“疼就忍着。”妈妈语气冰冷,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故意伸出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那颗充血的龟头。
“啊!”男人惊呼一声,本就猥琐的脸上,五官纠缠在一起,露出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徐主任,您这是……”妈妈面不改色地胡诌道“检查神经反射,看来反应正常,说明你术后勃起功能恢复良好,明天就可以尝试拔除导尿管了。”她摘下手套,连同面前一道扔掉,转身吩咐了身后的小护士几句。
随后,她不顾王老板那意犹未尽的眼神,大步走出了病房。
隔壁房间,住的是个刚满十八岁的体育生,名叫林曦。
比起前一位病人,他可住下有段日子了,因为训练时不小心伤到了睾丸,以至于产生了阴囊血肿,于是在这里住院观察。
他正值青春,看起来年轻而健壮,古铜色的皮肤散着活力,因而比起油腻且猥琐的王老板,要顺眼得多,妈妈的态度自然也稍好了些——虽说基本上她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但终究多了份不那么容易察觉的柔和。
妈妈推门进来的时候,林曦正百无聊赖地望向天花板,而随着换药车轮靠近,在他转头看到妈妈的瞬间,这个大男孩的脸一下子红了,甚至局促地拉了拉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