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抓着妈妈纤细的脚踝,一手抵着她的后腰,迫使妈妈柔韧的腰肢拉长,呈现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她似是一张被人任意摆弄的弓,绷紧,松动,再绷紧,再松动,随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出不成调的呻吟。
她的脑袋往后仰着,指甲深深陷入男人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殷红的抓痕,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子宫传来酸胀的强烈快感,她感觉眼前出现了无数乱游的金星,大脑仿佛上了枷锁,没办法再进行思考。
王奇运看着她这副被操得神魂颠倒的模样,整个人几欲疯狂,他将妈妈的大腿抬得更高,让那被肉棍塞满的红肿骚穴暴露得更加开放。
他开始变换活塞运动的节奏,先是缓慢而深入地研磨,用硕大的肿胀的龟头冠,紧贴着最为敏感的点反复刮搔,惹得妈妈浑身颤抖,娇嗔阵阵,又忽然加快度,凶猛地冲刺着,带出一股股透明的爱液,顶到最深处,引得妈妈出求饶声。
但那声音很快就湮没在王奇运的冲击力。
她的身体被反复拉扯,徘徊在高潮的边缘,每当妈妈即将达到顶点时,男人突然停下,将她拉回,而当她想要让回归平静,又被他的肏弄顶得欲仙欲死。
这种欲罢不能的折磨,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疯狂。
在男人的淫棍面前,她的肉穴显得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却又是如此饥渴,如此贪婪。
它不断地收紧,再收紧,仿佛要将那根插在里面的肉根绞干。
王奇运的呼吸也变得格外粗重,他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
他看着妈妈那被情欲和肉欲折磨到水光淋漓的脸,只觉下腹传来阵阵痉挛。
他猛地低头,在妈妈敏感的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深入的吻痕。
随后,开始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
“砰!砰!砰!”肉体互相厮磨,又撞击着诊疗床,伴随着黏腻的水声一起,在内间组成一淫靡的交响曲。
妈妈的身体突然挺成拱形,她那美艳的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足尖绷得笔直,双眼泛白,颊间荡粉,很快又进入了高潮。
这次的高潮烈度几乎是前面几次的综合,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喷涌而出,将二人结合的部位给淹透,她的娇躯开始了剧烈的痉挛,腔内的媚肉死死地卷住那根带给她极致快感的肉根。
这下王奇运也顶不住了,他的忍耐早已过载,在抽插挺动的同时,就已经有几小绺精液泄出,成为这野兽般交媾的润滑,他抓紧妈妈的腰,猛地挺动数下,先前积攒了不知多久的滚烫且浓稠的精华,就在今天几乎全部倾泻而出,尽数注入了妈妈娇嫩的子宫深处。
妈妈的身体一僵,那股浊热的体液,熨烫着宫内的淫肉,让她感受到一种彻底被填满的满足,这次妈妈没有再咬他,只是无力地倒在诊疗床上,拼命喘着气,在如此短时间内进行了这么多次的激烈运动,对身体和精神都是极为严苛的挑战,她已经累到动弹不得了。
王奇运紧紧抱着她,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以及怀中美人那动人的喘息,他能感觉到妈妈的淫腔还在一下下夹紧,像是要将他注入的每一滴精华都吞入子宫中。
这场跌宕起伏的性交终归平静,房间里,两人轻轻呼吸着,都尝到了空气中那浓郁且暧昧的味道,也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
许久之后,王奇运才缓缓将肉棒从妈妈的里面抽出。
“噗滋……”随着极为下流的水声响起,佐证欢爱彻底结束。
妈妈身体一颤,突然而来的空虚感,让她感觉到莫名的失落,她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却现根本使不上力气,过多的痉挛已经让她两腿酥麻,酸软无力,连动一下都成了奢望。
稍作休憩后,两人开始默默整理凌乱不堪的衣服。
妈妈一言不,始终背对着男人,她只觉得自己的大腿颤个不停,腿间那片被蹂躏过的私密地带火辣辣地痛,可是,之前几日一直缠绕着她的那种空洞感,却奇异地得到了满足。
她弯下腰捡起地上那件不知何时变得皱皱巴巴的白大褂,重新披在身上,本该代表着禁欲和理性的外套,却因为被揉皱后,带来一种强烈的反差感,贴着妈妈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更添几分说不出的性感和诱惑。
王奇运穿好裤子,盯着妈妈窈窕诱人的背影,她正扎起头,柔顺的长披散着,露出细腻的后颈肌肤,看起来温婉迷人。
这副让人不禁陷入遐想的画面,看得王奇运下腹一紧,又起了性冲动,但他不敢再造次,今天已经足够了,要是再继续下去只会适得其反,尤其是之前已经惹毛过妈妈的前提下,他更加注意这点。
稍过一会,两人从内间出来。
妈妈的头被汗水贴在额与颊上,看起来有些狼狈。
她被王奇运扶着回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准备开药方,只是,因为方才那太激烈的肉体运动,她的手指不听话地抖动,饶是她再怎么用力,也总是会误触按键,打出一堆奇怪的字符,她只能烦躁地推开键盘,用整个手掌攥住笔,用极潦草的字迹在处方笺上划了几道,字体扭曲得完全符合人们对于医生的刻板印象。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王奇运一眼,语气又恢复到了那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你的情况已经解决了,要是没什么特别的需要,不必再来复诊。”说完,妈妈低着头,开始整理桌面上散开却并不杂乱的文件,似是在极力避免与男人有任何眼神接触。
这句话,在任何人听来,都应该是一句标准的逐客令,可钻入王奇运的耳中,那所谓“没有特别的需要”,却像是一句充满了暗示意味的信号。
他看着妈妈泛红的耳垂,紧抿的唇角,故作镇定却透着羞耻感的小脸,以及出卖了她内心的颤抖着的指尖,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那反过来理解岂不是,有需要的时候,再来找我?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深深瞧了妈妈一眼,随后推开诊室的门转身离开。
门外走廊里,人来人往,比先前更为嘈杂,叫号的机械女音不厌其烦的回荡着,呼唤着下一个患者前往看诊。
又是一个普通的工作日,仿佛什么都没生过。
然而,妈妈那颗还在砰砰乱跳的心脏,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生的旖旎。
她坐在办公桌前,双手抓着桌沿,直到王奇运走远,就连脚步声都消失好一会后,才缓缓松开手。
她准备站起来,可膝盖刚刚力,双腿就突然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妈妈被吓得花容失色,之前在浴室内跌倒伤到脚踝的事故,她可不想再犯一次。
她下意识地摩擦了下大腿内侧,经历过数次高潮的蜜穴红肿不堪,甚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私处在收缩,向外吐着什么东西。
灌入腔内的精液,那种粘稠而温热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带着一股极为强烈的羞耻感与背德感,在心头浮现。
她竟然和病人……还高潮了那么多次……妈妈回想起王奇运那张看着老实又委屈的脸,想起他那精壮的身体,充满力量感仿佛能掌控一切的双手,以及那根捅入她肉腔内作祟的阳具,身体竟然不自觉地再度颤抖起来。
一种难以言喻的颤栗感支配了她,打破了她那循规蹈矩的生活。
那种快要将她碾碎的快感,竟莫名让她感受到充盈和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