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医生好。”他紧张得有些口齿不清,看起来是与气质不相符的腼腆。
妈妈的语气缓和了下来“感觉如何,有消肿吗?”
“还有点疼,情况应该是好点了。”林曦目光躲闪,不敢看妈妈的眼睛,心虚得不像个病人。
“那我给你检查一下,把裤子脱了吧。”男生犹豫了下,但当妈妈走到床边时,还是红着脸照做了。
与姓王的男截然相反,他的身体健康,虽说受了伤,一侧的阴囊还处于肿胀状态,稍稍紫,不过年轻人的阴茎却和身体的肌肉一样有活力,粗壮地半挺着,似乎随时都会完全勃胀。
妈妈伸出戴好了手套的手掌,轻轻托起沉甸甸的阴囊,仔细检查起受伤的部位,不知道是不是炎的缘故,她感觉碰到的部位肌肤烫,紧致而富有弹性的皮肤,此刻微微鼓起,变厚了些许。
“嗯啊……”妈妈的动作并不突兀,但林曦的身体突然绷紧,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妈妈手指一顿,抬眼看去,只见这个大男孩满脸通红,紧咬嘴唇,额间渗出细汗。
而她的手上,那股燥热感变得愈强烈,半勃的鸡巴转瞬苏醒,像是雨后春笋般成长竖挺,直直地指向天花板。
再纯粹不过的生理反应。
“对、对不起徐医生……我……我控制不住。”林曦羞耻到几乎要哭出来了,他的手紧紧攥着一旁的被子,想要扯过来遮住,却又不敢乱动。
看着这根生机勃勃,甚至还在颤抖跳动着的年轻肉棒,妈妈只觉得喉咙干。
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呵斥或者无视,而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滚烫坚挺的柱身。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说明你的供血功能没有受损。”乳胶手套冰凉而滑腻的触感,惹得林曦浑身一颤,明明妈妈在用一种学术性的冷淡口吻解释着,但他的鸡巴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愈硬挺。
妈妈收紧五指,她能感受到,掌心底下血管突突直跳,表现出蓬勃的生命力,她甚至干脆缓缓套弄起来,手法和平时检查时略有相似,根本上又完全不同。
林曦的喘息变得更粗重,眼神迷离,像妈妈这种精湛的手法,他哪曾体验过,很快就败下阵来“徐医生,这……这也是检查吗?”
“别说话,放轻松。”妈妈低声命令道。
她的手撸动的度,由缓慢和迟疑,变得又快又用力,妈妈的目光死死盯着那根在自己手中不断胀大变硬的阳具,仿佛透过它,看到了王奇运那根把她折腾得不轻的肉棍,身体深处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空虚感,再度如潮水般涌来。
就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这是不是在泄。
“嗯、哈……徐医生,我不行了,太快了……”林曦还年轻,没有那么多“阅历”,身体也经不起挑逗,仅仅一两分钟的套弄,就已经迫使他到了极限,他猛地挺起腰部,红润饱满的龟头顶上溢出大量清澈粘稠的液体。
妈妈并没有停下,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同时,更是将拇指狠狠压在男孩敏感的马眼上。
“啊——!”一声响亮的叫声作引,即使妈妈控制住了林曦的射精口,那浓稠的精液还是激射而出,将她的手指都顶开些许,喷出的精液溅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醒目的污渍。
大男孩瘫软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满脸都是羞愧和不知所措的局促。
妈妈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淡定抽出纸巾,擦了擦吐着白浆的肉茎,又连同手套一起丢掉,仿佛刚才生的,只是一次普通的医疗操作检查。
“排精通畅,说明功能正常,外伤没有影响到你的睾丸,很好。”妈妈丢下一句冷冰冰的结论,也不待男生缓过来,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最后一间,是单人的病房,比起住院部的其他地方豪华得多。
住在这里的是副院长的公子,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还在初中就已经显出那副张扬跋扈的派头了。
不过他对于妈妈的态度一向还不错,所以妈妈并没有多讨厌他。
之所以住在这,是因为刚割了包皮,哪怕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手术,碍于副院长的面子,妈妈也不得不对他多加关照。
“美女姐姐来了。”小男孩看到妈妈,眼睛一亮,笑得灿烂,“想我了没有。”
“我是来给你做检查的。”妈妈懒得理会这个人小鬼大的家伙,径直走到床边,看着这个被家里宠坏的小少爷。
虽然只是个初中生,但育得倒是不错,个头已经快赶上她了,此刻,小男孩正大咧咧地岔开腿,手里拿着游戏机按得噼啪作响。
她重新戴好手套,语气平淡道“把裤子脱了,我给你看看伤口。”
“哎呀,姐姐你自己动手嘛。”男孩嬉皮笑脸将手柄丢下,不但没动弹,反而是将被子一掀,摆烂似的将身体摊开,“我动不了,我可是伤员。”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拉下他的病号裤。
阴茎顶端缠着一圈纱布,因为刚做完手术没多久,红肿的龟头露在外面,看着比正常的形状要胀了些,不过幅度还算收敛。
“还行,恢复不错,水肿消了不少。”妈妈弯下腰,凑近了些,仔细地观察着缝合处。
小少爷吸了吸鼻子,原本躁动的眼神变得直勾勾地,盯着妈妈领口微微敞开的缝隙呆,虽然看得没那么清楚,但那饱满的弧度和深邃的乳沟,还是让他感觉口干舌燥。
“姐姐好香……”他下意识说着,声音也变得沙哑。
妈妈专注地给他清理伤口周围的分泌物,完全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冰凉的药水刺激到了敏感的龟头,男孩闷哼一声,紧接着,那根小东西竟然在妈妈眼皮底下,以肉眼可见的度充血、膨胀,抬起了头。
缠紧的纱布被撑到绷紧,原本红肿的龟头更是紫红亮,直愣愣翘起来,差点就戳上了妈妈的嘴。
“嘶……疼疼疼!姐姐轻点!”男孩的那活儿硬得像根小铁棍,在微微跳动着,顶端渗出了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
“活该。”妈妈手指按在小男孩的龟头上晃了晃,“小小年纪不学好,脑子里尽是坏念头。”
“还不是因为姐姐太漂亮了,看得我……看得我忍不住嘛。”小男孩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大着胆子挺挺腰,让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在妈妈的手里蹭来蹭去。
“不行,你刚做完手术,为了你恢复好,我不能给你动。你啊,还是给我清空下脑袋,做自己该做的事吧。”
妈妈收回手,真就什么也没碰,直接从病房出去了,小少爷看着妈妈的背影,那张小脸气鼓鼓的,嘴里念念有词些什么,只是妈妈早就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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