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花瓣因连番情动而翕张,饱满粉润的蜜唇上,沾满了晶莹剔透的爱液,将小穴洞口滋养得水光动人,正中央那颗红豆般的小小花蒂胀了一圈,正挺立外突,似是在急切地渴求抚慰,而那深邃的洞口,还在一收一缩,似是迫不及待要吞咽下男人的肉棒,将其整根含住。
这片摄魂夺魄的淫艳美景,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王奇运实在是忍不了了,他那根狰狞挺立的肉屌,早就勃起到了极限,高高挺起的柱身仿佛一根烧红了的烙铁,充满了身为雄性的力量和侵略感,深红色的龟头兴奋得不住颤动,顶端马眼处更是溢出了清亮而粘稠的先走汁。
他稍微调整角度,将饱满的龟头抵着妈妈的肉穴,泛滥不堪的淫水把两人的性器都润滑到了随时可以交配的程度,随着腰部一鼓作气用力,肉棒捅入了妈妈那空虚了不知多少天的骚穴,整根没进了那淫腔中。
异物侵入的瞬间,妈妈只觉得自己的肉壁被蛮横地撑开,那粗壮有力的巨物不讲道理地顶入甬道,带来一种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
滚烫的肉柱与膣道媚肉熨帖,又在爱液的润滑下寸寸深入,没有任何疼痛,剩下的只有快感。
那股在妈妈体内肆虐了数日的空虚和焦渴,在这一刻仿佛终于得到了满足,无套插入,肉与肉相贴的那种真实且致命的触感,几乎要舒服到让她疯。
“呃!”妈妈忍不住出喘息,却又硬生生将那想要媚叫的生理冲动压抑了下去。
王奇运在感受过妈妈肉腔的湿润与紧致后,又突然将鸡巴整根拔了出来,刚刚还存在的充实又突然化为欲壑难填的空洞,妈妈不由得皱眉,而男人则显得极有耐心,哪怕他自己也被肉欲的冲动操控,但却没有立即倾泻欲望,面前的美女就像一道完美的宴席,需要缓慢地细细品尝,若是太快缴械,那不单显得太过浪费,也达不到支配她身体的目的。
对女人有丰富经验的他,享受着征服猎物的过程。
王奇运再度把肉棒贴上妈妈的骚穴,又仅仅是把龟头浅浅埋在妈妈的骚穴里,小幅度地抽动起来。
硕大的龟头顶冠,膨胀起的菇翘边,反复刮搔着妈妈甬道口那最敏感的嫩肉,他缓缓地搅动,鸡巴每次进出都带出更多淫水,把娇嫩的蜜穴洞口弄得湿淋淋的。
妈妈完全分不清那感觉是瘙痒还是快乐,她只能攀附着王奇运的肩膀,承受着他的奸淫,伴随着男人的挺动,在恍惚中配合他摇晃身体。
那紧致的肉洞很快就适应了王奇运的尺寸,穴口被他撩惹得麻麻痒痒,腔内又酸又胀,妈妈甚至本能地收缩穴肉,试图将那根炽热的硬棒吞得更深,以慰藉深处的不安与躁动。
王奇运也感受到了妈妈腔内的变化,他低笑着在妈妈耳边吐着热气,刺激得妈妈意识更加迷糊“医生,还受得了吗?我可要再进去一点了。”话音未落,男人猛地沉腰——“噗嗤。”随着一声清晰而淫靡的水声响起,那根硕大的肉棍突然一插到底,龟头往最深处肏入,狠狠地顶上了妈妈那娇弱敏感的花心。
啊——!
妈妈咬死了嘴唇,可那几乎要冲破屋顶的尖叫声还是在脑袋内升起,她那因情欲而迷离的双眸猛地睁大,身体颤抖到如遭电击,妈妈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她感觉到,那根炙热而坚硬的肉棍长驱直入,挤开了她不断蠕动收紧的肉腔,猛地叩击着她紧闭的宫口。
刚才那种细碎的蚀骨般的快感,瞬间被极为强烈的满足所取代,一股前所未有,仿佛要将她灵魂都撞飞出去的极致快乐,随着王奇运突然的肏弄,在淫穴深处轰然爆,几乎要将她的意识碾成粉末。
紧接着到来的,是第三次高潮。
它来的如此迅猛且霸道,让妈妈毫无反应的时间。
她的身体如触电般剧烈痉挛,生理绝顶迫使穴内媚肉疯狂地收缩和绞紧,死死缠住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凶器。
王奇运也被舒服得闷哼一声,妈妈的腔内变得极为紧致,那温热的穴肉仿佛亲吻着他的肉茎,柔软的腔壁深深裹住柱身的每一处,在身体抽搐的同时不断缠绞,宛若要将精液一滴不剩榨出来的极品飞机杯。
他强吞下令人头皮麻的快感,没有立即开始抽插,生怕自己控制不好就会马上泄身。
保持着私处紧密的姿势,王奇运的一只手托住了妈妈的臀部,调整好呼吸,将她抱住,以一个极为亲密和暧昧的体位,让她骑在了自己的胯上。
而这个姿态,也让他的肉棒,在妈妈的穴内插得更深,更满。
妈妈想要挣脱,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之前只是小腿勾着男人的腰,这次大腿也一起,盘在了王奇运身上,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不留一丝缝隙。
王奇运托着她丰腴挺翘的臀部,忍了好一会,等鸡巴适应了妈妈骚穴内的吸吮过后,才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和挺动。
屋内,刹那间只剩下了“啪啪啪”的,清脆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以及两人粗重且低沉的喘息。
胯间相撞的同时,将大腿上的软肉也拍得啪啪直响,而那肉体交媾出的淫靡水声,更是成为了伴奏与和声,将这骀荡的一幕渲染得无比下流。
妈妈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的性器变得更为敏感,而她的肉体,正在被一个强大的男人,以原始而粗暴的方式征服。
每一次鸡巴深入腔底,都将她撞得七荤八素,而每一次抽离甬道,都让她生出一种无法忍耐的焦躁和空虚。
就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猛攻下,妈妈的娇躯似是一叶扁舟,被不断抛上浪尖又坠落,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潮的顶峰。
王奇运有些讶异,这才过去了不到半个小时,妈妈已经连续高潮了三次。
他没想到,这个外表看起来冰冷且禁欲的女医生,身体内竟然蕴藏着如此惊人的强烈欲望,就好像怎么也填不满似的,而她的肉穴,宛若无底的涡洞,不断吞咽,不断收缩,那一阵阵紧致湿滑,温热细腻的极致触感,是和他上过床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曾带给他的。
他什么话都没说,更不敢提出要换姿势之类的废话,生怕用什么多余的举动,打破现在这蜂淫蝶浪的放荡氛围。
他只是更加卖力地操弄,努力享受着不可多得的体验和滋味。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过后。
当妈妈再次在身体剧烈的颤抖中登上顶峰时,王奇运也没办法再忍耐下去了,龟头那股酸胀感以及有什么要喷薄而出的冲动,使他的自我压抑濒临极限,再多一秒,都会彻底失控。
他出了一声如野兽般的满足低吼,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浓厚精液,毫无阻隔,全部射进了妈妈那还在痉挛收缩着的子宫。
一股滚烫的热流宛如岩浆涌动,狠狠地炙烫着最娇嫩的子宫宫壁,充斥着雄性气味的体液,填满了最私密的子宫深处,妈妈被这热量烫得浑身一激灵,旋即一口狠狠地咬住了王奇运的嘴唇。
高潮让她的啃咬也变得软弱无力,惩戒的意味变得微弱,更像是在闹脾气,王奇运不敢反抗,他任由妈妈在自己的嘴唇上,留下一个带着牙印的暧昧痕迹,任由她如小鸟般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做着不痛不痒的反抗,而妈妈的这种反应,只会很大程度上满足他的征服欲。
王奇运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女人,眯起眼,惬意地体会着高潮后的余韵,和身上美人那动人且娇俏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