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奇运的动作愈激烈。
那双满历风霜而显得粗糙的大手,意外地灵活,也不出所料地有力,即使隔着衬衫,隔着胸罩,这两层障碍的存在,也丝毫没有削弱揉捏的力道和触感,反倒是因着布料反复摩擦胸部的娇嫩肌肤,导致那酥麻入骨的快感变得更为利害。
“嗯……”贝齿咬着红唇,妈妈努力压制着身体中的颤动感,以及那从唇缝间呼之欲出的呻吟。
她的乳尖早已硬挺,娇艳的两粒石榴籽在半透明白色衬衫下,荡漾出若隐若现的暧昧红晕,又被男人的手指精准地捉住,捻弄和揉挤,那粗硬手指的触碰,仿佛按在她敏感的神经上弹奏,惹得妈妈身体颤个不停,也诱起下半身方才平息的潮水再度泛滥。
湿透的内裤完全贴合着皮肤,本已稍微凉却,又在新一轮的爱液滋润下重新温热。
黏腻在胯间的真丝布料让她下意识夹紧双腿,软腻滑嫩的大腿肉立即感受到了一股滚烫和坚硬的触感。
男人的肉棒还顶在她的私处磨蹭,被妈妈的大腿夹住后,似乎又胀大了些许,敏感的腿心软肉裹着坚挺的肉屌,仿佛要给那淫秽的轮廓印出倒模,在她的腿上留下鸡巴的痕迹。
王奇运被妈妈突然的动作弄得浑身一荡,他感觉自己的肉茎陷入了一片又软又嫩的肉海中,妈妈那对勾得无数男人魂牵梦萦的美腿,此时竟然主动缠住了他的鸡巴,这种充满了亵渎意味的感觉让他变得更加兴奋。
他望向妈妈的脸,虽然这位素来冷艳的女医生不知何时闭上了双眼,但脸颊上浮起的绯色,还是出卖了她的本心。
妈妈的脑海中早已一片空白,上下两处敏感带同时遭受男人的进攻,带来了让她完全无法抗拒的快感,她的理智,她的羞耻心,都在欲望的洪流中步步失守,被冲刷到一干二净。
妈妈的身体,就像是一株被风吹得飘摇的菟丝,缠附在对方精壮的躯干上,任由他施为。
“徐医生,你的样子真美……”王奇运的声音略显沙哑,又带着丝缕得意,在妈妈耳畔响起的同时,他的手也不再只满足于隔着衣服的抚摸,那粗糙而温热的大手,既温柔又强势地自妈妈衬衫的下摆探入,往上攀去。
当温热带着粗粝的掌心,碰触到小腹处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时,妈妈的呼吸都下意识停止了,肌肤直接相亲所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她不由得竖起寒毛,本就敏感的胴体更是在不知不觉间绷紧。
平坦紧实的小腹,因为身体的反应收得更紧,宛若一具完美的雕塑,而王奇运那长着薄茧的手掌,仿佛几十目的粗砂纸,缓缓地贴住妈妈的下腹部摩挲,那载满安抚意味的抚弄,亦是在打磨一件艺术品,不断抚摸,不断撩拨,随后,趁着妈妈尚未反应,那只手毫不犹豫地往上爬,越过那道柔软的弧线,钻入薄薄的蕾丝胸衣底部,一把抓住了那丰满且富有弹性的雪白乳肉。
“啊——!”妈妈的抑制力濒临极限,她出一声惊叫。
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在王奇运听来又软又媚,诱人生出保护欲的同时,也更多了想要蹂躏的欲望,似是在主动勾引他一般。
这钻入他耳中的娇鸣,与甜美的催情剂无异。
男人的呼吸声也像妈妈的声音一般,明显粗重起来。
那层薄薄的蕾丝胸罩正勒着他的手背,让他的大手与乳肉贴合得更紧。
他肆意揉捏和把玩那对饱满丰盈的乳房,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团软肉在他的手中,在他的掌握与意志下,变幻成各种形状,他甚至能感受到,那颗硬挺的乳珠,正一下下刮擦着他的掌心,仿佛在无声地索求什么。
妈妈的双手,也越缠越紧,从搂着男人的脖子,变成了更有力的环抱。
她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肩上,双手交叉相勾,指甲掐着男人宽阔的后背,不断地用力,似是唯有如此,才能不让自己从他的身上掉下来,也才能稍稍缓解那份要淹没她意识的澎湃快感。
男人把玩胸部带来的感觉让她完全失控,本就不听话的身体甚至自作主张,她的腰肢无意识地扭动起来,带着下半身主动地去迎合着对方的动作,胯部前后摇动,用私处摩擦着男人那根顶在内裤上的坚挺巨物。
只是这恍惚并没有持续多久,似是本能觉得这样做不妥,也大概是维持了多年的矜持作用,妈妈的挺动很快就停了下来。
而王奇运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体的渴求,他接续着妈妈的动作,托在乳房上的手掌猛然用力一握,胯部也狠狠朝前一顶,龟头擦着濒临极限的敏感阴蒂,重重地磨过去——上下同时传来的剧烈快感,像是闪电劈在了妈妈的神经中枢上。
妈妈的身体弓起,盘在男人腰间的小腿交叉得更紧,她那仅剩的微弱抵抗,也在男人突如其来的进攻下完全失效,逐渐将一切都交给了本能。
带着哭腔的破碎呻吟,一下子变成高亢而满足的悲鸣,从她那被蹂躏到红肿的唇间撞了出来,宛如第二波高潮的号角。
这次的高潮,比第一次来得更加迅猛,也更加彻底。
滚烫的淫水自体内喷涌而出,将那片泥泞不堪的丝质内裤泡成了一片汪洋,也透过布料,将男人的鸡巴彻底沾湿,把猩红狰狞的肉屌浸润得无比水亮。
妈妈的肉体再度因高潮的余韵而剧烈颤抖和痉挛,她的口中出无意识的甜腻喘息,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骨头,只能娇软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若非王奇运的一只手有力地揽着她的腰臀,恐怕连续高潮了两次的她,早就滑落在地,瘫在瓷砖上了。
男人见她沉浸在高潮的冲击中,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就算此时的妈妈想要抵抗,也有心无力,更别说她愈沉沦在最原始的肉体欢愉里,甚至开始不自觉变得主动起来。
妈妈衣衫不整,裤子半褪,上衣的下摆卷到了中腹部,被扯开的胸衣露出些许若隐若现的春光,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任哪个男人看了不垂涎三尺,而在她面前的王奇运,面对着唾手可得的人间尤物,更是心痒难耐。
没等妈妈做出任何反应,还沉浸在快乐中时,他就已经俯下身,再度吻住了她。
这个吻比之前的更为深入,也更有侵略性,他不是在亲吻,而是要将妈妈吞掉般,疯狂地掠夺她口中的甘美和温度,卷弄着她那任君采撷的小香舌,与此同时,王奇运的手也没有停下,那只抓着妈妈奶子的大手继续揉捏作乱,另一只手则是趁乱摸到了妈妈泥泞的腿间。
他的手指,隔着那层温热而湿润的丝质内裤探寻,精准地找到那颗敏感至极的蜜蒂,因为反复的高潮与摩擦,这粒花珠早已肿胀不堪,感度也变得更高,只需轻微的刺激,就足以让她获得升天般的欢愉。
王奇运没有马上脱掉这层最后的屏障,而是将指腹贴在上面,隔着那层滑腻透湿,堪若无物的布料,不轻不重地打着圈,故意摸着妈妈的阴蒂外侧挑逗。
她的身体再度绷紧,手指比起肉棒自然要灵活得多,刺激的面积也更为宽泛。
男人的指腹不断摩挲,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比直接的抚摸更加撩人,这种感觉,仿佛隔靴搔痒,明明快感已经近在咫尺,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也就是这一点点的差距,又勾得人抓心挠肝,欲罢不能。
王奇运看着她以极小的幅度不自觉扭动身体,那副想要又得不到情难自已的模样,嘴角的笑意变得更深。
即使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美人,只要她还是个女人,骨子里也依旧有着反差与骚浪的一面,会被肉体的快感支配,完全失去理性,而妈妈最不为人知的部分,如今,正一点点地向他暴露和敞开。
火候到了,或者说,他也忍不住了。
王奇运松开了妈妈的嘴唇,对阴蒂的刺激延续了妈妈的高潮,趁着她还未缓过神来的间隙,男人的手指轻轻一勾,将那条被淫水泡得沉甸甸,已名存实亡的真丝内裤拨到一边,露出了布料底下,那道神秘而诱人的蜜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