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迎来了短暂的平静。
时间有如被熬成了粘稠的麦芽糖,在无形的大手下被不断拉扯做成缠蜜,缓慢,凝滞,悠长。
诊室的内间里,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汗液、淫液、精液又与荷尔蒙混合而成后,浓郁而淫靡的秽亵味道。
妈妈仿佛一只被蹂躏到不成型的玩偶,她无力地挂在王奇运身上,脑袋也因为才经历过的极致快感,陷入了满是白光的混沌之中,只有最本能的生理反应还在继续。
那被肉棒粗暴地抽插洗礼过的湿润淫穴,依旧在不住痉挛和收缩,贪婪地吸吮着那根依旧埋在她身体最深处的粗硬男根。
王奇运的鸡巴,在经历了如此一场酣畅淋漓的迸射过后,没有任何变软的迹象,仍然保持着刚与妈妈接触时的硬挺。
似乎是妈妈穴内潮热的软肉又唤醒了男人的性兴奋,坚硬如铁的鸡巴顶在妈妈敏感的宫口上,顶端肥大的龟头还在轻轻地抖动和研磨。
这微小的动作和刺激,似是指尖撩拨着纤细的丝弦,在她的肉穴深处,诱出酥麻而绵长的余震,那股深入骨髓,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终于抚平了妈妈连日来的空虚,也让她那极端情绪化的态度,瞬间软化了下来,腻成了如水般的柔情。
王奇运显然不打算就此结束,即使已经射了一次,他也还是没有要把鸡巴拔出来的意思,男人的手掌托着妈妈那两瓣丰腴饱满,手感极佳的臀肉,爱不释手地揉弄和抚捏着,他的手指陷入妈妈光滑细腻的臀部肌肤里,指腹又一次感受起两瓣臀肉的紧致与弹性,仔细地品尝着这件旷世的艺术品。
而他的拇指和食指,又故意往前探索,指节陷入微微张开的股缝,按压着里侧的肌肤,他故意克制着力道,用最轻微的触碰,引得妈妈不住轻颤。
两人性器紧密结合的地方变得一塌糊涂,本来就因为妈妈喷涌的爱液变得泥泞不堪,又因为王奇运刚才那股力道十足的内射,过量的精液填满了妈妈的腔内,浓白的精浆混合着半透明的爱液,从肉棒与小穴交合的缝隙溢出,顺着妈妈的大腿根部缓缓滑落,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上留下数道浪荡的痕迹,又汇聚成小股的溪流,蜿蜒而下,最终滴落在冰凉的地砖上。
“滴答、滴答……”水滴落下的声响,在片刻的寂静中被衬托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似是为两人禁忌的欢爱敲打起不知羞耻的节拍,这堕落猥亵的画面,若是让还处于理智状态下的妈妈知道,定然会疯,可现在,她的心脏刚刚从混乱中苏醒,她的神志还大半沉浸在纯白色的极乐中,尚未全部回笼。
她感觉身体使不上力气,酸软的感觉遍布全身,她感觉下体被彻底填满,带来了得未曾有的充实,她还感觉到那根凶器在她体内蠢蠢欲动。
粗大而炙热的男性肉棒,此刻,正牢牢地锚定在她的子宫口,随着二人呼吸带来的身体细微颤动,那根鸡巴也在顶着她的花心磨蹭,激荡起一阵阵酥麻的颤栗。
这又涨又热的感觉,似是在她的体内烙上了属于男人的印记,完全无法挣脱。
妈妈先前咬着王奇运嘴唇的牙齿,也稍稍松开。
她那被男人反复吸吮和亲吻的樱唇,早已红肿到像是两瓣熟透的樱桃肉,妈妈的唇瓣微启,能从缝隙中,看到湿润的贝齿,和被王奇运搅弄和缠绕到麻的舌尖。
她十根修长如钢琴师般优雅的手指,却像是无处安放般,在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上胡乱抓挠,留下了数道暧昧的红痕。
妈妈大口大口喘息着,胸前那对被男人蹂躏得似乎又膨胀了的雪乳,在她急促的呼吸中轻轻摇晃,薄薄的衬衫被香汗浸湿,一对蓓蕾映出粉嫩的晕色,构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迷人模样。
王奇运看着怀里的妈妈,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她这副予取予求的娇态,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他舍不得这份温香软玉,更舍不得那销魂蚀骨的紧致淫穴,自妈妈身上散出融合了情欲和女性体香的独特气味,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兴奋,他感觉到妈妈的腔内传来一阵阵细微的蠕动和收缩,好像在无声地邀请他继续这场荒淫无度的私通。
趁着妈妈嘴唇微张的换气间隙,王奇运突然低头,反口叼住了她那两片被自己吻得娇艳欲滴的唇瓣。
并非开始的试探,也不是后来的侵略,而是充斥了如野兽般占有欲的啃咬与吞咽。
他的舌头再次闯入妈妈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和掠夺,用舌尖卷起妈妈的丁香嫩舌,追逐缠绵,仿佛要夺走她口里所有的津液。
“唔!”妈妈的眼睛陡然瞪大,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必须推开这个男人,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
她的大腿下意识力,急欲从王奇运身上翻身下来,可是,接连不断的高潮,榨干了妈妈所有的力气,不论大脑再怎么号施令,肌肉却酸软到提不起一丝劲,只是无力的垂着。
当下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她的使唤,只剩下最原始的肉欲在肆虐和叫嚣。
而当她试图挣扎的时候,那根顶在她子宫口的火热肉棍,就好像感受到了她的抗拒一般,立即对她施以惩罚。
硕大饱满的龟头,与冠状沟一起剐蹭着妈妈娇嫩的膣道内壁,又撞在她最敏感的宫口软肉上。
针对她花心的碾磨和搅动,每一次的粘膜摩擦,都引出了道道酥麻的电流,在她的胴体内乱窜。
一股比刚才还要强烈的酸胀快感,自子宫的深处往外漫灌,让她的所有反抗都溶解在一声闷哼之中。
她想要推开男人,身体后仰,可王奇运的手臂却如铁钳般牢牢地托着她的臀部,将她的肉体死死禁锢在怀里,无法动弹分毫,那两颗汹涌的乳团紧贴着男人坚硬的胸膛,自他身上传来的火热体温和雄性的气味,也让妈妈飘飘欲仙。
更要命的是,塞满她穴内,几乎要将她撑到裂开的充实感,仿佛一道温暖的甘泉,将她这两天积压在心头的郁闷和焦躁,身体空荡荡的感受和欲求不满的渴求,都给一扫而空。
这种食髓知味的快感,让她在魂不守舍的状态下,竟生出了就这样也不错的堕落想法。
不知道是不是去养老院的那次经历,打开了她体内什么不为人知的开关,她竟然本能地,想要被占有,被征服,被粗暴对待,又被深切渴望,这种生理上的兽性,对刺激和解放的追求,已然压倒了她的理性。
而在这个念头升起的同时,这次,她的身体没有抗拒命令,反而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那双本欲松开的双腿,再一次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部,宛如八爪鱼般缠在他的身上,她的腔内,也似是回应着潜意识的呼唤,更加用力地收紧,贪婪地吞咽着那根操得她神魂颠倒的肉根,要将它永远留在体内。
第二次交战,就在这样一种无声的,身体的本能默契中,悄然展开。
王奇运感受到了妈妈淫穴的邀约,他那托在妈妈臀瓣上的手掌,开始像揉捏面团般,肆无忌惮地挤压和把玩,一只宽厚的大手抓着妈妈浑圆充盈的臀肉,掌根和指节力,将其捏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每一次揉捏,都将妈妈已经无比敏感的臀部肌肤弄得又红又热,而他甚至还故意将妈妈的臀肉往上推挤,像是玩弄硅胶娃娃般,让她的骚穴更加紧实地裹住自己的鸡巴,并借此开始了新一轮的快抽插。
这一次的抽送不再像刚才那样大开大合,变成了频率极快幅度极小的抽插,那根硬挺着的肉棍就在妈妈湿滑滚烫的穴口处,进行着脉冲般的急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