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真树蹲在地上,心虚地看向他:“怎么了吗?”
“您不舒服吗?”弟弟一脸担心,说着向前迈了一步,踏入不大的浴室内。
潮湿燥热的室内变得拥挤起来。
她默默地往里蹭了一点,却顶上浴缸壁,只能若无其事地起身回答:“没有,我马上就洗。”
“太好了。”诸伏景光状似如释重负。
下一刻,两人同时开口:
“那你先出去吧。”
“那我就开动了。”
?是什么新型的擦边方式吗?
门被锁上的时候,她疑惑地想。
被压在镜前接吻的时候,她还在如此质疑。
可对方接下来的行为告诉她,这次竟然不只是擦。
千叶真树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脑子是不是没重塑好。
但是不,绝对不是!
这对兄弟明明单独的时候都还算正常,为什么合起来就变得一个比一个诡异啊?
“不,”她躲着轻咬后颈的动作,小声地制止道,“现在不是时候。”
“为什么?”诸伏景光虽然也很小声,但他的进攻性过了历史高峰,“因为哥哥在外面吗。”
说完,他又靠近,轻轻亲了一下。
啾。
“你知道、还不停下来?”
“可是这里不是这么告诉我的。”诸伏景光指着镜中的影像,牵引着她的下巴。
雾蒙蒙的镜面中唯一清晰的是,糜烂沉醉的侧颜。
表情不说十分甘美,也是八分享受。
“……”
“而且您也该吃饭了吧?”诸伏景光来到镜前吻住她,将本就不小的水声搅动得更加夸张,“还是说,您在外面吃饱了呢?”
“唔——”确实是该吃饭了,但是外面有饭的哥哥在啊。
啾。
她透支了明天的意志力拒绝道,“我、我吃了几根头,现在一点也不饿。”
他边更加深入,边用覆着薄茧的手在她的后颈滑动。
三管齐下,打碎了不堪一击的自制力。
琥珀变得迷迷蒙蒙。
她的唇被贴着的人用气声吹拂,“请不要光吃零食不吃饭。”
零食?
她被亲得七荤八素的,懵懵懂懂地思索到底什么时候吃零食了。
还是头算零食?
咚咚。
身侧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千叶真树被吓得一个激灵,全身紧绷起来。
另一人也一声抽气,“真树……”
她连忙放松下应道:“诸伏前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