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敬戏谑唤道“凌波娘亲,来一块给儿子舔一舔。”
看完血脉喷张的乱伦大戏,饥渴的要死的洪凌波莫名多了个“好大儿”,猝不及防下,却怎么也反感不起来,甚至……反而头皮麻地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更加想要了。
她偷偷咽了咽口水,乖巧地四肢着地,摇着屁股爬过来,边爬边谄媚道的甜腻哼唧“娘的乖儿……娘亲来了……”
这副打蛇随棍上、急着占便宜的模样,却让赵志敬感到无趣——太顺从了,少了那份挣扎的滋味。他眼神便冷了下来。
洪凌波本是情欲涌动,本以为能挨屌爽一爽,可一抬眼看到男人的眼神,机灵的她立刻知道自己得意忘形了。
方才那媚眼如丝的风骚模样瞬间像霜打的茄子般蔫了,臊眉耷眼,像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家长——足见这一个月被调教得多么服帖。
虽然,这份服帖多半是畏于淫威。
赵志敬不说话,只冷冷看着她。
局促不安的洪凌波脑筋转得飞快,想着怎么讨好。
她先是本能地又摆出刚才的姿势——抱头蹲踞,踮起脚尖,然后用那双纤美单薄的美脚脚尖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开始剧烈地抖动起乳房。
她从小习武,身体育本就不错,胸围差不多有c罩杯。
被开调教了这一个月,更是完全育到丰满的c杯。
此刻这对饱满挺翘的乳峰随着抖动而乳浪翻飞,白花花的肉团上下晃荡,心脏不好的老头看到怕是要晕过去,血气方刚的少年看到则定会鼻腔喷血。
“汪汪……汪汪……道长,鸡巴套子知道错了……汪汪……”
她一边抖奶,一边学狗叫,试图讨好。
赵志敬故意绷住脸,想看看洪凌波为了讨好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
洪凌波见道长还不原谅自己,忽然灵光一闪,模仿刚才师父被奸到崩溃时求饶喊的“大鸡巴儿子”,怯生生地抬起眼,嗲声嗲气地娇媚喊道“大鸡巴……大鸡巴爹爹……乖女知道错了……”
虽然羞耻得喉咙紧,她还是强迫自己喊了出来。
赵志敬这才大笑,出声让她与师父并排跪在榻边,凑过来一起用嘴服侍阳根。
被原谅的洪凌波松了口气。她不敢跟师父抢位置,只能老老实实地舔舐睾丸和囊袋,舌尖细致地扫过每一处褶皱。
心底残存的矜持和傲气,让她不可能主动向赵志敬索取性交,泄刚才看师父挨肏后积累的压抑渴望——那相当于背叛过去那个被强迫的、心底始终不屈服的自己。
她一边舔,一边记起正事,小心翼翼地娇声谄媚
“爹爹,什么时候可以给我们解药啊?那……那毒药好像快要作了吧……”
她眼巴巴地眨着美眸,水汪汪的眼神媚眼如丝,满是讨好。
赵志敬享受着师徒二人的口舌服务,慢悠悠道
“等贫道出火后,便给你们最近几个月的解药。只要你们不背叛我,便不必担心毒。”
毒药还是很有必要。不然就算这对师徒已经对他产生生理依赖,但以她们的骄傲和心性,一旦有机会脱身,肯定是先逃了再说。
也许跑了以后,生理需求上来时会抓心挠肝。
洪凌波或许会找人泄或自慰,但以李莫愁的狠毒和意志力,绝对可以熬过性瘾作的空虚渴望,慢慢像戒毒似的靠时间让大脑多巴胺水平恢复正常。
所以赵志敬怎么可能让她逃出这个“上瘾”的环境?
他花了那么多心思封闭空间、高强度性调教、生理快感的极致灌输、尊严的反复践踏、心理防线的逐步瓦解……好不容易才让这个极品尤物在生理上对自己产生欲罢不能的依赖,心理上通过脱敏的方式让她无法再坚决抵触肉体和言语的羞辱。
到嘴的肥肉,岂能让它飞了?
这话听得李莫愁师徒暗暗咬牙,却无可奈何。
“三鹿奶粉”作时的痛苦,她们实在不想再经历。特别是李莫愁,如今早没了死志,对毒时的恐怖记忆便越清晰。
之后,赵志敬让洪凌波一边不停喊“大鸡巴爹爹”,一边给他舔蛋。
看着她吸着自己阴囊皮肤拉长、同时含糊不清叫爹的骚贱模样,得意地哈哈大笑。
他看了看正为他“扑哧扑哧”深喉、噙着泪花神情却愈不善的李莫愁,明智地没让清醒状态下的她也喊什么“大鸡巴爹”或“大鸡巴儿子”——免得激怒她伤害自己的命根子。
在这对美人师徒的口舌服侍下,赵志敬终于低吼一声,痛痛快快地怒射而出。大量浓稠阳精喷射而出,溅满了二女的脸颊、头、甚至睫毛。
李莫愁嘴上骂了几句“混账”、“脏死了”,行为却不落于徒弟之后。
二女一起将他射完的鸡巴舔得干净油亮,又将溅到四处的精液几乎一点不浪费地揩到嘴里,吞吃入腹。
然后,她们各自蹲到优哉游哉的赵志敬面前,两手食指勾着两边嘴角,张大嘴巴,上下左右展示口腔——像是在“交作业”看,吃干净了,一点没剩。
赵志敬自然不能更满意。
他大笑着伸手,将这对浑身沾满精液、神情各异的师徒揽入怀中,拉过锦被盖住三具赤裸的身躯。
屋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动。喘息声渐渐平息,只余下绵长的呼吸。
而窗外,终南山的夜色正浓。山风穿过林隙,带来远处隐约的狼嚎。
两天后,夜。
全真教第三代掌教弟子尹志平心绪难宁,独自踱出重阳宫,顺着蜿蜒山道向下行去。他步履略显滞涩,眉头微蹙,月光下的身影透着几分恍惚。
他甫一离开,一道人影便如轻烟般自檐角暗处飘落,悄无声息地缀在其后,正是蛰伏已久的赵志敬。
他目视尹志平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笑意,心中暗忖“终于耐不住了么?日夜监察,总算等到这一刻。尹志平啊尹志平,你命中那场‘龙骑士’的造化,今生就由道爷替你享用了罢。”
尹志平浑然不觉身后黄雀,口中喃喃,似自语又似祷告“龙姑娘……一别数载,不知你是否安好?我……我只求远远望你一眼,绝非存心亵渎……一眼,只一眼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