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粗壮阳根再次撑开红肿湿润的膣道,直抵花心。充实感让她不由自主叹息一声,胞宫内传来“咕叽”的黏腻声——内功高强的两人都听得清晰。
赵志敬得意地淫笑,故意在她体内拱了拱。
李莫愁身子软软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微哑幽幽开口“你不是说,要去对付小龙女么?以你的功夫,那小婊子和她那相好两个人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何况……”
她眼眸里闪过阴冷的寒芒
“我也可以帮你的忙。”
赵志敬舒服地享受着膣道的包裹,懒洋洋道“你是爽够了,但我这宝贝儿还硬着呢……你要是还能来,休息会儿继续用下面两个洞伺候我;如果不行嘛……”
他拖长语调,目光瞥向她红润的唇瓣“你懂得。”
李莫愁内心叫苦不迭,暗自咋舌这牲口的持久力。她虚脱地白了他一眼,色厉内荏道“你不怕我把那丑东西一口咬掉?”
赵志敬哈哈大笑“真咬掉了,你以后可就没得享受了……何况,这根东西把你那冰清玉洁的师妹干得骚屄大开的景象,你不想看么?你觉得……小龙女能比你抗肏吗?”
他伸手捏了捏她肥美的臀肉“你这屁股这般润、这般大,不也扛不住道爷我三招二式嘛。”
李莫愁冷哼一声,不再多言,主动从他鸡巴上抽离身体,准备履行“不行就口交”的潜规则。
她俯下身子,凑近那根一跳一跳的粗壮阳根,正要将它纳入口中,却忽然顿住了。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这根曾带给她无尽屈辱、却也赐予她灭顶快感的祸害根源,脑中回荡着男人刚才的话“把这根东西……插进小龙女身体里……”
是的,只要这根东西插进去,就会把那窄窄的肉穴狠狠撑开,然后磋磨出让人欲仙欲死的极乐快感,让人忘却一切,逐渐上瘾……
就像对她做的那样。
连陆展元那负心汉,在那一刻都会被忘得一干二净,全部心思都被这充满魄力的雄壮巨根所占据。
自己虽然还能强撑面子嘴硬……可实际上,早已一败涂地了。
最令自己骄傲的深厚武功被碾压,身体被征服,甚至连心灵……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不那么恨他了。
若是他能尊重自己,不要经常用那些污言秽语羞辱自己……
该死!光是这般想想,怎就晕陶陶的,嘴角竟忍不住想勾起一丝弧度?
天呐,我难道疯了么?!
这个臭道士强奸自己、如此折辱戏弄自己,刚才还无耻下流地喊自己娘亲,在古墓里更是将自己的尊严踩进泥里,强迫她当着徒弟的面后庭脱粪——这种种淫辱,以自己的性格,对他的恨应该毫无转圜余地才对!
难道……自己不恨男人了?
不,自己明明依然讨厌其他男人,依然恨不得杀光天下间一切淫贼。
可偏偏,这份指向全体男人的恨意,在最该指向的具现化存在身上——荡然无存。
李莫愁忽然明白了。
这意味着,她对陆展元因爱生恨、持续了十几年的强大执念,这份恨而不得催生的偏激行为模式,已经被另一股更强烈的力量打破了。
她骇然抬,错愕地看向眼前正坏笑着的男人。
我……我喜欢他???
我喜欢他!?
我……我好像,好像真的喜欢他啊……
那,既然他寄托了我的“幸福”,我为何要把他让给别的女人???
等等……头,头好痛……
是……是了,自己报复她们时,赵志敬作为执行报复的工具,便不算是“让”给别的女人——他只是工具。
这么粗大的东西给师妹破处时,一定会让她像自己当初一样痛,然后像自己一样慢慢堕落!
当然,最重要的是,让她的贞洁丢失在她不爱的男人身上,一定会很有趣!
脑中浮现起那个一直嫉妒的小龙女失贞后痛苦不堪的模样,李莫愁感到一阵扭曲的快意。
思及此,她才傲娇地哼了一声,摆出一脸嫌弃的表情,却顺从地张开红唇,将腥臊的龟头含入嘴里,熟练地吮吸起来。
——上面的脏东西自然全吞进肚子里,因为赵志敬早就立了“不能吐”的规矩。
在古墓被囚禁调教的那一个月里,她已经帮男人口交过无数次了,连深喉都学会了。
此刻吞吐起来颇为娴熟,舌尖缠绕菇棱,时而深深吞入,整根阳具突破会厌,直抵喉管深处,修长的脖颈被顶得凸起一圈,仿佛喉咙里塞了根粗棍。
赵志敬舒服得吸气,一只手按在她后脑,享受着她湿热口腔的服侍,心底却清明
“移魂大法虽然不能像大唐世界里的心魔气场般完全扭转认知,但潜移默化下,也是颇有作用……只是反噬的风险很高,不能随意施展。”
他目光瞥向墙角。
那里还有个女人——已经被晾在那儿将近两个小时了。
洪凌波浑身不着片缕,正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蹲踞在墙角双手抱头,双腿大大分开,脚尖踮起,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纤细的脚尖上。
她像只情的母蛙般蹲着,腿心那处粉嫩的牝户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爱液拉出长长的银丝垂落到地面,阴蒂硬挺充血,从包皮中完全探出,如一颗鲜红的小豆。
洪凌波观看了整场堪称炸裂的“母子p1ay”,心底虽然极度鄙夷,却觉得莫名刺激,以至于整场淫戏看下来,自己竟也情动如潮,乳头硬挺如手指指节般粗长,乳晕涨得亮紧绷,贲起到像两个厚厚的肉茶壶盖般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