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已背叛意志,诚实地反应着——乳尖在他指下胀大硬挺,颜色愈艳红;腿心处蜜汁汩汩涌出,亵裤裆部湿痕迅扩大、加深。
这令她羞耻得几乎要晕厥,却又无法抑制那从身体最深处涌出的、久旱逢甘霖般的空虚与渴望。
多日独守的寂寞、被一再撩拨的邪火、此刻赤裸裸的侵犯与那双粗糙大手的粗暴对待,竟混合成一股汹涌澎湃的情潮,彻底冲垮了她最后的理智堤防。
她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乳房被吕文德抓紧揉捏时,竟生出一种别样的悸动——那与郭靖温存抚摸时全然不同,是一种带着痛楚的、蛮横的占有,反而激起了更深层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兴奋。
就在她心神恍惚之际,吕文德不再多言,猛地将她向前一推,让她以完全俯趴的姿势,重重倒在冰冷坚硬的沙盘之上!
娇嫩的前胸狠狠撞上微缩的“城墙”与“山峦”,带来清晰的痛感。
那对饱满傲人的雪乳被死死挤压在盘面上,变形成两团扁平的肉泥,粗糙的“城墙”垛口无情地陷进她娇嫩的乳肉,而“箭楼”尖顶则深深抵着她柔软平坦的小腹。
她还未来得及痛呼或挣扎,他已从后欺身压上,铁箍般的手臂强行分开她修长玉腿,将她摆成一个极尽屈辱的趴伏姿势。
黄蓉在那一瞬间,目光无意间扫过吕文德胯下——烛光下,那物事赫然在目。
那当真是一根骇人听闻的巨物。
暗紫近黑的粗壮茎身上,根根青筋虬结盘绕,如老树虬根,彰显着惊人的活力与狰狞。
硕大如蘑菇的龟头已完全从包皮中昂然挺出,紫红色表面泛着淫靡光泽,顶端马眼处渗出晶莹黏液,在烛火下闪烁。
尽管尚未完全勃起到极致,那茎身已粗如儿臂,长度目测足有八寸有余,怒冲冠,虎虎生风,若彻底勃起,其尺寸简直难以想象。
黄蓉心中骇然——那物事之粗长,远她所有认知。
即便是丈夫郭靖完全勃起时,也不过其三分之一长短,粗细更是不及其半。
尤其是那蘑菇状的龟头,又粗又红,肥硕惊人,此刻膨胀得比鹅蛋还要大上一圈,龟伞边缘形成明显的倒钩状,在烛光下泛着紫红色暗芒。
在大片乌黑浓密的阴毛中,这根黑紫色巨茎如一根粗壮长矛傲然挺立,仿佛因她目光的注视而兴奋地微微颤动……
她甚至还未来得及完全消化这视觉冲击,吕文德已将那滚烫骇人的龟头,抵住了她湿滑泥泞的幽谷入口。
密室中烛火通明,将黄蓉此刻完全赤裸的胴体照得纤毫毕现。
那是一具美到惊心动魄、足以让任何男子血脉贲张的玉体。
浑身肌肤晶莹胜雪,身材苗条匀停,骨肉匀称,线条流畅优美,仿佛造化精心雕琢而成。
最夺目的是胸前那对傲然挺立的玉峰——足有三十六寸之围的饱满雪乳,浑圆尖挺如倒扣玉碗,呈上翘半球状,线条柔和曼妙。
乳肉洁白如新雪,光滑细嫩,在烛光下闪动着白莹莹的温润光泽。
两颗硕大红艳的乳珠高傲翘立,顶端浑圆的嫣红两点如雪中怒放的红梅,在耀眼光线下勃起硬挺,艳色夺目。
往下是盈盈一握的纤细蜂腰,完美弧线向下延伸,与那嫩白丰挺的浑圆臀瓣形成两道惊心动魄的美丽曲线。
平坦小腹上镶嵌着可爱的玉脐,再往下,便是那片黑色茂密的茸茸幽林——柔软乌亮的浓密阴毛在明亮烛光下丝丝可见,茸茸草丛中,两片娇嫩粉红的迷人花瓣若隐若现,羞答答地藏在美丽花园深处。
可那紧闭的玉门关口,此刻却是淫水潺潺,一丝丝晶莹爱液正不断外溢,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滑落,在烛光下闪烁淫靡光泽。
这充沛的春水,无声却诚实地昭示着这具成熟美艳的胴体,对即将到来的淫行竟已本能地大动情欲,渴盼至极。
美艳高翘的白嫩玉臀更是美到极致,而在小腹靠近阴阜处,还点缀着一颗鲜艳夺目的朱砂小红痣,如雪中一点红梅,平添无限风情。
黄蓉闭上了眼睛。
她能感觉到他抵在自己阴唇上的巨大龟头是何等滚烫,那热度仿佛能侵蚀融化她最私密的防线。
她知道,这根比丈夫粗大太多的黑色阳具一旦分开阴唇、进入身体,对她将意味着什么——那是彻底的失身,是背叛,是沉沦。
可悲的是,她现自己竟无力拒绝。
或者说,她的身体早已出卖了她——阴道里分泌的丰沛体液就是最诚实的证据。
此刻阴部被那足有九寸多长、近三寸粗的异于常人的巨大阴茎顶着,阴唇正被逐渐撑开、扩张。
那根硕壮骇人的巨物,正直挺挺、准确无误地戳向她已然洞开的湿润门户。
那可是个庞然大物啊。
对她这从未容纳过如此“巨舰”的幽谷港湾而言,这物事的“排水量”怕是丈夫的好几倍。
自己的港湾能否容纳得下如此巨物?
由于过度的紧张与隐隐的期待,她感到自己的阴道正不受控制地一下下挛缩、悸动,蜜液涌流更甚。
没有试探,没有温存,甚至没有一丝怜悯。
吕文德腰腹肌肉猛然收紧,腰身向下一沉,将那骇人巨物整根蛮横地撞入、贯穿!
“啊——!!”黄蓉终于忍不住,仰起雪颈,出一声凄厉又饱含痛楚的尖叫,十指指甲深深抠进沙盘坚硬的木质边框,几乎要将其抓裂。
那是一种被彻底撑开、撕裂、贯穿的极致痛楚。
身体最隐秘紧致的甬道,仿佛要被那粗硕巨物劈成两半,每一寸娇嫩褶皱都被强行碾平撑开,最深处那点从未被触及的娇嫩花心,被龟头狠狠撞击、顶弄。
可在这灭顶般的痛楚中,却又诡异地混杂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战栗的饱胀感与充实感——被彻底填满,被野蛮占有,被开拓到她想象不到的深度与广度。
黄蓉只觉自己恍若初夜破瓜的处子,在吕文德身下承受着开苞般的剧痛与强烈的性器官刺激。
她紧张地不断摇头,秀美长如瀑般左右飘摆,可一切都太晚了!
疼痛让她柳眉紧蹙,贝齿深深咬入下唇,娇靥晕红如醉,桃腮羞红似火。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