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瞳孔骤缩,指尖冰凉彻骨。
她想要抽回手,却被他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按住。
想要拔剑,脑中却轰然回响他方才那句诛心之言——杀他容易,那之后呢?
靖哥哥毕生守护的一切,岂不因她一时冲动而尽毁?
她想起靖哥哥。
那个木讷却正直的丈夫,此刻定然在城头巡视,或在军帐中对着地图苦苦思索破敌之策。
他心中只有家国大义,只有城池安危,只有身后百姓。
他永远不会想到,也不会愿意去想,他的妻子此刻正站在这里,褪去衣衫,用这具他珍视的身体作为筹码,与另一个男人进行一场肮脏却必要的交易。
可若不如此,明日军营哗变,刀兵相向;后日粮尽城破,饿殍遍野;蒙古铁蹄长驱直入……靖哥哥毕生信念与鲜血守护的一切,都将化为焦土,沦为笑谈。
身体深处那股空虚到极致的渴望,此刻竟混杂着绝望与决绝,化作一股巨大的、推着她向前一步的力量。
也许……也许这本就是她的命数,是守护襄阳必须付出的代价之一。
用这身皮囊,换城池一时安宁,换靖哥哥不必面对他最不擅长、最痛心疾的权谋肮脏与人心溃散。
手指,终于缓缓地、一点点地松开了紧握的剑柄。
“锵”的一声轻响,剑身滑回鞘中。
而吕文德不知何时,已紧贴在她身后站立。
他滚烫的胸膛贴上她只着残破夜行衣的脊背,灼热的呼吸正对着她敏感的耳蜗吹气,带着酒意的雄性气息无孔不入。
这浓郁的、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味道,让她的身体更加燥热难耐,肌肤泛起细密颗粒。
以至于她浑圆丰腴的肉臀,竟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身后有一根火热坚硬的巨物,正隔着衣物,牢牢顶在她两瓣臀肉之间那最敏感柔软的凹陷处。
那尺寸……竟如此骇人地硕大硬挺。
以致于当吕文德抬起她另一只微颤的手,引导着她去解开腰间那最后的系带时,她竟怔忡着,没有想到去阻止,或者说,已无力阻止。
夜行衣本就破碎不堪,腰间系带一松,整片前襟顿时如凋零花瓣般向两侧散开。玄色衣衫滑落在地,堆在脚边,宛如一团失去生命的暗夜云雾。
月光从雕花窗棂静静渗入,与室内摇曳的烛光交织,共同照在她此刻仅剩藕荷色肚兜与月白亵裤的胴体上。
烛火猛地一跳。
那肚兜是上好软绸,绣着精致的并蒂莲花。
然此刻左侧系带早已在粮仓打斗中崩断,半边软绸无力垂落,露出整团丰腴雪腻的乳肉。
那饱满满盈的弧度随着她紧张的呼吸微微颤动,顶端那颗红艳乳珠傲然挺立,在烛光下泛着湿润诱人的光泽。
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肌肤如最上等的凝脂白玉,光滑紧致,小腹平坦无瑕,小巧脐眼如一颗镶嵌的珍珠。
下身亵裤是薄透月白绸料,紧贴腿根,清晰勾勒出饱满三角地带的隆起轮廓,中央秘处已隐隐透出深色湿痕,显示着情动。
这具胴体,丰腴与纤细并存,成熟风韵中透着惊人诱惑,足以让天下英雄尽折腰,让无数男子疯狂。
即便是阅女无数的吕文德,此刻呼吸也骤然粗重如牛,眼中欲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伸出手,指尖带着薄茧,缓缓划过她裸露的圆润香肩,顺着精致锁骨一路滑下,最后复上那团毫无遮掩的软玉温香。
粗糙指腹毫不怜惜地碾过顶端硬挺的红珠。
“嗯……”黄蓉浑身剧颤,一声娇吟不受控制地从唇边逸出。
“夫人果然……”吕文德低笑,声音沙哑得厉害,“识大体,顾大局,深明大义。”
话音未落,他手指向下探去,精准地扯断了肚兜仅存的另一根系带。
最后一片遮掩飘然落地。
密室沉重的石门,在机关作用下缓缓开启。
更为明亮的烛光从门内倾泻而出,清晰照亮了那座占据密室中央的巨大襄阳沙盘,也照亮了黄蓉瞬间苍白的脸颊。
吕文德揽着黄蓉完全赤裸的腰肢,半扶半抱地将她带入密室。
石门在身后隆隆闭合,严丝合缝,将一切光线、声音与可能的外界干扰彻底隔绝,也将他们与世隔绝。
黄蓉赤足站在冰凉的青砖地上,面对着那座微缩的襄阳疆土。
汉水蜿蜒如带,岘山巍峨耸立,襄阳城郭巍然雄踞。
一草一木,一砖一石,皆是她与靖哥哥心血所系,是他们赌上性命守护的家国象征。
而此刻,她一丝不挂地站在这象征面前,即将被玷污、被征服、被烙上另一个男人的印记。
吕文德从身后贴近,再无任何阻隔。
“夫人这身玉脂琼浆,当真是造化之极。”他滚烫结实的胸膛紧紧贴上她光裸微凉的脊背,粗糙带着厚茧的手掌直接从她腋下霸道地探过,一左一右,牢牢握住那对丰腴挺翘的雪乳,声音因欲望而低沉沙哑,“吕某阅女虽不敢称无数,却也见识过不少所谓绝色。可如夫人这般——乳峰饱满若熟透蜜桃,乳肉滑腻如凝脂暖玉,触手生温,弹软合度,顶端红珠傲然如雪中红梅者,当真是平生仅见。”
他揉捏的力道极大,仿佛要将那团软玉揉进掌心,指节深深陷入乳肉,将那饱满雪腻挤压得变形溢出。
两团乳峰是如此硕大浑圆,即便吕文德手掌宽大,竟也难以完全掌握,乳肉从他指缝间满溢而出,白得晃眼,在烛光下荡出诱人乳波。
“郭大侠整日忙于军务,当真是暴殄天物,辜负了这一身天地恩赐的好皮囊。”他指尖熟练而粗暴地捻弄拨弄着顶端早已硬如石子的红珠,那里传来的细微刺痛与过电般的酥麻,让黄蓉喉间溢出细碎呜咽,“这般的身子,合该夜夜承欢,日日被男人好好疼惜浇灌才是正理。”
黄蓉死死闭着眼,长睫颤动如蝶翼,任由他肆意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