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了你压根不是需要乖乖等待援助的公主。”
戚靳风人生信条是利益至上,出身在商人世家的他带着典型的精致利益主义的通病。
经常有同行往身边塞各种各样的男人女人,可他却是没什么兴趣,收敛起笑面留下警告:
“比起这些没什么用处的花瓶,许总不如在分出退让几步。”
这种人与其想得到他的半点真心,还不如寄希望身上能有让他高看几眼的利益,说不定来得更加实际。
可此时此刻——
戚靳风那颗沉寂差不多三十年的冰冷心脏,终于在今天爆出前所未有的烫意,那点没被他放在心上缓缓累积起来的心悸,终于薄积厚得以见到天明。
香烟的星子明灭。
因为一个叫江榭的人,一个对他来说没有利益可图的江榭,戚靳风切切实实第一次体会到毛头小子的异样滋味。
心脏实在太烫了。
“江榭吗……”
戚靳风含着烟雾念出这个名字,不得不重新正视,眼前又浮现江榭那张年轻又带着少年气的脸,随即想象是如何桀骜地收拾双子,忍不住笑出声。
“你又失策了。”
戚靳风听到声音看去,号称冷面煞神的孟望洲站在旁边。
“应该吧。”戚靳风道:“孟总看来像是早知道一切。”
孟望洲沉声道:“我不知道。”
或者说没有一个人会知道是江榭救了江榭。
房间里的金双子被强行踢醒。
权郜下蹲,面露嘲意,举起拳头打在他们的鼻梁,跟没有链子拴紧的疯狗一样,抄起倒在旁边的椅子砸在他们腿上。
“谁他妈给你们胆子把他关起来?”
双子弓身狼狈吐出一口血。左驰单眯眼,笑地混帐:“你急什么?是因为我把你主人了?”
权郜肌肉线条暴起,身上溢出阴郁的疯劲。他抓起左驰的头往地面砸,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漆黑的瞳孔阴恻恻:“你都做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小榭哥哥现在脖子还挂着我留下的牙印。”
左驰故意说了句真真假假的话挑衅,哪怕狼狈也乐得看一圈情敌脸色铁青暴怒的模样。
他舔了舔牙尖,口腔似乎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滚动喉结,回味那上瘾的冷香。
“小榭哥哥差点给我……”
其他人听完这句话脸色骤然黑下,尤其是祁霍和危衡一个箭步上前,提起拳头。
“滚——”
权郜这个疯子起身狠狠踹向上前的危衡祁霍。
他那张总是恶劣的脸隐在灰的阴影,弓下高大的脊背拖起金双子,咧开嘴角,迸杀意往死里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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