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闵行拖过江榭的手,一把拽进房间。
灯没开,只留得玄关顶部一盏小灯,淡暖的光线从上面落下照在身上,在剧烈的呼吸声里增添几分暧昧。
门在身后合拢,出轻微的闷响。
裴闵行几乎是立刻从背后抱住了江榭,手臂箍得死紧,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肩窝,浑身都在颤。
另一个被压抑许久不敢提及的病,在他无法抑制贴近的动作里暴露无遗。
“抱歉……”
裴闵行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手臂却收得更紧,几乎要将江榭揉进骨血里。
江榭被耳边的呼吸烫得身体一僵。
裴闵行像是得了默许,彻底被病症彻底冲垮理智。鼻尖蹭过江榭的颈侧,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那片肌肤上,若有似无地擦过尾留下湿热的触感。
江榭的眉头蹙得更紧,周身散出冷意,抓起他的头往墙上撞:“我也抱歉。”
“砰——”
小臂绷紧,修长的手指插入黑将头拎起,“痛感可以缓解症状,我说的对吗?”
额头撞到墙面让裴闵行恢复一些理智,猛地松开手踉踉跄跄后退,重重撞上冰冷的墙壁出一声闷响。
最终狼狈不堪滑坐在地面。
“药……”
裴闵行颤抖手,从背包里翻出一个药瓶,拧了几次才打开,哆哆嗦嗦地倒出几粒白色药片,甚至来不及找水直接将药片干咽下去。
江榭站在原地没动,几粒药片滚落到脚边,垂眸看着他:
“有药就早点拿出来吃。”
裴闵行的呼吸越急促,裸露在外的皮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底是压抑到极致的、以及几乎要溢出来的欲望。
他想要更多,他想用力地占有江榭。
裴闵行甩开脑子里的想法,挣扎着站起来,抬手“啪”地一声按灭了玄关那盏唯一的小灯,借着黑暗掩盖身体的失态反应。
黑暗里的五感被无限放大,江榭能清晰地听到裴闵行粗重紊乱的喘息,能闻到空气中某种淡淡的药味,甚至能感觉到散出的潮湿热意。
江榭:“你到底是什么病?”
清冽的嗓音在寂静的黑暗仿佛带了把朦胧的钩子,岌岌可危的理智顷刻间崩溃。
裴闵行曾经在寝室里的疏离全然不见,从喉咙溢出压抑到极致的喘息。滚烫的身躯紧密相贴,灼热的呼吸喷在江榭的唇边、颈侧。
“别推开我。”
“我之前骗了你,我离不开你。”
“药效还没挥,江榭…再让我抱一会。”
他需要确认江榭的存在,需要长时间的、猛烈的、实质的触碰来填满灵魂深处的空缺,来泄过剩的精力。
黑暗放大所有的触感,江榭面无表情的看着裴闵行失控,能感觉到对方过快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料重重传来。
湿热的印记胡乱地印在下颌、指尖、衣角。
“滴滴滴——”
江榭的手机正好响起。
裴闵行停下动作,喘着气从江榭的裤袋里摸出手机,勉强在屏幕上看清是祁霍的名字。湿热的手指悬在上方,对着冷静理智背靠着门的江榭哑声道:“我可以挂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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