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杀人诛心。
墨烬寒一脸黑。
“你不虚,你家花绒遭的住?”
他都是收着力的,这人天天,还真是健壮如牛。
萧北铭淡定的搅着锅里的鸡汤,“遭不住,那是你技术不行。”
墨烬寒……
不跟萧北铭一般见识地在另一口锅里煮补汤。
花绒起身,揉了揉眼睛,“萧北铭?”
现床边人已经空了,呆愣愣打了个哈欠,头乱糟糟,将醒未醒。
“咯吱。”门缓缓打开,萧北铭带着寒意进门,手里端着一碗鸡汤,香味瞬间充斥整个屋子。
“你做鸡汤了?”花绒鼻尖嗅了嗅。
“嗯。”
萧北铭将鸡汤放在桌上,帮着花绒穿衣洗漱。
“萧北铭,我又不是坐月子,为何每次结束,都要喝老母鸡汤?”花花绒坐在桌子前,盯着碗里的鸡汤瞧。
“你若不喜欢,我下次做药汤。”萧北铭舀了一勺递过去。
花绒张嘴喝了。
“那还是母鸡汤吧。”花绒吸溜着勺子里的汤。
另一边,墨烬寒进去时。
纱帐中的人还未醒,手腕放在枕头边,上面全是吻痕,被子里头的人睡在纱帐被撩开的瞬间,眉头蹙了蹙。
许是寒意太重,或是阳光太刺眼。
云舒缓缓睁眼。
“什么时辰了?”声音沙哑厉害。
墨烬寒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巳时。”
云舒缓缓爬爬起来,身子不舒服的眉头直蹙。
墨烬寒轻咳一声,“云儿,我,我下次会轻着些。”
云舒瞪着墨烬寒,这人收着力,自己都下不了床,要是不收着力,那还得了。
“这是我熬的母鸡汤,云儿你尝尝。”墨烬寒小心的递过去。
云舒喝了。
“怎么样?”
“还可以。”
他要补一补身子,这么弱多丢脸,每次结束,都得靠母鸡汤吊着。
一边喝一边抬眼看着墨烬寒,这人可真好看,不愧是他看上的人,视线往下移。
腹肌也好,摸上去的手感,滑滑的。
云舒的视线太强烈,墨烬寒轻咳一声。
云舒脸红抬眼,乖乖喝汤。
“墨烬寒。”
“嗯。”
“你……昨晚真的收着力?”
“嗯,我怕弄伤云儿。”
云舒抿了抿唇,红着耳尖喝鸡汤。
下午。
云舒与花绒坐在软榻上,下棋。
花绒瞧见了他脖颈上的痕迹。
笑着说,“今早萧北铭去厨房的时候,撞见了墨烬寒,说是他也来做鸡汤,我还不醒,如今一看,倒是相信了。”
云舒不好意思的提了提衣领,“原是不想这么快答应,但昨晚他快要着火了,我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