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脸轰的熟透了。
萧知宴拱手,“爹爹,我有错,那段时间只顾着杀敌,忽视了天儿。”视线移向梵天,“以后定会好好弥补他,不叫他伤心。”
花绒看向花玄昭,“昭儿,给他两鞭子。”
花玄昭拱手,“是。”
这还是爹爹第一次生气。
花玄昭挽了挽袖子,“大哥,小弟下手没轻没重,这两鞭子下去,你可要皮开肉绽了。”
梵天咬唇。
在鞭子落下的瞬间,护住了萧知宴,“我,我回家收拾他。”说的结结巴巴。
萧知宴嘴角噙着笑,恨不得将乖媳妇儿亲扁。
“你过来做什么,你男人我还受的了两鞭子。”
梵天撇嘴,“伤着了,还不是得我上药。”
两人跪地。
花绒起身扶起来,“往后他要是不听话,你尽管教训,天界不是有锁神链,他要是逃,就用锁神链锁起来。”
萧知宴眼睛瞬间亮了,缓缓看向梵天。
天界还有这好东西?
梵天迎上萧知宴的视线,在他腿上拧了一下,低声说:“不许想。”
萧知宴勾唇笑着,转过头来,“爹爹放心,我自个儿锁起来,让媳妇调。。教。”
花绒……
萧北铭轻咳一声,“起来吧。”
萧知宴与梵天起身。
知知突然凑过来,“调。。教是什么?”
众人……
萧知珩:“是用鞭子狠狠抽打,让往东他绝不敢往西,跟训大狗一样,呜呜呜。”
花玄昭捂住了萧知珩的嘴。
屋里人神色各异。
知知好似明白了什么,睁着溜圆的眼睛,点着头,一副我悟了的神情。
众人……′`;?
晚间的时候,花绒还不放心,趴在萧北铭胸口上问:“你说知知是不是想茬了?”
萧北铭手摸着花绒的顶,“绒儿,知知成年了,有些事儿,我们也干涉不得,让他慢慢了解一些,也是好的。”
花绒直起上半身,“知知还小,我还想在身边留几年了。”
萧北铭朝他腰揽去,“要不……再要一个?”
花绒脸一红,翻身躺平,“我要睡了。”
萧北铭直起身,吻着花绒的耳垂,缓缓下移,“绒儿睡吧,夫君自己动。”
花绒睁圆了眼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