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铭最近很抑郁,洗衣裳也不勤快了。
整日拉着个脸,白团子都不敢往他眼前凑。
花绒最近也是,心情不是很好,撅着个嘴。
他这是嫌弃自己了?嫌自己老了?不自觉的摸了摸脸,即便是有镜子他也瞧不见。
烦闷的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翻来覆去。
他就是嫌弃自己老了,前几日还好好的,这几日连自己房里也不进来了。
将枕头丢到了地上。
“不进来,便不进来,我也没那么稀罕。”
裹着被子睡过去。
萧北铭睡在硬邦邦的床板上,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几日刻意与绒儿拉开了距离,也不知起没起作用,让他对这个大山渐渐失去兴趣,满心满眼只装着自己。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媳妇在眼皮子底下,还不能抱抱亲亲,萧北铭气的一脚将被子蹬在了地上。
翻身坐起。
外面月明星稀,冷意穿过窗户透进来。
萧北铭起身下去,蹑手蹑脚进了隔壁屋子。
花绒像是梦魇了,低声啜泣着。
萧北铭一慌,两步走过去,“绒儿,绒儿?”
将人抱在了怀里,“绒儿莫怕,绒儿莫怕,夫君在这儿,夫君在这儿。”
“萧北铭,萧北铭,你不要绒儿呢,你不要绒儿了。”花绒哭的更大声了。
萧北铭搂着他,“是绒儿不要我的,我何时不要过绒儿?”低头吻着花绒的脸颊。
花绒迷迷糊糊,攀住了萧北铭的肩,亲了上去。
“绒儿好难过,萧北铭你哄哄绒儿。”
萧北铭喉间滑动,“好。”
搂住人缓缓亲着,额头,嘴角,鼻尖,下巴,碎骨……
稀碎的吻落下来,花绒很久未被人碰过的身子敏感的厉害,颤抖不停。
……
等回过神时,花绒已经睡着了。
萧北铭无奈笑了笑。
花绒翻了个身,“大山哥。”
萧北铭笑意瞬间没了,垮着个脸。
气的胸膛起伏,“就这么喜欢这个野男人?做梦都叫着他?”看来得躲一躲了,让绒儿渐渐忘记这个大山。
翌日。
一夜未睡的萧北铭找到白团子,“我准备让大山死一死。”
白团子睡眼蒙眬,还没反应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