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盯着碗里晃动的月亮,却摸出了藏在衣襟里的玉佩。
第十瓣青莲的纹路已经爬满玉面,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烫得她锁骨疼。
或许该再喂它一滴。她喃喃自语。
自血心莲重生后,她每天都会滴一滴血在莲心,说是,其实更像某种仪式。
可今夜,当她咬破指尖,血珠刚要坠入莲心时,那抹猩红突然像被吸了块磁铁,地钻进莲茎。
整株血心莲霎时红光大作!
苏惜棠被晃得眯起眼,再睁眼时,灵田里的雾气全被染成了血色。
劫生泉的水像熔了金,翻涌着金红的波浪;血心莲的花瓣舒展成圆盘大,每道脉络里都流动着与她血络同频的光。
最中央的莲台处,一块半人高的古碑缓缓升起,碑面的青苔簌簌剥落,露出一行新刻的小字:九代归位,地魂初醒。
九代苏惜棠伸手去摸古碑,指尖刚碰到碑面,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等她站稳时,竟看见百里外的景象——
青砖黛瓦的深宅里,一个穿月白锦袍的男子猛然抬头。
他手中的茶盏裂开,茶水顺着指缝往下淌。
他的另一只手按在袖中,那里露出半截残玉,和苏惜棠的玉佩纹路一模一样,此刻正渗着血丝,像被谁攥破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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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苏惜棠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的景象突然消散。
她踉跄两步扶住血心莲的茎秆,却现莲茎上不知何时爬满了细小的血纹,和她腕间的血络如出一辙。
三更天的梆子声敲过第三下时,老吴头扛着块新凿的石碑来了。
他的粗布背心被汗水浸透,后颈晒得通红,石碑上一滴血,一寸福六个字还带着凿子的痕迹:昨儿夜里我梦见地底下那口钟响了,钟声里有个哑嗓子说,要立碑记着咱村的福是咋来的。他把石碑往愿誓台旁一竖,又从怀里掏出个陶碗,明儿起,谁愿意把血滴这儿,灯油里掺了人血,护莲更稳当。
第二日天刚亮,青竹村的人就陆陆续续来了。
老秤头第一个上前,用刮鱼鳞的小刀在指尖划了道小口:我这把老骨头,能为苏娘子出点血是福气。
小桃攥着算盘跟在后面,割指时疼得直吸气,却把血珠往陶碗里送得飞快:我算过,一百人献血,灯油里的血气刚好够护着血莲过这个月。
白耳最后一个上前。
他摸着陶碗的边沿,确认每个血滴都落进油里,这才掏出自己的小刀。
他的血滴进灯油的瞬间,原本橙红的火焰地窜起三寸高,竟凝成了莲花形状。
当第一百滴鲜血坠入灯油时,苏惜棠腕间的血络突然地一震!
她疼得倒抽冷气,再看颈间的玉佩——第十瓣青莲彻底绽放,玉面的裂纹全部消失,反而透出温润的光泽。
灵田深处传来一声,像是某种封了几百年的东西裂开了。
她顺着血络的指引往空间最深处跑,扒开焦黑的泥土,一股暗红的泉水咕嘟咕嘟涌出来,带着股苦涩的药渣味。
这是苏惜棠蹲下身,伸手接住一滴泉水。
泉水落在掌心,凉得刺骨,却让她腕间的血络舒服地颤了颤。
她凑近闻了闻,眉峰皱成一团——这水的味道,像极了她煎过的最苦的中药。
更奇怪的是,她刚把泉水端给院角的老黄狗,那畜生嗅了嗅,竟夹着尾巴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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