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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线文学>农家小福星带领全村致富 > 第237章 医使三誓玉断人心(第2页)

第237章 医使三誓玉断人心(第2页)

他盯着苏惜棠,眼眶慢慢红了,红得像要渗出血来。我祖上曾是地母祠守典人。他突然踉跄着跪下去,从怀里摸出个用油纸裹了又裹的竹筒,《药性本源》交予契主。

程七娘上前接过竹简时,指尖触到筒身的潮意——这老者怕是在雨里等了半日。

苏惜棠翻开竹简,第一页就画着药引灵的模样,旁边一行小字:契成之日,药引现,典自归。

暮色漫进山谷时,程七娘坐在竹屋火塘边,借着火光翻那卷竹简。

跳跃的火苗里,她看见药性反噬四字突然泛起微光,指尖刚要触碰,竹简却地合上了。

她抬头,正撞进苏惜棠询问的目光,便笑着把竹简往怀里拢了拢:这典里的字会跑,倒有趣得很。

关凌飞蹲在门口擦刀,听见动静回头,正看见妻子眼里跳动的光——那光比药心池的金鳞更亮,比玉佩的赤金更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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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刀收入鞘,起身走向苏惜棠,靴底碾碎几片被雨打落的药叶。

谷外,陆昭的骂声还在继续,可谁都没再往那边看一眼。

老妪残魂话音未落,袖口金纹便泛起涟漪,像根无形的线牵着众人脚步。

苏惜棠刚要抬步,腕间玉佩突然一烫——是药引灵的丝络在轻颤,似在确认她的跟随意愿。

关凌飞手掌虚虚护在她后腰,短刀虽未出鞘,指节却因紧绷而泛白;程七娘把竹简往怀里拢了拢,目光在老妪与石龛方向来回逡巡;竹屋前的老医头扶着竹杖,浑浊的眼睛里浮起层水光,竟比年轻人还走得快些。

这石龛藏在药谷最险处。老妪残魂的身影随着移动愈淡了,像片将融的雪,三十年前雷火劈开山壁才显形,我守着等了三辈人她指尖点向谷顶那道刀削般的悬崖,石龛隐在两株虬结的古柏间,若不是她指得准,常人纵是抬头也只当是块寻常岩缝。

苏惜棠仰头时,间木簪被山风掀起,几缕碎粘在汗湿的额角。

她突然想起昨夜给小桃换药时,那丫头摸着她腕上的玉佩说:嫂嫂的玉,总在该暖的时候暖,该凉的时候凉。此刻玉佩正贴着她心口,热度顺着血脉往四肢百骸钻,像在说别怕,我陪着。

到了。老妪残魂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石龛不过半人高,内里积着层松针,却在众人靠近时自动滚落,露出块青黑石碑——碑身裂作三截,断口处凝着暗褐色的痕迹,像干涸的血。

苏惜棠伸手触碰,指尖刚贴上碑面,识海里的医络银图突然翻涌,无数金线缠上碑上模糊的刻字,竟将地母泪泉四个古篆补全了。

这是第九碑。老妪残魂的白已几乎透明,其余八碑散在大齐各地,每归位一碑,泉眼便多涌一分灵水。她望着苏惜棠亮的眼睛,嘴角扯出丝极淡的笑,当年我守着泉眼,看它养出救命的药,也看它被战火烤干如今你有药引灵,有医络图,该替我走完这条路了。

我记下了。苏惜棠喉头哽得疼。

她想起前日在村口,有个抱着病儿的农妇跪了半夜,就为等她一剂退热汤——若地母泪泉重流,这样的苦,该少多少?

石龛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关凌飞的短刀地出鞘,却在看清来者时松了手——是村里的小猎户柱子,裤脚沾着泥,额角有道血痕。飞哥!柱子喘得像拉风箱,谷外林子里逮着个鬼祟的,藏在树杈上往谷里张望!

关凌飞的眉峰立刻拧成刀。

他回头对苏惜棠道:你和七娘先回竹屋,我去看看。说罢扯下外袍裹住她肩头,指腹重重蹭了蹭她耳垂——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

苏惜棠攥住他手腕,触到他手背上凸起的骨节,突然想起他昨日说等谷里安稳了,带你去看后山的瀑布,此刻却连瀑布的影子都没见着,倒先遇上了麻烦。

我跟你去。苏惜棠刚要挪步,却被程七娘拽住袖子。

程七娘晃了晃怀里的竹简,目光扫过石龛里的断碑:你去了也是分他心。

这碑要收着,竹简要研着,还有她压低声音,方才我翻竹简时,药性反噬那页自己亮了,或许和谷外的人有关。

苏惜棠咬了咬嘴唇,到底点了头。

她望着关凌飞的背影消失在林子里,转身时正撞进老医头的目光——那老人朝她拱了拱手,白胡子抖了抖:丫头,你走的路,比我这把老骨头活过的年岁都金贵。

竹屋里的火塘噼啪作响。

程七娘把竹简摊在案上,就着跳动的火光翻页。

苏惜棠凑过去,见方才还安分的字迹突然了起来,雪脊藤三字从页脚窜到中间,后面跟着串极小的蝌蚪文。

程七娘指尖刚要碰,竹简突然地合住,又在她松手时地展开,恰好停在药性反噬预警机制那页。

奇了。程七娘挑眉,看来这典认主,还认个投缘的。她从袖中摸出根银簪,挑起案头的雪脊藤标本,又拨了拨旁边的寒髓草干叶,我试试你说的组合。话音未落,医络图突然在苏惜棠识海展开,银线疯狂游走,最后在肝阳暴亢者忌用处凝成个刺目的红点。

嫂嫂你看!不知何时凑过来的小桃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这图会自己算!她指着红点,前日王伯咳血,你说他肝火旺,可不就是肝阳暴亢?

要是早知道这组合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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