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安景的鸡巴在屄里搅动,棒身青筋凸起,刮得壁肉火热烫,她的下腹鼓起一个小包,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屄唇的翻卷,插入时又压扁会阴,囊袋拍打着她的翘臀,出节奏分明的啪啪声。
她的反应也更刺激了安景,他有些近似于粗暴地奸淫着她那成熟丰满的雪白肉体,随着他越来越勇猛的插入,也让走路揺雪白赤裸的肉体起伏得越来越剧烈。
鸡巴像打桩机般进出,龟头每次撞击花心都让她全身一颤,乳峰晃荡,乳晕泛红。
在不知不觉间,她那细密紧窄的肉洞肉壁一阵阵紧缩,膣内的黏膜一开一合地透着火热的气息。
安景眼睛里满是兽欲,小手死死掐住她的臀肉,指尖陷入软腻的脂肪“阿姨,你的小骚屄好会吸~~夹得我鸡巴要断了~~我要肏烂你这个骚屄!”他矮小的身躯猛烈撞击,鸡巴全出全入,度快得像活塞,屄洞被搅成一锅沸腾的蜜汁,白沫飞溅。
肉棒越来越深入地插在她敏感的肉缝儿底部,终于,一波销魂蚀骨的痉挛开始从走路揺的身上颤抖着。
禁不住的,她在身体里一阵揉动,光滑雪白的大腿开始紧紧地缠绕在安景的身上。
她的屄壁剧烈收缩,层层嫩肉死死绞紧鸡巴,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穿着那身情趣旗袍的身体很快就高潮了,子宫颈张开,喷出一股股热烫的阴精,浇在龟头上。
“哦!!!”走路揺的叫喊已经被拉得长长的,而且随着她有些泄的呻吟声,从她身体的最里面开始大量分泌出一股股又浓又稠的白色黏液。
她的黑眸翻白,樱唇大张,舌头无力地伸出,雪白的身躯在安景怀里抽搐,屄洞一紧一松,爱液喷得电梯地板湿滑一片。
未成年的安景此刻,本来就已经有些无法控制了,现在再被走路揺的汁液这么一浸泡,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射精的冲动了。
安景就象是野兽一般地嗷叫着,使劲地抱着她的臀部。
阴茎不受指挥地疯狂跳动,将大量又多又黏的精液射了出去,随着精液一股股的射,他的身体也一跳一跳地抖个不停。
滚烫的雄精直冲子宫,灌满她的孕袋,龟头被壁肉吮吸得麻,他低吼着“阿姨,射给你~~全射进你的里~!”一股股白浊的精浆喷,冲击着她的花心,让高潮中的走路揺又是一阵痉挛。
而走路揺也被这种火热的液体刺激得更加舒服。
她热烈地和安景缠在一起,身体几乎是和他射精的频率一样同时地在颤抖着。
她的阴部也开始又一次地断断续续地抽搐,一紧一紧的肉洞,好象要把安景所有的精液都挤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子宫被灌得鼓胀,精液混着爱液从屄缝溢出,顺着大腿根流下,她的全身皮肤如触电般战栗,乳尖硬得痛,脑中一片空白,只剩高潮的余韵在回荡。
安景的鸡巴还在她屄里跳动,射完最后一股后,才渐渐软化,却仍卡在里面,堵住精液不让流出。
射精以后,他们还是死死地抱在一起。
那种高潮之后的余味依旧让他们沉醉得迷迷糊糊。
走路揺的黑眸半阖,脸颊贴在安景的金上,感受着他稚气却有力的心跳,她的屄洞还轻轻收缩,吮吸着残留的肉棒。
安景的小手抚上她的背脊,眼睛里闪着满足的笑意,低声喃喃“阿姨,你的高潮好猛~~里面吸得我都没了~~”电梯里的热气渐渐消散,两人汗湿的身体贴合,空气中精液的腥味和爱液的甜香交织成一片淫靡的雾霭。
她的翘臀还在轻颤,子宫里的热流让她下腹暖洋洋的,身体已完全接受了这小鬼的奸淫,甚至隐隐期待下一次。
突然,一声巨大的声响把两个沉醉的人给惊醒了。
电梯开始震动,像是维修工启动了机器,金属摩擦的嗡鸣从门外传来。
走路揺先醒悟过来,情欲得到释放过的理智也重新回到她脑海。
这一瞬间,她几乎要羞愧得死去了一样。
身为公认的贤妻良母,怎么能在电梯里,被儿子死党的这个小鬼内射?
小姚和小姚爸还在外面等着,她的脸颊烧红,心跳如擂鼓,屄洞里的精液还热乎乎的,让她腿软得站不住。
“你先把我放下去吧。好像是修电梯的人开始工作了。”她颤抖着和依旧抱着她的安景说着,声音细弱得像蚊子嗡嗡。
安景也有些后怕了,精液射出来后也叫他开始清醒地了解到眼前的一切。
他有些笨拙地把他们的衣服都拾了起来,鸡巴从屄里滑出,带出一股白浊的精液,顺着她的屄缝滴落。
两人就在忙乱之间穿好了一切,走路揺赶紧拉下旗袍下摆,遮住湿漉漉的下体,精液还从里面缓缓流出,浸湿了大腿内侧。
她用手抹了抹脸,试图抹去红潮,却只让唇上的光泽更显。
就在他们刚收拾好残局的时候,电梯门也悄悄地打开了。
“真的对不起,让你们受委屈了。”门一开,训练有素的老公就鞠着躬向走路揺道歉着,脸上满是关切,手里还拿着工具箱,显然是叫了维修。
小姚爸站在旁边,挠着头看电梯里的两人。
“没事,没事。”走路揺赶紧假装无所谓的回答着,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再和安景相处下去了。
她的屄洞还隐隐抽搐,子宫里的精液让她小腹暖热,脸上的红潮怎么也消不下去,她强挤出笑容,腿间黏腻的感觉提醒着刚才的疯狂。
其实年轻的安景也是一样的。
他开始忙乱地帮助老公把东西都挪出电梯以后就匆匆地和走路揺说了一声有事要先走了,就继续坐电梯下去了。
金小鬼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走路揺的心才稍稍平静,却又涌起一丝空虚。
“摇摇,你没什么事儿吧?”看见走路揺的脸上还依然透着没有消散的红潮,老公有些担心的问着,眼睛扫过她微微凌乱的旗袍和汗湿的额头。
“没事没事。”走路揺生怕他会看出来什么,赶忙回答着。她的声音有些急促,赶紧转过身去,掩饰着腿间的湿滑和心里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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