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粉嫩花瓣被那根鸡巴死死撑成一个飞机杯般红肿入口,红肿的外翻边缘像是熟透的肉唇般颤抖着,每一次龟头狰狞地拔出,都带着黏腻的拉丝淫液,将娇嫩的阴唇向外扯拽成薄薄的膜状,暴露出一圈圈被摩擦得烫的嫩肉,仿佛那些生物本能的褶皱在抗拒却又贪婪地蠕动着,试图挽留那入侵的巨物。
鸡巴的青筋暴绽,龟头的冠状沟刮过穴口时,阴唇像是活物般痉挛收缩,挤出更多透明的蜜汁,顺着会阴滑落,浸湿了那片被压得扁平的软肉。
“啊~哈~太、太粗了~呜~”她忍不住低吟,声音碎成一片,子宫在鸡巴的猛烈顶撞下剧烈颤抖着,像是一只被惊醒的野兽在腔道深处苏醒,层层叠叠的肉壁本能地蠕动起来,紧紧绞缠住那根火热的肉柱,仿佛无数小嘴在吮吸龟头,贪婪地吞咽着每一寸入侵。
花心被大龟头一次次碾压得酥软无力,宫颈口像是融化的蜜糖般张开,迎接那电流般的快感从下体炸开,直窜而上,乳尖瞬间硬挺成两点红樱,泛起阵阵麻痒的悸动。
由于走路揺的抵抗渐渐减弱,安景也能更加自如地在她身体里自由的进出。
插了一会儿,他无意间看见她那充满红潮的玉脸。
那上面鲜红的小嘴象一块磁石一样牢牢吸引着他的目光。
安景禁不住低下头把嘴唇贴在了上面。
刚一贴上去,走路揺好象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件救生衣一样,死死地把他的舌头给含住了。
他们相互吮吸的舌头在彼此交缠着,就好象是一对真正的恋人一样亲吻得那么贪婪。
由于安景的东西依旧还在她的身体里进出着,这种巨大的兴奋不禁让她从鼻腔里出一声声深沉的呻吟。
安景的鸡巴在抽插中顶得更深,龟头撞击花心,配合舌头的纠缠,让快感双倍叠加。
她的舌头柔软湿滑,缠上他的,交换着唾液,口中满是他的气息,甜腻而霸道。
听到这种近似于鼓励的呻吟,安景更加贪恋地小舔着她口中的嫩肉,把她柔软的舌头还不时的吸咂半天,连她的唾液都象是甘甜的泉水一样尽情吸取。
一直到走路揺都有些口干舌燥的不能分泌出任何唾液才罢休。
走路揺的樱唇被安景那贪婪的舌头搅得一片狼藉,口中的津液几乎被他吮吸干净,干涩的喉咙让她喘息时只能出细碎的呜咽。
她的身体还悬在半空,双腿无力地缠绕着这个一米五的金小鬼的腰肢,那根粗硬的鸡巴早已深深嵌入她湿热的屄洞里,龟头死死抵住花心,每一次轻微的颤动都让她下腹抽搐。
电梯里的空气黏腻得像一层热腾腾的雾,混杂着她爱液的甜腥和安景汗水的咸涩,她的情趣旗袍下摆撩到腰间,雪白的臀肉被他小手掐得红,却只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意。
下体被这根出比例的粗大阴茎肆意插弄着,安景的鸡巴像根火热的铁杵,在她紧窄的屄肉里搅动,冠状沟刮过层层褶皱,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上面嘴巴还被他吮吸得几乎分泌不出任何唾液了,这种两面夹击的刺激让走路揺那俏丽的面容开始越来越红润起来,黑眸里水雾氤氲,原本的羞愧渐渐被身体的本能取代。
“嗯嗯哦哦~~要要死死哦哦~”全身皮肤潮红如火,汗珠从脊背滚落,划过翘臀的弧线,滴入那交合的缝隙中,滋滋作响。
她的大腿本能地夹紧,却只换来更深的插入,鸡巴的根部撞击会阴时,将那片柔软的肉区压成扁平,卵蛋拍打着臀肉出啪啪的淫响。
里面的性器像是有了生命,穴肉层层蠕动着推挤,生物般的本能在快感中觉醒,花心痉挛着吮吸龟头,子宫壁贪婪地收缩,仿佛要将那滚烫的精虫全部吸纳,化作自己的养分。
她咬着唇,眼睛迷离,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臀部微微上抬,让鸡巴更深地搅弄那片湿热的泥泞。
龟头每一次拔出,都拉扯着红肿的阴唇外翻成花朵状,里面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抽搐,像是呼吸般一张一合,渴求着下一次的填充。
插入时,鸡巴碾压会阴的力道让她腰肢一颤,电流从花心扩散,乳尖酥麻得几乎要喷出奶汁,全身汗湿的皮肤泛起一层粉红的薄雾,她喘息着,感觉子宫在颤抖中彻底屈服,那生物般的蠕动越来越急促。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有些主动摇晃着自己被安景抱在半空的丰满躯体,翘臀微微前后摆动,迎合着鸡巴的节奏,让那根肉棒在屄洞里转着圈子摩擦壁肉。
她的这种主动更是让她充满弹性的内壁嫩肉更加夹紧了安景的阴茎,一种巨大的不可抵挡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的鸡巴仿佛要被她的肉洞烫化了一样。
安景眼睛眯成一条缝,小小的身躯里涌出野兽般的力气,他喘着粗气低吼“阿姨,你的屄夹得我好爽~~里面好烫,像在吸我的鸡巴~~”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下腹的卵蛋一直传到心里,这股人母屈服于自己的兴奋让他开始疯狂一样使劲地把阴茎继续用力往她的身体里面顶。
甚至恨不得连睾丸都一起塞进去,他矮小的腰肢猛烈挺动,鸡巴全根拔出又全根捅入,龟头每次撞击花心都出啪的闷响,走路揺的屄唇被拉扯得外翻,红肿成一朵盛开的肉花,爱液溅得两人大腿根一片狼藉。
这种狠命的性爱让走路揺开始全身直打哆嗦,她雪白的肌肤泛起潮红,乳峰在旗袍里晃荡,乳尖硬挺得顶起薄薄的布料。
安景继续加快自己抽送的度,她的呼吸也变得那么急促,甚至连续不断的喘息让她都没有时间去呻吟了,只能从鼻腔里挤出细碎的哼哼。
鸡巴在屄洞里进出得飞快,棒身青筋摩擦着嫩壁,每一下都刮起火花般的酥麻,从花心直冲脑门。
渐渐的,走路揺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分泌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最后几乎把整个下体都浸湿了。
爱液汩汩涌出,顺着鸡巴根部流到安景的卵蛋上,黏滑得让抽插更顺畅。
这种润滑显然使安景愈兴奋,他挺腰的动作开始逐渐加快,肉棒的进出也加大了力量。
龟头碾压子宫颈,带来酸胀的快感,她的屄洞深处开始痉挛,壁肉一收一放,夹得安景鸡巴根部麻。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稚气的声音带着粗喘“阿姨,你又流了好多水~~小猫咪里面在咬我,爽死了~~”走路揺的翘臀不由自主地抬起,迎合着每一次顶撞,雪白的大腿内侧已是一片湿痕,空气中弥漫着她蜜汁的甜香。
忽然,安景停止了动作,他身体稍稍离开走路揺下体少许,鸡巴从屄洞里拔出一半,龟头还卡在入口,冠沟挂着她的白沫。
走路揺的屄唇抽搐着,空虚感让她下意识地扭动臀部,黑眸里闪过一丝迷离。
“嗯~终于结束了!”她的心里开始有些庆幸地想着,然而隐隐约约,在她心中竟然又有一些不是那么满足的期待。
身体已被调教得饥渴,屄洞深处痒得像有蚂蚁在爬,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手已按上安景的后背。
但安景又一次把阴茎重重地顶了进来,这种巨大的快感让走路揺知道自己还要继续承受那种又羞愧又舒坦的性爱。
鸡巴全根没入,龟头直撞花心,出湿润的啪声,她的屄壁被撑得满满当当,嫩肉层层挤压棒身。
安景的阴茎在她那湿热柔嫩的花瓣里有节奏地进出着,坚挺的肉棒几乎已经深深地抵到了她身体最里面的神秘地带。
压挤到最深的部位是她从来没有这么彻底经历过的,炽热的肉棒已经叫她有些茫然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龟头让那她的子宫颈被撞得酥软,爱液喷溅而出,溅到电梯壁上。
她张大了嘴巴,被动地让安景一次一次地把阴茎塞到她身体的深处。
有些粗糙的龟头摩擦着她从来没有触摸到的嫩肉,在轻轻刮到嫩壁的时候,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叫她张大了嘴巴向一个离开水面的鱼儿一样那么迷离。
走路揺满脸绯红,呼吸急促得已经没有任何节奏了,她的头无力瘫在一边,但身体却像弯曲的弓箭一样绷得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