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自己坚持的意义。
怀疑那层盔甲,到底在保护什么。
夜晚,她蜷在床上,双手无意识抱住乳房。
乳头一触就酥麻,却揉再久也无法高潮。
欲望像潮水,一波波冲刷。
高傲的墙,裂缝越来越多。
她闭上眼,呼吸极浅。
不求。
还不能求。
但身体,已在尖叫。
她知道,再熬几天。
防线,就要彻底崩了。
1o月14日,深夜,主卧。
又是同样的夜晚。
梁文光将苏婉宁压在床上,从正常位换到侧卧后入,再到抬腿深插。
苏婉宁已连续高潮数次,尖叫声碎成喘息,巨乳晃荡,蜜液喷涌。
林雪瑶站在床边,贞操带锁了整整十四天。
淫纹共享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
她站得笔直,却已摇摇欲坠。
双腿颤抖得几乎站不住,膝盖软,脚踝处的皮肤因高跟鞋压迫而泛红。
F杯乳房剧烈起伏,乳晕深得像熟透的果实,乳头肿胀到刺痛,每一次呼吸都带来电流般的酥麻。
下体早已湿透,贞操带内侧积满蜜液,挡板压着肿胀的阴蒂,每一次苏婉宁高潮,她都感觉到那股即将爆的浪潮,却永远被卡在巅峰前一寸。
没有一次真正的高潮。
没有一次被插入。
只有无尽的空虚和折磨。
梁文光最后一次内射苏婉宁,抱着昏睡的她喘息。
他抬头,看向林雪瑶。
“扶她回房。”
林雪瑶走上前,弯腰抱起苏婉宁。
苏婉宁的身体软绵绵靠在她怀里,巨乳贴着她的胸口,乳头相触,带来残留的刺痒。
她抱着她走出主卧,走进女奴房。
将苏婉宁放到下铺,拉好薄被。
贞操带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蜷起身体,双手无意识抱住乳房。
乳头一触就酥麻,却揉再久也无法高潮。
欲望像火,烧得她几乎要疯。
她想起院长的话。
“你这性格……太冷,太傲了。以后日子怕是要吃苦的。”
高傲,没有带来任何好处。
只带来了无尽的折磨。
她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
贞操带压得下腹烫,十七天的空虚与共享快感像火一样烧着她。
她再也忍不住。
赤脚踩在地板上,她走出女奴房,推开主卧的门。
梁文光靠坐在床头,灯光暖黄,正翻着手机。
看到她进来,他抬眼,嘴角微扬,却没说话。
林雪瑶走近床边,身体轻颤。
她再没有犹豫,扑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