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住下唇,双手缓缓复上自己的F杯乳房。
指尖触到乳头时,像触电般刺痒。
乳头早已因十天共享而敏感异常,轻轻一碰,就带来剧烈的酥麻电流。
她试着像苏婉宁描述的那样揉捏。
先是掌心包裹乳房,缓慢推挤,乳肉在指间溢出。
然后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旋转拉扯。
快感确实来了。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猛烈。
乳头被拉长时,像直接连到子宫的线被扯动,下腹热流瞬间涌起,阴道壁疯狂收缩。
她加大力道,双手同时揉捏两只乳房,用力挤压到一起,又松开,让乳肉晃荡。
乳头被反复捻动、拨弄、拉长。
快感堆积得极快。
她喘息着,身体弓起,乳房晃动得几乎失控。
高潮边缘就在眼前。
却始终过不去。
就像共享苏婉宁快感时那样,被卡在巅峰前一寸。
乳房越揉越烫,乳头肿胀到极限,每一次触碰都让她颤抖。
但下体的空虚更深,贞操带内的蜜液涌得更多,却无法宣泄。
她揉了很久。
直到双手酸软,乳房红肿烫,乳头刺痛紫。
高潮,仍没有到来。
性欲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像火上浇油,烧得更旺。
她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浸湿床单。
下腹的火,烧得她几乎要疯。
她闭上眼,薄唇紧抿。
高傲的盔甲,又裂了一分。
十天折磨。
她仍没有求饶。
但身体,已到极限。
之后四天时间。
林雪瑶的日子,像被拉长的刑罚。
白天,她带着贞操带打扫宿舍、准备餐食。
每走一步,挡板就压住肿胀的阴蒂,蜜液在里面积攒,湿滑却无法释放。
晚上,站在床边,看着梁文光操苏婉宁。
共享的快感一波波涌来,高潮边缘被卡死,身体痉挛却得不到解脱。
乳房敏感得一碰就颤,下体火烧般难受。
她开始失眠。
躺在女奴房上铺,盯着天花板。
高傲的防线,一点点被欲望穿刺。
她想起院长的话。
“你这性格……太冷,太傲了。以后日子怕是要吃苦的。”
当时她只冷淡应了。
现在,却像一根刺,扎进心里。
高傲,确实给她带来了折磨。
却没有一丝好处。
在讲台上,高傲让她受人敬畏。
在这里,高傲只让她多熬几晚,多忍几次无法高潮的空虚。
她开始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