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象,既让她感到钻心的痛苦,又带给她一种扭曲的刺激。
她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缓缓地、颤抖着,探入了小衣的下摆。
指尖触碰到那片平坦细腻的小腹,肌肤滚烫。
她轻轻咬住下唇,手指继续向下,越过那片稀疏柔软的芳草地,触碰到了那处早已湿润的幽谷。
那里,正因为她脑海中的画面和身体的渴望,而分泌出黏腻的爱液。
宝钗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一只手复上自己丰满圆润的乳房,隔着肚兜,轻轻揉捏着。
那团软肉在她的掌心变幻着形状,指尖捻动着那早已挺立的乳尖,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另一只手,则在那湿滑的缝隙间徘徊。
她虽然尝过几次滋味,但动作依旧显得生涩而笨拙。
她并不像那些风月场中的女子般懂得技巧,她只是凭借着本能,去寻找那个能让她暂时忘却痛苦的点。
她的手指拨开那两片肥厚的花瓣,触碰到了那颗隐藏在顶端的、敏感至极的小核。
“嗯……”
一声压抑的、带着颤音的呻吟,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溢出。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淫靡,吓得她浑身一僵,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外间。
见莺儿没有动静,她才稍稍放松下来,随即涌上来的,是更强烈的羞耻感。
薛宝钗啊薛宝钗,你读的是圣贤书,学的是女德女戒,如今竟也做出了这等不知廉耻的勾当!
可羞耻感越重,身体的快感反而越强烈。
她想象着那是宝玉的手,带着温热的体温,在抚慰她寂寞的身体。
她的手指加快了动作,在那湿漉漉的蕊心上快地画圈、按压。
“宝兄弟……”她在心里无声地呼唤着,眼角却流下了凄凉的泪水。
身体的空虚像一个无底洞,无论她如何抚慰,都无法填满。她渴望被进入,渴望被填满,渴望像黛玉那样,在爱人的怀里绽放。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被子,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摩擦着身下的床单。
“啊……唔……”
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的手指在那泥泞不堪的幽谷中抽插,带出更多晶莹的液体。
终于,在那一瞬间,所有的思绪都化为乌有。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眼前炸开了一片白光,灵魂仿佛飞出了躯壳。
“啊……”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叹息,一股热流从深处喷涌而出。
她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透了鬓。
高潮过后的余韵,并没有带给她多少快乐,反而是一种更深的、彻骨的空虚与悲凉。
她看着帐顶,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知道,明天天一亮,她又要变回那个端庄得体、即使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薛宝钗。
只有在这深夜里,她才敢做回那个渴望爱、渴望温暖的普通女子。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这个苦命的女子。
就在宝钗每日里靠着这点隐秘的快乐来麻痹自己,等待着母亲为她安排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了此残生之时,一场灭顶之灾,正悄然降临。
薛蟠,那个被称为“呆霸王”的薛家大爷,自从上次贩货归来,消停了一阵子,近日又故态复萌。
这一日,他被几个狐朋狗友撺掇着,去了一家新开的销金窟——“醉红楼”。
那里据说新来了一批胡姬,个个身段妖娆,舞姿绝伦。
薛蟠本就是个色中饿鬼,哪里经得住这般诱惑,当下便带着几个豪奴,气势汹汹地杀向了醉红楼。
酒过三巡,薛蟠早已喝得酩酊大醉,一双醉眼迷离地盯着台上那个正在献舞的女子。
那女子名唤“玉奴”,生得的确是国色天香。
她身着一袭红色的舞衣,轻纱遮面,只露出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
随着胡乐的节奏,她腰肢款摆,如蛇般灵动,那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无尽的风情。
薛蟠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哈喇子流了一地。
“好!好!赏!重重有赏!”他大着舌头吼道,抓起一把金瓜子就往台上撒。
一曲舞毕,玉奴正欲退下,薛蟠却猛地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冲上台去,一把抓住了玉奴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