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火山喷般,尽数射入了她温暖的身体深处。
黛玉被烫得浑身一颤,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悲鸣,随即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两人紧紧相拥,汗水交织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良久,宝玉才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侧身躺下,将她搂入怀中,拉过被子盖好。
黛玉依旧满脸潮红,眼神迷离,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滩春水。
她依偎在宝玉怀里,听着他渐渐平复的心跳,心中充满了幸福与安宁。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宝玉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声音轻柔而带着一丝羞涩的期盼
“二哥哥……”
“嗯?”宝玉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黛玉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在宝玉耳边低语道
“我们要个孩子吧……”
宝玉闻言,身子微微一僵,随即眼中爆出巨大的惊喜。
“妹妹……你……你是说真的?”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黛玉红着脸,郑重地点了点头“如今家里安稳了,咱们……也该有个后了。我想……想给你生个孩子,生个像你也像我的孩子……”
宝玉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一把将黛玉紧紧搂在怀里,力气大得仿佛要将她揉碎。
“好!好!我们生孩子!生好多好多孩子!”
他激动地吻着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眼睛。
“谢谢你,林妹妹……谢谢你……”
黛玉靠在他怀里,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她知道,这个孩子,将是他们爱情的结晶,也是这个家族新的希望。
窗外,月色如水,静谧而美好。
这一夜,荣国府的内室里,春光无限,希望正在悄然孕育。
秋风萧瑟,卷起满地枯黄的落叶,在大观园空旷的径道上打着旋儿。
曾经繁花似锦、脂粉飘香的大观园,如今仿佛被抽去了魂魄,只剩下一副精美却苍凉的骨架。
自宝玉与黛玉完婚搬回荣府正堂,湘云出嫁史侯府,迎春亦搬出待嫁,这园子里便只剩下了几处孤灯。
李纨在稻香村闭门教子,那是一潭死水;惜春在暖香坞,妙玉在栊翠庵,两人谈禅论道,心如枯木。
唯有蘅芜苑的薛宝钗,虽仍住在这园中,心却早已不在了。
夜幕降临,蘅芜苑内一片死寂。
那“雪洞”般的屋子里,陈设简朴到了极点,除去案上的一瓶供花,竟再无多余的装饰。
宝钗坐在窗下,借着清冷的月光,手中拿着一本书,却半晌没有翻动一页。
莺儿已经睡下了,外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宝钗放下书,轻轻叹了口气。
这叹息声在空荡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站起身,推开窗棂,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却吹不散她心头那一股子燥热。
这几日,她常去府里看望黛玉。
如今的黛玉,已为人妇,眉眼间褪去了往日的尖酸与凄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滋润后的温婉与满足。
她看着宝玉围在黛玉身边,端茶递水,眉眼传情,那份恩爱,哪怕是瞎子也能感觉得到。
宝钗面上带着得体的微笑,说着吉祥的话,心里却像被千万只蚂蚁在啃噬。
她与黛玉早已冰释前嫌,她是真心希望黛玉好,可每当看到那一幕幕鹣跌情深的画面,一种名为“嫉妒”的毒草,便会在她心底疯长。
那是她曾经唾手可得、却又失之交臂的幸福。
“金玉良缘”……如今看来,竟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她脖子上那把沉甸甸的金锁,不再是祥瑞的象征,而成了锁住她一生的枷锁。
她关上窗,回身走到床边。
更深露重,孤枕难眠。
自从那夜在湘云身边初尝禁果,那扇通往极乐世界的大门一旦打开,便再也关不上了。
原本她是那般端庄守礼、以封建礼教武装到牙齿的大家闺秀,可如今,在这漫漫长夜里,在那无人知晓的帐幔之中,她却成了一个被欲望折磨的可怜人。
她缓缓解开衣扣,褪去了外衫,只剩下一件藕荷色的贴身小衣。她躺进被窝,锦被冰凉,激得她浑身一颤。
但体内的那股热毒,却随着这寒意越烧越旺。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宝玉的面容。那个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的少年,那个她曾经无数次在心里描摹过的未来夫君。
她想象着,此刻宝玉正拥着黛玉,在那红罗帐中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