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也学会了。
但这并不完全是好事,随着少女逐渐适应,随着抽插时的疼痛逐渐散去,重新被少女所感知到的,是属于肉欲的快感。
她不理解,在她的印象里,被强奸是屈辱的,是痛苦的,甚至是丢人的,可她现在却感到了舒适与快乐。
这不应该,她在心底惶恐的问道,而短暂的沉默过后,她那浅薄的认知告诉她,只有那些张开双腿靠给男人卖淫的婊子才会在这种时候感到快乐。
恐惧,更深层次的恐惧,源于社会身份被摧毁,源于自我认知被破坏的恐惧,让已经认命的少女再次挣扎起来,尝试逃脱。
但男人怎么可能放过这块已经开始享受的美肉,第一时间就现了少女尝试逃脱的端倪。
而他的应对手段也十分的简单,借住性别,体格,以及体位的优势,他轻而易举的擒住少女的双腕,交叠在一起并拽到少女身后,再用一只手借住体重狠狠的压在脖颈之上后,少女便难以从中挣脱。
但男人的行动并不止于此,在控制住少女上半身后,便尝试将她的下半身摆成一个更适合挨肏的体位。
他的嘴巴吐出污言秽语威胁少女听从他的命令,他的右手不断抽打着少女的臀部用来施加暴力,他的双脚不断踢踹着少女的膝窝辅助她理解命令。
最后哭哭啼啼的少女屈从于暴力之下,在胸部还被压着贴在地面的情况下,双膝撑着地面,反弓着自己的腰肢,让自己仍然流淌着鲜血并溢出着淫液的小穴张开小嘴朝向天空,迎向了那根垂下来的肉棒。
我现在也是这个姿势,头和膝盖抵在地上,上半身趴着而屁股撅起。
毕竟只有这个姿势在我活动着小腿,用足踝拖拽着拉珠进进出出肏我自己的时候不会受到干扰,并且这个姿势也是拉珠进出时阻力最小而最为舒适的姿势。
于是少女的噩梦……亦或者说美梦?
就这样开始了。
毕竟一个好的体位对于性爱的舒适度的增幅是显着的,而自上而下的冲击感与源自男人体重的压迫又赋予了少女极强的被支配感,根本无力挣脱的少女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一个笼子里,独留自己的屁股在外边任由别人玩弄。
屈辱么?
少女委屈的表示非常屈辱,自己不过是独走夜路,何至于遭此磨难。
可若你要问她舒服么?
那回答也是非常的舒服,甚至因为这种让人想要哭泣的屈辱感而变得更加性奋,甚至以为被肏的太过舒服,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声音的少女,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高一声短一声的淫叫着。
至于男人是什么时候满足的,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已经记不得了。
只记得男人还算有良心的没有内射她,而是全都射在了地上。
所以当她恢复好气力起身时,自己的肚皮上沾满了精液与泥土的混合物,脏兮兮的。
只是她连一点没有擦拭清洁的力气也拿不出了,木然的收集者周围地上衣物的残骸,然后拖着被掏空的身躯,踉踉跄跄的走回家去。
………………
完美的剧本,完美的配菜,把自己身上的史莱姆脱下来堆到‘塔’上的我这样想到。
单纯肉欲的刺激往往并不能达到快感的顶峰,但只要佐上一些精神上调剂,那令人欢欣的满足感便会让人回味无穷。
所以在后续的消灭史莱姆,取悦自己满足自己的过程中,我依旧沿用了这个剧本,只不过细微的补充并调整了一些设定。
比如说为什么少女为什么没有报案,那大概是单亲家庭加上严厉的母亲,害怕被责骂的少女隐瞒了自己被奸污的事实。
那为什么少女还要继续走夜路呢?
大概是比较孤僻的她是被霸凌的对象,自己破旧的常服被打湿弄脏甚至直接破坏被藏起来,没有可换洗衣服的少女实在无法厚着脸皮穿着练功服走在大路上,只得继续走夜路,继续‘偶遇’哪位只在小巷里出没的不知名大叔。
再到后边,少女干脆破罐破摔了,遇到男人的她不再慌乱,不再逃跑,更不再反抗,而是乖乖的献上自己的肉体供男人享用,以便换取通行的权利。
而长时间的欢爱也二度刺激的少女身体的育,胯骨变宽,臀部圆润,肩膀收窄,胸部育,整个人朝着前凸后翘的性感而下流的身型育着。
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此惹火且出格的身材进一步的加大了她被霸凌的频率,被包养的流言蜚语也逐渐在校园里弥漫,可偏偏少女还难以反驳,因为天性诚实的她难以违心的说出自己不经常和男人做爱这句话。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学校没有朋友,家里和上夜班的母亲缺乏交流的少女,逐渐把那个大叔当作了自己的依靠,毕竟无论对方是出于什么目的,她所感受到的快感都是真实的。
于是当她再一次受到欺凌,心中充满委屈的时候,她独自一人来到了偏僻的小巷,脱光了衣物唯独在小穴里塞上了大叔为了调教她而添置的假肉棒,五体投地般跪在地上,等待着对方的来临。
“小骚货,今天到的挺早啊。”
大叔的声音和大叔的脚步声一同传入少女的耳旁,把头埋在地上的少女根本看不到他的模样。
但也正因如此,一想到接下来自己的遭遇,少女也不由得性奋的蜷起足趾,多汁的蜜穴也开始泌出液体。
可……有哪里不太对,我为什么会听到这句话?
突如其来的疑惑让我心生不安,跪伏在地上的我本能的想要抬头观察,但一只脚却猛地踩在了我的头顶。
“谁允许你抬头的?!教给你的规矩都忘了么?!”
好似震耳欲聋的呵斥响彻在我的头顶,强烈的不安感则好似警钟响在我心底,但身体却突然间不受控制,无比畏惧的贴近地面,一动也不敢动。
“勉强像话……嗯……让我看看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听话。”
男人嘀咕着我听不懂的话,俯下来身来,先是把我屁眼里的拉珠拽出来又塞回去抽插了几次,听着我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表示下次要给我换成更大更粗更长还带刺的;然后就是用力捏了捏我已经育的轮廓明显的左右乳,表扬我说有在乖乖吃药表现不错,而且药效良好;最后就是脚踢着我的肩膀示意我翻身,我也不知道怎么做的,很自然的就把四肢折叠,摆了个类似狗狗露出肚皮的姿势,双臂挤着我的双乳,双腿呈m字阴部大开,男人随后伸脚踩了上去,用力的碾了碾后轻蔑的说道。
“你这废物肉棒看起来是再也硬不起来,要不我给你找个贞操锁给你盖上?”
“叔叔,这个……真的不要,求您了。”
男人啧了一声,便没了后文,我嘴上不经思考的习惯性回答,却让我的内心陷入了混乱。
少女,应当是雌性,不应存在雄性的生殖器官;剧本,应当是妄想,不应存在于现实;可问题是,在这个封闭的环境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而我那本应存在于幻想中的剧本,却在微妙的扭曲后映照进了现实。
不知何时养成的习惯,不知何时被改变的身体,我看着自己隆起的胸部,突然意识到不是少女的身体二次育了,而是我自己的身体被改造了。
“来,咱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