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在刚刚,伴随着一声“啵”的淫靡声响,那颗卡在我菊穴口,不断用快感折磨的我意识模糊,身体软的胶球被我用双脚拔了出来。
可问题是,被快感折磨的失神的我,根本没能反应过来,收不住力的我几乎是一下子从地上弹了起来。
可这种冲势连一秒都没有维持住,在三颗较小的胶珠伴着三声短促的淫叫接连从我的菊穴里钻出来后,一颗更为巨大的胶珠卡…,不,应该是说直接撞在了我的菊关,直接压在了我的前列腺上。
突如其来的快感浪潮让我大脑一片空白,绑着绳套的双足随着身躯被短暂的拽离地面,失去控制的身躯显然难以维持平衡,紧靠双膝支撑的身体经过短暂的摇晃后再次向后倾倒。
还未等我回过神来,被肠液润滑过后的拉珠已经抵住地面,与地面保持相对静止的它再次轻而易举的逆着坠落下来的翘臀,‘噗滋噗滋’的插进了我的菊穴,直接把我的白眼和舌头全都给顶了出来。
“哦哦哦?……又被…肏爆了?”
短暂的沉寂过后,我没有气馁,更没有放弃,毕竟不断翻腾的欲火不允许我停下。
再次起身,被突破过一次的菊穴似乎变得更加宽松,放松下来后胶珠的进出变得容易了不少,淫乱的大脑也逐渐适应了快感的干扰,尽管还是抑制不住的在呻吟,但对于接下来该如何取悦自己却格外的清晰。
再来一次,原本卡了我许久的胶珠只用我嘤咛几声,便平稳的从菊穴里取了出来,而更大的第二颗则显得格外困难,角力许久后,我终于昂着头张着嘴,吐着舌头伴着“啊?啊?”叫声与“啵”的一声闷响,也算是安全取出。
同时吸取了第一次失败的经验,做足准备的我在第一时间侧倾向旁边摔去,让刚刚脱离潮湿紧致的菊穴,尚带着我体温的温热胶珠只得不甘的对准我的菊花摩挲许久,最后不得不接受被拔出来的事实。
“啊?……哈啊?…又是一颗啊?”
侧躺着,颤抖着,痉挛着,淫叫着,随着拔出来的拉珠越多,那颗无论也拔不出来的‘第三颗’,也就愈靠近我的菊花。
而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切身体会到它的宏伟,毕竟之前卡在菊关前的时候,身体不够敏感;而身体足够敏感的时候,它又藏到了腹部之中,难以被感知。
所以唯有现在,我才真切的意识到我究竟把多大,多淫秽,多么下流的东西塞到了我的菊花里,那是?……那是?……只需要轻微的在身体里摇晃转动,就足以让我抑制不住呻吟的巨物。
能把这样厉害的东西做出来并且塞到我的身体里,我还真是厉害呢。
可不够,不够,还是不够,虽然说愈强烈的刺激与更加敏感的身躯让我所能体验到的快乐成倍般地增长,只是相较于我那无止境的欲望与渴求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
我嘤咛着半跪在地上,滴答着肠液的‘拉珠’末端轻轻的抵在地面上,只需要膝盖微微一软,受到刺激而变得疲软的身躯,就会一屁股坐到地上,拉珠也就会‘噗滋噗滋’的一口气全钻进去,至于我,自然是淫叫着,被拉珠给肏出阿嘿颜。
但是我又有点犹豫,倒不是说都临门一坐了突然变得不想要放纵自己,而是觉得就这样做坐下去话,稍微有点亏。
就好像说你精心选择了一个周末,洗干净身体换上下流的女装,用了m字开腿这个格外羞耻的姿势把自己绑在椅子上,然后什么束颈口球义乳龟甲缚什么的全部都弄好了。
最后头上顶着隔音与音效都格外强大的全包式耳机,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大电脑荧幕里,看着里面脱光了衣服的女主和旁边拿出绳子和道具的男人。
你什么都计划好了,等到片里的女主被绑好了,被旁边的两个男人摁在地上肏到哭出来的时候,你就把手里的两个遥控器的强度开到最大再扔掉。
这样你就可以像影片里的女主一样,被拘束的动弹不得,只能默默忍受电动飞机杯对肉棒的榨取和电动肛塞对你后庭的蹂躏。
而你不仅无可奈何,甚至因为口塞的缘故,连呼救都做不到,唯一脱困的方式,就是等身上的电动道具电量耗尽,拘束住双手的定时锁弹开,你才能像是一个被玩腻后的性爱娃娃,被丢弃后才一点点的挣脱身上的束缚。
可让你万万没想到,你遭遇了aV欺诈,绳索只是松松垮垮的象征性绑了绑,拿出来的道具也只用了十分之一,本番插入更是敷衍至极,不仅仅是肉体的碰撞声不够激烈,最重要的是女主角那干瘪平淡的叫床声着实让人扫兴。
而事已至此,哪怕你的性欲已经被轻微震动的肛塞和不断吸吮的飞机杯给弄到精在弦上不得不的程度,你也只会堵着气把道具都关上再扔掉,闭上眼睛躺在椅子上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提前审片,而不是凑活着冲上一。
费了好大劲才把它拔出来,我真不想凑活着‘来一’。
于是我开始幻想,比起这个莫名其妙的进到一个地牢里,然后被从未见过的奇幻生物‘史莱姆’追杀并改造的垃圾剧本,哪怕已经切实的生在我身上,对我而言依旧缺乏实感。
但如果是一个刻苦的舞蹈生因为练功到太晚,倍感疲倦的她决定穿着练功服抄近路回家,结果路上碰见了抢劫犯就合理的多了。
而也是很自然的,穿着练功服的少女自然不可能带着钱财之类的物品,但尚未干透的练功服却勾勒出少女最珍贵的至宝——那玲珑有致的娇躯。
看着面前劫匪的目光由凶戾转为淫邪,惊慌失措下准备逃跑的她最终是挨了一顿毒打后被男人摁在墙上,感知着大面积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夜风吹拂的凉意,倾听着身后粗重的喘息和腰带与裤子摩擦的声响,泪眼婆娑的她做出了最后的挣扎。
“叔叔,不要这样,放过我好不好。”
我对着背后那个并不存在的人,哀求道。
可怜,无助,凌乱的丝混杂着挣扎时染上的泥污粘在了脸庞上,配上已经蓄满泪水的晶莹双眸,望着她充满希冀的侧颜,很难有人能够硬下心肠无视她的哀求。
只可惜人类不仅仅包括对弱者同理心,还包括蹂躏并支配他们的冲动。
毕竟玷污一个不谙世事的清纯少女这种事情,只需要稍微想想就会让人性奋的不得了,如果再加上她还在不停苦苦的哀求你放过她,但你却选择迎着她仍抱有一丝不切实际希望的目光,亲手扼杀她最后幻想,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软到开始颤抖的双腿告诉我,我再也忍不住了。
“好痛啊啊啊?!”
没有半点的怜惜,巨大的肉棒一口气全都塞到了少女的身体里,填满了她,贯穿了她,也撕裂了她,大张的小嘴只能出嗬嗬的呼吸声,开苞的疼痛已经让她丧失言语的能力,身体也不自觉的僵硬绷紧,以抵御痛苦。
而这里面反应最为激烈的,莫过于被异物入侵的膣道,身体本能的绷紧小穴以阻挡肉棒的进一步入侵,只不过对于已经捅到最深处的肉棒来说,这样的行为除了让膣肉贴合的更紧密,感知的更清晰外,也就还能起到难以让肉棒拔出去的负面效果了。
当然,就算没有夹紧,双脚软的我也没力气把它给拔出去就是了。
喘息了许久,少女总算适应了疼痛,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她小心翼翼的扭动着身体,借住常年锻炼舞蹈所练就的柔韧性与肢体操纵能力,她成功的在保持上半身紧贴地面的情况下稍微撅起了屁股。
这倒不是她屈从于了男人的暴力,只是单纯的怕疼,于是顺着肉棒插入的方向调整着自己的体位,至少下次插入的时候,不用再承受肉棒在身体里搅动的痛楚。
而男人也默许了这样的行为,毕竟只要少女不逃跑,不呼救,他才不会在意少女的那些小动作。
甚至说他还揉了揉少女的头,以表示鼓励,毕竟这种调整体位的行为,本身就可以让他肏的更爽。
于是再次拔出‘拉珠’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回忆,回忆方才一口气插入时所感受到的刺激,并尝试优化坐下去的姿势。
尽管现在更为宽松的菊关,可以让我更为轻松的把‘拉珠’拔出来。
但我所感受到的刺激却不减反增,几声‘噗滋’过后我便再次半跪在地上挺直了上身,不过空转了半天的脑子里面只有一片空白,仔细探究也只能挖到名为好爽的满足感。
我叹口气,安慰自己道,多来几次就好了,这么淫荡的身体肯定会自己找到最能奖励自己的体位,而我只需要想出下一句台词就好了。
“叔叔,轻点,我怕疼。”
只可惜,少女并不明白,怯懦的讨饶只会让施暴者变得更加亢奋,精虫上脑的男人毫不怜惜还流着处子之血的少女,恣意的在她身上泄着自己的欲望,甚至说过于猛烈的冲撞让少女的臀部仿佛被抽打般隐隐作痛。
不过幸好在有了体液的润滑与体位的调整后,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少女总算能够承受住被强奸所带来的痛苦,而常年锻炼所赋予她的健康肉体更是赋予了她充沛的体力,让疲倦不堪的她仍有精力去控制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学习如何放松自己的膣道,以减轻每次被强行突破时肌肉被拉伸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