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渊藏身在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上,冷眼旁观着下方的一切。
“他娘的,真是活见鬼了!跑哪儿去了?”
“连根毛都没找着,这几家人是土行孙转世,会钻地不成?”
“别说了,累死老子了,回去喝口水再说。”
村民们骂骂咧咧,脸上写满了疲惫和一无所获的烦躁。
人群中,几个身形明显比普通村民更健壮的汉子,簇拥着两个年轻人,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正是何大刚的大儿子何文太和二儿子何文日。
何文日一脸的焦躁和不耐,一边走一边踢着脚边的石子,嘴里骂骂咧咧,全是些污言秽语。
而走在他身边的何文太,却与他截然不同。
他面色阴沉,一言不,那双眼睛在夜色里,透着一种与他父亲何大刚如出一辙的阴鸷。
他虽然沉默,但周围的人却下意识地以他为中心,连说话的声音都压低了几分。
谢承渊的目光,如同鹰隼,死死锁定了何文太。
这群人很快便四散开来,各自回家。
何文太则带着弟弟和女眷,径直朝着何家大院走去。
何家大院。
堂屋里,油灯的光晕将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晦暗不明。
何家的儿媳妇和女儿们聚在一起,一个个面带愁容,惶惶不安。
“爹和娘到底去哪儿了?这都半夜了,怎么还不回来?”
“是啊,白天还好好的,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何文太听到这些妇人的议论,脸色顿时又沉了几分。
“都给我闭嘴!”
他低喝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
堂屋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地看着他。
何文日烦躁地在屋里来回踱步,“大哥,爹娘不会是出事了吧?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不对劲!”
何文太没有理会他,那双阴沉的眼睛缓缓扫过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当他的视线落在隔壁书房的墙壁上时,脚步微微一顿。
他心中那极为不祥的预感,在这一刻攀升到了顶点。
毕竟家里昨天才生了那种诡异之事……
“爹和娘性子沉稳,不可能无缘无故离开家,连个信儿都不留。”何文太坐在主位上,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目光幽深,“他们……或许是被什么重要的事情耽搁了,又或者,是生了……意外。”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站起身。
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决断和狠厉。
“你们所有人都待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更不许跟来!”
话音未落,他便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堂屋,径直拐进了旁边那间书房。
作为何大刚最看重的长子,这个家里最核心的秘密,他自然是知道的。
他走到墙角,熟练地在墙壁上一处不起眼的砖缝里摸索片刻,用力一按。
“咔哒。”
一声轻响,他面前的地面,一块沉重的石板缓缓升起,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何文太没有丝毫犹豫,点亮墙上挂着的油灯,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可当他举着油灯,看清地窖内景象的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了原地。
那双阴鸷的眼睛,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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