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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母子对峙(第1页)

帐帘挑起,晨光涌入,将那站在帐口的身影照得纤毫毕现。

妇姽,我的母亲,我的王妃。

她显然刚从榻上起身,甚至来不及稍作整理。

一身华贵却此刻显得凌乱不堪的绛紫色丝质睡袍,松垮地裹在她那近乎两米的高挑身躯上,腰带系得潦草,领口大片敞开,露出深邃诱人的沟壑和一片晃眼的雪白。

袍摆只堪堪遮住大腿根部,下面那两条笔直修长、肌肤细腻如羊脂白玉的**,几乎完全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赤足站在粗糙的地毯上,脚踝纤细。

乌黑的长未经梳理,有些蓬乱地披散在肩头后背,几缕粘在汗湿的颈侧和脸颊。

她脸上带着宿醉未消的晕红,眼波流转间残留着睡意与情欲浸染后的慵懒媚态,嘴唇微肿,唇色艳丽。

这是一种混合了顶级性感、成熟风韵与此刻情境下不堪邋遢的、极具冲击力的美感。

然而,当她迷蒙含怒的目光,穿过玄悦和公孙广韵,终于清晰地落在我脸上时,那慵懒与愠怒瞬间冻结,然后碎裂成无数惊慌失措的碎片。

她的瞳孔剧烈收缩,红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出一个短促的气音。

高大的身躯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拢紧松开的衣襟,手指抓住袍襟边缘,却僵硬地停在那里。

她眼中闪过难以置信、慌乱、心虚,还有一丝猝不及防下被“捉奸在床”般的狼狈与羞惭。

那是一种孩子做错事被最严厉长辈当场撞破的惊慌,尽管她才是母亲。

但这种慌乱只持续了极其短暂的一瞬。

她的目光飞快地扫过我,然后,如同被磁石吸引般,落在了我身侧——正强忍臂痛、持剑护卫、眼神冷冽盯着她的公孙广韵身上。

刹那间,妇姽眼中的惊慌失措迅褪去,被另一种更加灼热、更加尖锐的情绪取代——那是混合了妒火、被挑衅的怒意,以及一种“你竟带着她来”的深切怨毒。

她抓着衣襟的手指松开,甚至故意让袍襟滑落得更开些,挺了挺那傲人的丰满,下巴微微抬起,重新挂上了一层冷硬而抗拒的面具,只是那眼神深处,依旧能看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月……月儿?”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和刻意强装的镇定,“你……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话未说完,她似乎也觉得这开场白荒谬,戛然而止。

而我,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冲上了头顶,又在瞬间冻结。

胸腔里堵着千言万语的斥责、质问、怒吼,却因为极致的愤怒、耻辱和那根筷子带来的惊悸,全部哽在喉头,化作一阵剧烈而无声的痉挛。

我想开口,嘴唇翕动,却只能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抽气声,眼前金星乱冒,身体晃得更加厉害。

“王爷!王爷息怒!深呼吸!”玄悦见状,也顾不得虎口疼痛和面对妇姽的紧张,连忙抢上前一步,伸手不住地轻拍我的后背,声音带着焦急,“您别急,慢慢说,慢慢说……”就在这时,帐内传来一阵窸窣和略带慌乱的嘟囔。

只见刘骁揉着眼睛,衣衫不整(只穿了中衣,敞着怀)地也从内帐晃了出来。

他脸上还带着宿醉的浮肿和纵欲后的疲倦,但当他的目光触及帐外黑压压的、刀枪出鞘的西凉精锐,尤其是看到我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时,所有的睡意和迷糊瞬间吓飞了!

他第一反应是猛地向后一缩,眼神惊恐,下意识就想往帐内深处躲藏,寻求妇姽的庇护。

但当他眼角余光瞥见周围龙镶近卫那冰冷的目光、宪兵队严整的队列,以及被暂时缴械、远远集合在西侧的凤镝军时,他知道逃无可逃。

或许是破罐子破摔,或许是长期挑拨成功滋生的畸形底气,又或许是断定妇姽此刻不会弃他于不顾,刘骁脸上的惊恐迅被一种混合了狠厉、破败和炫耀的扭曲神情取代。

他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向前一步,堂而皇之地走到了妇姽身边。

然后,在所有人——包括妇姽本人——都未能完全反应过来的瞬间,他伸出右手,极其自然、甚至带着一丝宣告主权般的姿态,一把搂住了妇姽仅着睡袍的纤腰!

手掌甚至暧昧地在她裸露的腰侧肌肤上摩挲了一下!

“大统领,您看,我说什么来着?”刘骁凑近妇姽耳边,声音不高,却足够让帐前众人听清,语气充满了挑衅与挑拨,“有些人啊,自己三妻四妾,带着新欢招摇过市,却容不得别人半点自在。这才刚打完仗,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人马,来兴师问罪了?怕是见不得大统领您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吧?”妇姽身体猛地一僵!

被刘骁当众如此搂抱抚摸,她眼底闪过一丝本能的抗拒和羞恼,肩膀微动,似乎想挣脱。

但就在她目光再次扫过紧挨着我、满脸戒备的公孙广韵时,那丝抗拒瞬间被更强烈的赌气与报复心淹没了。

她非但没有推开刘骁,反而将身体微微向他靠了靠,任由那只手停留在自己腰际,甚至……几不可察地挺了挺胸,仿佛在向某人展示什么。

“骁儿,别胡说。”

她声音有些干,却带着一丝刻意的慵懒,目光刺向我,“月儿是王爷,军务繁忙,岂会专程为此等小事而来?想必……是路过吧?”这故作姿态的言语和眼前两人依偎的景象,如同最后一记重锤,彻底砸碎了我摇摇欲坠的理智!

“畜……畜生!!!”我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破碎的怒吼,积压的怒火与耻辱化为狂暴的力量,不顾玄悦的阻拦和身体的虚脱,猛地向前扑去,目标直指刘骁!我要亲手撕了这个玷污我母亲、挑衅我尊严的杂碎!然而,我连日血战、心力交瘁,此刻更是怒急攻心,动作早已变形,毫无章法。刘骁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与阴狠,他看似随意地一抬手,甚至没有松开搂着妇姽腰肢的手,只是用空着的左手向前一推一拨——“砰!”一股巧劲传来,我前冲之势顿时被带偏,脚下虚浮,竟然被他轻而易举地推得踉跄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尘土扬起,狼狈不堪。刘骁居高临下地看着跌坐在地的我,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声音更加阴阳怪气“哟,王爷,您这身子骨……看来合肥一战,损耗不小啊?连站都站不稳了?就凭这样,也想动武?啧,不是我说,您啊,文韬武略或许厉害,但这贴身搏杀的功夫……怕是连大统领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怎么配得上大统领这样的天人呢?”“放肆!”

“贼子敢尔!”两声怒极的娇叱同时爆!

玄悦和公孙广韵眼见我被当众推倒羞辱,再也按捺不住!

玄悦捡起方才被震落的腰刀,公孙广韵也忍着左臂剧痛再次举剑,两女如同被激怒的雌豹,刀剑齐出,带着凌厉的杀意,直劈刘骁!

“够了!”一声蕴含着磅礴内力与怒意的清叱,如同平地惊雷炸响!

只见妇姽凤目圆睁,脸上那点强装的镇定和慵懒瞬间被护短的厉色取代。

她甚至没有动用兵器,只是空着的左手快如闪电般向前一挥——袍袖带起一股柔韧却沛然莫御的气劲!

“当!当!”玄悦的刀和公孙广韵的剑,几乎同时被这股气劲击中刀身剑脊!巨大的力量传来,远方才那根筷子!

两女如遭重击,闷哼声中,再也握不住兵器,腰刀和短剑脱手飞出,“哐啷”几声掉落在远处的地上。玄悦虎口再次崩裂,鲜血直流;公孙广韵则被震得连连后退,左臂伤口彻底崩开,鲜血瞬间染红了绷带,脸色惨白如纸。妇姽一击震飞二人兵器,高大的身躯向前一步,将刘骁隐隐护在身后,目光如寒冰利刃,先扫过惊怒交加的玄悦和痛楚不堪的公孙广韵,最终狠狠钉在我身上,声音里充满了被触犯权威的暴怒与失望“韩月!看看你带出来的好部下!当着本宫的面,就敢对本宫的人动刀动剑?!还有没有规矩?!还有没有把本宫放在眼里?!”她胸膛剧烈起伏,那惊人的曲线在松垮的睡袍下起伏波动,带着一种愤怒而诱惑的暴力美感。她指着我的鼻子,声音愈尖锐“你自己管不住手下,约束不了这些不知尊卑的东西,倒跑到本宫营里来撒野?!怎么,打赢了虞景炎,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就可以不把本宫当回事了?

就可以纵容你的人,来欺辱本宫和本宫的人了?!”句句诛心,颠倒黑白。将她的沉溺私情、延误军机、纵容面,全部扭曲成了我对她的不敬与部下的跋扈。我跌坐在地,仰头看着怒冲冠、将刘骁护在身后的母亲,看着她那因愤怒而更显美艳逼人、却也因偏执而扭曲的面容,听着她那些荒谬绝伦的指责……一股比合肥被围、粮尽援绝时更深沉、更冰冷的绝望,缓缓漫上心头。这不是战场上的敌人。这是我血脉相连的母亲,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公孙广韵被震飞兵器,左臂伤口崩裂,剧痛钻心,但她眼中狠色不减。听到妇姽那颠倒黑白的斥责,她银牙紧咬,不顾伤势,猛地转向帐外,用尽力气高声喊道“白马从义!何在?!集合——!!”

帐外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和甲胄碰撞声,她带来的辽东精锐显然就在附近待命。

“住口!”我嘶哑着厉声喝止,同时强撑着从地上站起,一把捂住了公孙广韵还要继续呼喊的嘴。

我另一只手对帐门外焦急张望的关平等人做了个严厉的、明确制止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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