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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太后改嫁(第5页)

我撩起她长裙厚重的下摆,探入其中,抚摸着她仅着单薄裘裤的、圆润挺翘的臀部,手感丰腴而充满肉感。

随即,我扯开她腰间的系带,连同裘裤一起褪至腿弯。

冰冷的空气让她臀部的肌肤绷紧,泛起细小的颗粒,更显白皙诱人。

我解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早已炽热坚挺的欲望,抵在她早已湿润泥泞的入口。

没有更多前戏,我腰身一沉,狠狠贯穿了进去!

“啊——!”

薛敏华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出一声既痛苦又欢愉的短促惊叫,随即死死咬住了下唇,将后续的声音压抑在喉咙深处。

我双手从后面牢牢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大力抽送。

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撞得她丰腴的臀肉荡漾起层层诱人的波浪,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随着我的冲击向前顶在粗糙的树干上。

我一只手依旧覆盖在她胸前,肆意揉捏那对随着动作剧烈晃动的丰乳,感受着那惊人的弹跳;另一只手则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仿佛要更清晰地感受自己在她体内的冲撞。

寂静的小山坡上,枯树在寒风中出细微的呜咽,掩盖了肉体交合时淫靡的水声与撞击声。

薛敏华起初还能勉强压抑,但随着我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攻势,她的防线彻底崩溃。

破碎的呻吟、难耐的喘息、夹杂着我的名字的哀求,断断续续地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

“殿下……太深了……慢、慢点……嗯啊……受不住了……”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内里层层叠叠地绞紧,试图容纳这狂暴的入侵。

雾气在我们周围缭绕,将我们滚烫的喘息和激情的汗水都包裹其中,与远处冰冷的人间灯火彻底隔绝。

我如同泄这些时日积压的所有压力、算计、冷酷与那一丝对未来的迷茫,将全部精力都倾注在这最原始的交媾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一声陡然拔高、如同哭泣般的长吟和体内剧烈的痉挛中,我也低吼着释放出滚烫的精华,将她紧紧压在树干上,两人都只剩下粗重凌乱的喘息,久久无法平息。

寒风吹过,激得汗湿的肌肤一阵冰凉。

我缓缓退出,替她拉上裙摆,系好衣带,动作间带着事后的些许温存。

薛敏华软软地靠在我怀里,脸颊潮红,眼睫湿润,浑身酥软得像是没了骨头,脸上却洋溢着一种极致满足后的慵懒与幸福。

我们相拥着,在这寒夜雾气笼罩的小山坡上,静静听着彼此的心跳慢慢平复。

后山中的失控,如同投入深潭的一颗石子,涟漪过后,水面重归平静,但深处的涌动,只有我们自己知晓。

我们之间的那番温存与承诺,被小心翼翼掩藏在堆积如山的账册与冰冷的甲胄之下。

我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近乎强硬地命令薛敏华放下手中一切,去城西一处刚刚清点出来的前朝亲王府邸(如今已暂时充作高级官员休憩之所)休整几日。

她起初坚持说不累,眼底却有掩不住的疲惫与一丝得到慰藉后的柔软。

最终拗不过我,还是带着几名贴身侍女去了。

离开前,她回头望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言,有缱绻,有期待,或许还有一丝尘埃落定的释然。

我当时并未深想,只觉得让她休息是应当的,连日操劳,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殊不知,这次意外的亲密,竟会在未来掀起意想不到的波澜——一粒生命的种子已在悄然孕育。

当然,这是许久之后才被察觉的后话,此刻的我,正将全副精力投入到另一场更为冷酷、也更为精密的算计之中。

接下来的几日,朝歌皇城内的文华殿(临时充作摄政王办公之所)灯火通明。

我召集了一批被“请”来或主动投效的前朝文官,他们战战兢兢,笔墨惶恐。

我授意他们起草一份特殊的“诏书”,名义上自然是出自那位十三岁小皇帝之手,加盖玉玺(仿制品已造好)。

诏书内容可谓石破天惊

一、宣称太后(三皇子生母)因“仰慕昌阴公忠勇勤勉,品行高洁”,自愿下嫁;

二、为彰此“佳话”,特晋封昌阴公为昌阴王,并将目前尚在三皇子实际控制下的邯郸、济南等山东、河北部分膏腴之地,“赐”为其封国!

昌阴公是谁?

他是大虞朝硕果仅存的几位老牌宗室亲王之一,辈分极高,但手中并无实权,一向以谨慎庸碌、明哲保身着称,在之前皇子内斗中勉强保持中立,新帝“登基”后,他第一批上表称臣,得了些虚衔赏赐。

此人年近六旬,妻妾成群,胆小怕事。

将风华正茂的太后指婚给他,并“赏赐”一片正在敌手中的土地,其用意之毒辣、羞辱之深刻,明眼人一看便知。

诏书草成,我派人“恭敬”地送至昌阴公府上。

这位老王爷接到这份烫手山芋般的诏书时,据说当场就差点晕厥过去。

他自然明白这是我借刀杀人、离间激将的毒计,接了,便是公然与手握重兵、复仇心切的三皇子为死敌,那所谓的封地更是镜花水月,反而会成为催命符;不接,便是抗旨,立刻就有现成的罪名收拾他。

老狐狸终究是老狐狸,惊惶之后,他选择了最“稳妥”的方式——称病不出,对诏书内容既不接受也不公开拒绝,只是派管家出来含糊其辞,说王爷年老体衰,需静养,婚姻大事不敢高攀云云,总之是“已读不回”,试图拖延糊弄过去。

对此,我早有预料。拖延?我偏要快刀斩乱麻,将这场戏做实、做绝!

我立刻以“太后思嫁心切,体恤老臣”为由,指派了一队由原禁军改编、此刻名义上忠于新帝的仪仗队伍,并“贴心”地加派了一队雷焕麾下精锐警察“沿途护卫”,浩浩荡荡,护送着太后凤辇,径直出了朝歌东门,直奔昌阴公的封地昌阴郡而去!

出城那日,我特意亲至城门送行(实为监督)。

太后被迫换上出嫁的吉服,凤冠霞帔,却掩不住满脸的惨白与眼中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怨恨。

当凤辇经过我面前时,她掀开轿帘一角,目光如淬毒的冰锥,死死钉在我脸上,那里面没有了前几日暖阁中谈判时的复杂权衡,只剩下最纯粹、最深刻的屈辱与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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