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么穿着那身极尽诱惑的行头,踩着红色高跟鞋,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胸,让那旗袍的侧缝开得更大。
“你……你回来了。”她的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主动挑逗的韵味。
“你居然自己穿上了?”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感受着旗袍下那滚烫的体温。
“我想试试……看你不在的时候,我一个人穿成这样,到底是什么感觉。”苏媚靠在我怀里,微微喘息,“老公,我觉得我疯了。我居然会觉得这种装扮……挺有力量感的。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自己不像个好女人,但那种‘坏’的感觉,让我觉得好兴奋。”
她转过身,手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让我几乎疯狂的话
“老公,我刚才一直在想……要是这个时候,进门的不是你,而是隔壁那个一直盯着我看的那个男人……我会不会就这样让他看着,甚至……让他摸摸这层网袜?”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
苏媚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陪练了。她心里的那道门,已经彻底被我那些玩具、丝袜和高跟鞋给撬开了。
她开始享受作为“欲望客体”的快感。她开始享受这种随时随地可能“失守”的危险。
半个月后的一个深夜。
我们在进行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激烈的“模拟战”后,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
苏媚的脚踝上还挂着那条被我撕烂的黑色蕾丝内裤,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欲望的味道。
“老公。”她突然开口。
“嗯?”
“咱们玩了这么久,看了这么多,也用了这么多东西。”她转过头,眼神在黑暗中亮得烫,“但我总觉得,这些东西……终究是死的。”
我心里剧烈一震。
“不管是那个震动棒,还是这些丝袜。它们虽然能让我兴奋,但它们不会说话,不会思考,也不会……真正的背叛你。”
她坐起来,真丝睡裙滑落,露出她那被我标记了一次又一波的身体。
“你说……那些小说里的场景,真的会在现实中生吗?”她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渴望,“那种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甚至有点粗鲁的男人,当着你的面占有的感觉……真的像书里写的那么……”
她没说下去,但我知道那个词。
——极致。
我知道,最后的一厘米,已经快要消失了。
苏媚已经不仅仅是在配合我了。
在经历了这半个月的“感官训练”后,她的身体和心理已经产生了一种巨大的惯性。
那种对“真实他者”的渴望,已经在她心里生根芽,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她不再满足于这种封闭的、安全的自嗨。
她想要真实的压迫,真实的羞耻,真实的……背叛。
“老婆。”我坐起来,从后面抱住她,紧紧地贴着她那温热的背,“你想试试吗?”
苏媚沉默了。在那漫长的几秒钟里,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在加。
“我怕。”她终于说出了这两个字。
“怕什么?”
“怕回不去。怕一旦开始了,我们就再也不是原来的林然和苏媚了。”
“傻瓜。”我吻着她的肩膀,“我们早就不是原来的我们了。从我们一起看电影,从你第一次自己穿上那件旗袍开始,我们就已经进化了。”
苏媚回过头,吻住了我。这个吻带着一种决绝的味道。
“那……你带我去吧。”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带我去那个真实的深渊。不管在那儿会遇到谁,不管会生什么……我都认了。”
那一刻,我知道,我们的“共同探索”期结束了。
接下来,我们将推开那扇沉重的、通往现实荒原的大门。
而门外,那个一直被我幻想、也开始被苏媚所向往的“他者”,已经在一个我预想不到的角落,对着我那穿着高跟鞋和黑丝的妻子,露出了贪婪而狰狞的爪牙。
这一步跨出去,就是万劫不复。
但那又怎么样呢?
在这个充满了虚伪和枯燥的世界里,我们愿意做一对最真实、也最堕落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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