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我大马金刀地坐在老板椅里还享受了一次戴大总裁亲自侍奉的口交,射一次对我来说只能叫前菜,好在辛妮了解,大概是性爱后催产素和多巴胺让她对我百依百顺。
用口交让我射是很费劲的,跪在我胯下的戴大美人吞吐一阵,突出大鸡巴,撅着香唇上下舔舐肉棒竿子,休息一阵下颌,又再吞吐,如此往复吃了二十多分钟,我才交货。
但这都是女朋友应尽的义务,如果性别兑换,男人无法满足女人,用口舌伺候也是天经地义,再说了,她也很享受。
一手扶着不停吞吐的女总裁螓,一手夹着事后烟,我喜欢女人给我口的时候扶着她的后脑勺,这种满足征服欲的掌控感很让我受用。
和辛妮吻别,我俩各自开始忙活。
我下楼去了一家快餐店填了肚子,坐上胡媚男的野马,前往了杨德怀以前的家。
那是一座老厂区的职工筒子小楼,设施老旧,房租便宜,得到那笔巨款的杨德怀妻女早就搬走了。
我和胡媚男在楼下打麻将的老太婆堆里打听,借着找杨德怀的由头攀谈。
胡媚男打头阵,吃了闭门羹,在一群老太太那碰了一鼻子灰,紧接着换我上。
“老实巴交的,媳妇也有五险一金的工作,就是孩子得了那病,触霉头噢,碰着赤佬咯,想不开自杀了。”
“啊?自杀了?”我佯装正经,心里估摸着这老太太热心,于是继续瞎编,“我以前落水,老杨救过我的命,我这次找他还想着有帮衬帮衬他,他老婆现在搬去哪了?”
“哎哟,小伙子好啊,知恩图报,好心肠,不过搬去哪,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他老婆啊,在漕泾那个高新区园区当保洁,工资可以的呢,好像叫什么荣新物业。”
我和胡媚男交换眼神,这一查又查回了头。
荣新物业就是戴氏集团自持的物业公司,而戴氏集团的几家高新技术公司也在漕泾。
出来厂区,胡媚男眯着眼睛揶揄我,“你们总参直隶特战,天天教的什么名堂?怎么从老太太嘴里套话这么简单。”
“你懂个屁,这叫poQc,头脑简单四肢达的匹夫。”我坐进她的野马,摔上车门。
“别拽洋文,装什么屄呢,接下来怎么办?”
“去漕泾,打听杨德怀老婆啊,反正也闲着没事。”我这成天待机,食君之禄也得解君之愁。
“打草惊蛇怎么办?咱们这么大摇大摆过去,一听辛妮总的保镖来调查了,那要害她的人不得收起狐狸尾巴。”
“这不更好了吗?敲山振虎,引蛇出洞。”我解释。
只用了二十分钟,车子开往漕泾的高新科技园区,这种办公区大门紧闭,涉及商业机密和知识产权保护,不允许外人进入。
我俩出示了集团的工牌,但显然在这儿并不通用,岗亭的保安虽然认得,但打电话询问,没有业务往来,便也让我俩侯在门外,等他们的领导来接洽。
玩了一会儿手机,回了几条小君和戴辛妮的消息,一个我看着眼熟的难人便小跑进来,满脸堆笑。
我努力回忆,方才记起,那家伙正是的“老领导”黄明涛,集团办公综合体的物业秩序经理。
“哎呀,哎呀,哎呀,什么风把您刮过来了。”
“哎哟,这不是老班长嘛,这么巧?”我打趣。
“什么老班长,不老班长的,在部队,我都得给你当勤务兵,李总——还愣着干嘛,道闸打开,让胡经理开进去。”
“太客气了,老班长,这次是辛妮总交代了一些事,办完事我们就走。”
“留下,留下好咱们下班喝一杯。”
“不必了不必了。”我摆手,不想在客套,刚准备开门见山,黄明涛就给我做起来工作汇报,邀请我参观他管理的园区。
我只是戴辛妮的保镖,不是戴氏集团的姑爷,不想装大尾巴狼,于是便握着他的手打断
“辛妮这次让我来找孙玉,你知道吗?好像是咱们这儿的保洁。”
“孙玉啊。”黄明涛点头,“是咱们的保洁领班,以前辛妮总来园区办公的时候,还专职负责辛妮总办公室的卫生,人很细心,怎么,突然要找她啊?”
“这个你就别问了。”我故作神秘。
黄明涛捂嘴,赶忙拍胸脯,“明白,我马上给您安排,把她单独叫到会议室,您和她谈。”
进了一幢办公楼的会议室,关上门,我和胡媚男开始商量一会儿怎么“审讯”。
“我只被训练过被审,seRe,你来吧。”胡媚男瘫进椅子里,拿出手机,玩起她那老土到掉牙的捕鱼机游戏。
我不是我妈,没本事叫得动这尊大神,只能摇头作罢。
当会议室打开,一名穿着不贴身的西服西裤,面容憔悴枯黄的女人便进了,送她来的黄明涛朝我点头致意。
我撇开西装下摆叉腰,出乎我意外的是,这个女人并没有一丝拘怯,也没有招呼,也没有问好,挺着她胸膛直勾勾望着我。
“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我不带感情。
“知道。”女人蹙眉。
这女人把我搞糊涂了,我瞥了一眼帮不上忙的胡媚男,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