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那数字跳得跟打鼓似的,烫得人眼仁涩。
“必须分组!”温忆的声音脆生生的,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断,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屏幕同时弹开基站防御图和矿脉路线图,“我跟江逐守基站,苏析带小苔藓找星砂!”
江逐立马点头,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他抬手胡乱抹了把,血混着汗在脸上拉出几道黑红印子,看着挺吓人:“没问题!这破门我给它焊死,仲沉那龟孙想进来,得先扒了我的皮!”
我刚要开口说“我一个人去就行”,沈细已经拽住了我的衣角,他的手还在抖,指节攥得白,眼神却硬邦邦的,跟块小石头似的:“苏析姐,我跟你去!我的画具能精准找星砂,还能画符挡畸变体,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不行!”我按住他的肩膀,能摸到他肩胛骨薄薄一层,还在微微颤,“你刚透支完体力,站都站不稳,矿脉里黑污那么重,你去了净添乱!”
“我才不是添乱的!”沈细梗着脖子,声音带着点哭腔却格外硬气,画具在他身前飘了飘,笔尖那点绿光跟快灭的蜡烛似的,“多个人多份力,我能帮你挡着!”
温忆犹豫了两秒,眼睛快扫过屏幕和沈细,果断拍板:“沈细说的对,他的画具能省不少时间!但你俩答应我,只要觉得撑不住,立刻按通讯器,我想办法接应你们!”
沈细立马点头,嘴角咧开一点笑,带着点小得意,手指死死攥着画具的笔杆,跟抓着救命稻草似的。
我心里那股火一下就燃起来了:分钟,必须找到星砂,升级密钥,不然所有人都得死!
这念头简单又决绝:系统一崩,黑污立马卷土重来,没人能活;仲沉和星盟就在暗处盯着,晚一步就是死路;妈妈的意识碎片还等着我解锁,绝不能栽在这鬼地方!
温忆从抽屉里翻出块泛着淡蓝光的护符,上面刻着跟糖罐一样的“∑”符号,塞进我手里时,她指尖都是汗:“这是防污染护符,能挡黑污,还能增强密钥的绿光——它跟星砂是同源的,离近了会烫光,帮你找路!”
我攥着护符,刚碰着凉丝丝的,没一会儿就跟着体温热了起来,心里踏实了点,却忍不住犯嘀咕:护符、星砂、密钥,还有妈妈的糖罐,都带着这符号,到底藏着啥门道?
“矿脉里的黑污比基站浓三倍,吸一口能呛得你肺疼!”温忆的声音压得极低,透着凝重,“里面不光有小型畸变体,仲沉肯定也留了后手——他对星砂的念想,不比我们浅!”
原以为就是去矿脉找块破石头,没想到黑污更毒,还藏着仲沉的埋伏,危险直接翻了倍!
江逐从腰里掏出仅剩的三枚诱饵和两个干扰器,硬往我口袋里塞,口袋瞬间鼓囊囊的,金属壳子硌得慌:“这些你拿着!诱饵能引开畸变体,干扰器能瘫了仲沉的黑污控制!”
“那你们咋办?”我看着他空空的腰,心揪了一下。
江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带血的牙,转身抓起旁边的钢管往门板缝里撬:“放心!我还有这根铁家伙,再加这扇破门,仲沉想进来,得先掰断我的骨头!”
温忆已经开始调试设备,机房的防护盾强度条慢慢往上爬,她头也不抬地喊:“我盯着你们的定位,有情况我第一时间喊你,别硬扛!”
小苔藓从沈细口袋里钻出来,软乎乎的叶子蹭了蹭我的手背,又凑到沈细下巴底下蹭了蹭,跟撒娇似的,倒让人心里暖了点。
江逐用钢管把门板顶得死死的,又往缝里塞了几块碎石,转身拍了拍我的后背,力道大得能把人拍得一趔趄:“去吧!注意安全,实在不行就撤,咱再想别的辙!”
“你们也保重!”我蹲下身让沈细趴上来,反手托住他的腿弯,这孩子轻得跟没骨头似的,后背能感觉到他胸口的起伏。
温忆突然叫住我,递过来个巴掌大的金属罐子,密封盖拧得紧紧的:“用这个装星砂,防黑污腐蚀——矿脉深处有个能量节点,星砂大概率在那,护符到时候会烫,跟烧红的硬币似的!”
我接过罐子,冰凉的金属硌着手心,点点头,推开侧门就冲了出去。
门外的通道里飘着淡淡的黑污味,跟烂水草似的,护符立马亮起一层薄蓝光,在我们周围罩了个圈,黑污撞上去滋滋响,没几秒就散了。
通道里静得吓人,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和沈细轻轻的呼吸声,墙壁上的黑污痕迹跟一条条烂鼻涕似的,黏在墙上,看着让人心里毛。
“还有分钟!”沈细的声音带着点颤,手腕上的简易计时器亮着绿光,映得他脸更白了,“苏析姐,咱得再快点!”
“知道了!”我加快脚步,心脏跳得跟擂鼓似的,手里的糖罐攥得热,指尖都麻了。
楼梯间的空气越来越浑,刺鼻的腐臭味混着红砂的土腥味,往鼻子里钻,让人忍不住皱眉头,喉咙里跟卡了沙子似的。
突然,小苔藓的叶子猛地绷紧,直直指向楼梯底下,出“吱吱”的急叫,叶子还在抖,跟筛糠似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立马停下脚步,屏住呼吸,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底下传来脚步声,很轻,却一步一顿的,跟踩在人心尖上似的,一听就是练过的。
仲沉的手下?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赶紧蹲下身,把沈细往楼梯转角的凹陷处塞,捂住他的嘴,自己也憋住气,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透过楼梯的缝隙,能看到两个穿黑制服的人往上走,胳膊上戴着跟仲沉一样的红手环,红光忽明忽暗,身上沾着黑污,裤脚还滴着黑水,眼神阴沉沉的,跟毒蛇似的。
“老大说了,矿脉那边肯定有人去,咱在这守着,见了人立马汇报!”其中一个人压低声音,带着点不耐烦,抬手抹了把脸上的黑污。
“哼,就算他们找到星砂,也别想活着出来!”另一个人冷笑一声,踢了踢脚下的碎石,“矿脉里的畸变体被老大用黑污强化过,一口就能把人撕成两半!”
两人的话跟一盆冷水似的,浇得我浑身冰凉,后背的汗把衣服都浸透了,黏在身上难受得慌。